别看余师长做的粥,田馨不爱喝,可好歹总算灌了进去,如今热粥装在胃袋,浑身泛暖,连带着吃了药,病情有所缓解,所以女孩终于有了点精气神。

    有精气神,便要折腾。

    她缩在床头,警惕的瞪着余师长。

    生怕他扑将过来,可怕什么来什么,男人的身形动了,探出身子,伸长胳膊,想要抓住她的脚踝。

    田馨大叫一声,手忙脚乱的下床。

    脚冷不丁的沾地,还有些发软,也顾不得瓷砖冰凉,她没羞没臊的晃着沉甸甸的奶子,往外面跑。

    心想着,不能让他抓住,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别墅房间不少,主卧不能呆,还有侧卧。

    余师长行动敏捷,还没等她跑到门口,率先跳过去,挡住去路。

    田馨一头差点撞上,急匆匆的刹车,返身躲回墙角,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瞪圆雾蒙蒙的大眼,惊恐的望着余师长。

    “我,我自己来,我不用你。”

    她运足气力,朝他吼,发泄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不为所动,炯光定定,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手腕淤青还不算,一侧的屁股也是红肿的,还有白嫩的腰肢,明显的手指印,看上去突兀。

    男人不禁皱起眉头。

    这些伤痕,破坏女孩的美感,可想到始作俑者是他,又释怀。

    她是他的,他给予的,支配人的优越感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

    “你乖乖的听话。”

    余师长站在那儿,不怒自威。

    话语带着上位者的威仪和压迫感。

    田馨退到墙角,无路可退,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显得慌张。

    他看着余师长势在必的架势,知道自己想要逃走,毫无胜算,末了,终于泄气般的低呜出声。

    也没哭,单单是从喉咙里挤出残破音节。

    女孩有些后悔,惹他干嘛,男人回去后,不知如何,眼前受苦的却是自己。

    敌损八百,自伤一千,真是吃力不讨好。

    她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说道:“那你,那你抹完药,不许做别的”

    田馨开始跟其谈判,讲条件。

    余师长的眉头微动,小幅度上挑,随即恢复原位,他淡淡嗯了一声,似乎毫不在意,可女孩却不傻。

    这么晚了不回家,却追着自己上药,真怕他别有所图。

    女孩喃喃低语:“那,那我就信你一次。”

    在男人的注视下,田馨爬上床,麻利钻进被窝,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你轻点。”

    别看跑的挺带劲,实际上,哪都不舒服。

    腰酸腿麻,外加阴道刺痛。

    还没上药,便嚷嚷起来,着实金贵的千金小姐。

    余师长往前走两步,高大身影遮住头顶灯光,隐在暗处的面孔,看上去阴沉又冷峻,总之不是快活模样。

    他肉体是愉悦的,可心情并不太好。

    因为觉得女孩太过难搞,看着是乖巧美丽模样,却生的一身的傲气和反骨,动不动就要张牙舞爪。

    现在事业正在爬坡阶段,按理说,应该洁身自好。

    可遇到田馨,尝到滋味却欲罢不能,偏生女孩不待见自己,要肏她一回都得花些心思,这些本来是小情趣。

    可等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那么回事。

    余师长原本欲望并不强烈,现在却对情事很是痴迷。

    拿今天来讲,他做了两次,如今看到田馨白皙的酮体,还是起了反应。

    他走动的步伐,岔开得很大,胯下鼓起一团,磨擦到内裤,似乎有些痒有些麻,微微的疼痛令其欲望更盛。

    女孩本就怕他,而他前门高高支起。

    当即心理咯噔一下,看他的眼神,越发的畏惧,心乱如麻的嚷嚷道:“你,你说只上药的。”

    她底气不足的叫喊。

    同时夹紧自己的双腿,好似下一刻,余师长便要将其强奸。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爬上床,盘腿大坐,这是军人习惯性的坐姿,腰背挺得笔直,双膝几乎放平。

    他伸手掀起薄被,一股热风袭来。

    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女孩的双腿有些潮。

    余师长一寸寸往上掀,终于瞧见女孩私处。

    田馨的腿修长笔直,白皙滑腻,此刻并拢着,双腿交合的部位,阴毛稀疏,服帖的覆着阴户。

    下面的神秘之处并不得见。

    “分开”

    余师长下了命令。

    女孩经过短暂挣扎,缓缓的劈开一条缝隙。

    余师长顺着腿缝往外掰,还有阻力,他不满的瞪着女孩。

    “你想磨蹭到天亮,我奉陪。”他冷冷的威胁。

    田馨心中叹息,双腿卸力。

    她在矫情什么都被老男人肏过好几次,如今害羞,痛苦有什么用,可她有自己的坚持,不乐意就是不乐意。

    曲意逢迎做不到,更何况,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逼露出来时,腥膻的骚味弥漫开来,余师长深吸一口气,仔细闻了闻,潮湿闷热,还有点酸酸的。

    他心头火热,想着被肏过的逼,闷在被窝里,原来是这股味道。

    女孩的双腿越分越开,她觉得头顶的白炽灯光有些刺眼,熟悉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她想老男人正在瞧她的逼。

    田馨毕竟年轻,被破处没多久。

    对性事充满了罗曼蒂克的幻想,而现实却很残酷。

    被人揍,掰开逼就插,完全没有尊重可言。

    尽管被肏,被强迫的时候痛苦的死去活来,可想到将来某天的解脱,她又充满元气,她的心态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希望和生活中的快乐多一些,对余师长的恨意就少一些。

    总体来说,大多数时候,她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可身体却日渐消瘦下来,这全拜余师长所赐,这些日子,没完没了的折腾,几乎刚刚痊愈,就要被糟蹋。

    今天早饭间,保姆看着她,很是大惊小怪的呼喝。

    她怎么这么瘦,是不是在吃减肥药,下巴尖得能当锥子使。

    父母听闻,也瞧过来,满眼的担心。

    田馨心中苦闷,却不能吐露,草草敷衍两句,拎起包就走。

    余师长扒开大阴唇,露出里面神秘所在:肉缝鲜红,两片小阴唇大小相似,此刻微微鼓起。

    就像两只肉翅膀,护着肉穴。

    其上糊着不知名的汁液,看上去有些邋遢。

    可逼就该是这样。

    尽管狼狈不堪,可颜色鲜嫩,尽管没怎么看过妻子的。

    可相处了这么多年,总能不经意间瞥到端倪:深褐色的,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的缘故,小阴唇很大卷着边。

    阴毛更是葱茏,毛毛糙糙的。

    也许是常年久坐的缘故,屁股下面有两团乌黑。

    不管怎么洗,也去不掉。

    余师长心想,这就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痕迹,无奈的衰败。

    而女孩就像娇艳的花朵,鲜嫩多汁,是的,多汁,伸手摸了摸小阴唇,被碰的刹那,女孩的屁股明显一抖。

    透明的汁水,从穴里溢出。

    男人一看,便来了感觉,他不动声色的将腰带解开,拉下裤链,田馨瞪着眼,看着屋顶,此刻吓得差点哭出来。

    拉链划开的声音,轻微,但她听到了。

    以手握拳,堵在嘴里,防止自己叫喊出来。

    她心理明白,喊了叫了,也没用,余师长真想肏她,她毫无抵抗之力。

    心理祈祷着,他能说话算数。

    余师长并没有将鸡巴掏出来,只是放松放松。

    他揉搓着小阴唇,下面的洞里,便会有汁水溢出,时而透明,时而浑浊,浑浊的呈乳白色,想来是自己的精液。

    慢慢的将肉缝打湿。

    余师长的手指扯着阴唇玩弄片刻,突然探入一根指头,伸进女孩穴内。

    田馨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叫出来,可她嘴里塞着拳头,大腿内侧,隐隐抽搐。

    显示着她的紧张和不适。

    中指在阴道里抠挖,其余的则捏着外面的阴唇拉扯。

    随着他毫无章法的玩弄,汁液变多,流入掌心。

    男人将手指退出来,放在鼻端嗅了嗅:腥臊扑鼻,可又夹杂着一股,难以严明的膻味,令人精神振奋。

    余师长放下手,低头审视着女孩的逼。

    略有发现,小阴唇的顶端,一颗肉豆鼓涨出来。

    红彤彤的,风骚而可爱。

    男人知道这是阴蒂,也许是方才弄的有点舒服,这小东西从包皮里探出头。

    余师长将掌心还未干涸的少许汁液,涂抹在上头,用力一搓,便感到,女孩的腰肢猛然挺起,随即落下。

    “你,你不是要上药的吗”

    田馨被摸得难受,胆战心惊的开口。

    余师长盯了她一眼,挤出一些药膏,抹在阴蒂上。

    微凉的触感,令女孩打了个抖。

    她浑身忽冷忽热,笃定是因为感冒,可下面的感觉越发强烈。

    阴蒂被按压,便会传来酥麻,随即冒出一身热汗。

    将拳手从嘴里拿出来,她改咬薄被。

    余师长的手按压着她的阴唇,还有阴蒂,猛地提起阴唇,拉长,粗暴的揉捏,小东西不堪凌辱,越发的血红。

    其松开手,看着它反弹回去。

    如此玩弄几次,男人觉得不过瘾,一只手将阴唇揉捏的乱扭,另一只飞快摩擦阴蒂。

    只见小阴唇被掐揉的肿起来,越发肥美,而阴蒂也鼓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啊嗬”

    田馨弓其腰身,屁股乱颤。

    只觉下面感觉复杂,疼痛夹杂舒爽。

    尤其是男人揉搓阴蒂,便有暖流从私处溢出。

    积少成多,湿了一滩。

    余师长看得双眼暴凸,血丝缠上眼球。

    猛地将两片小阴唇,拉到最高,痛得女孩尖叫,同时用手掌拍打阴蒂,一时间,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田馨又痛又怕,痛到极致,突然间腰眼一松,有股热流从子宫蜂拥而出。

    脑海中紧绷的弦断裂,白茫茫一片,她有片刻失神,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下体抽搐收缩着,舒坦得毛孔舒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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