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在催情剂的作用下,第一次尝到女人高潮的滋味。

    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尽管只有十几秒钟的快感,可余韵久久不散,连带着小腹绷得很紧。

    待到终于回过神来,才感觉那处有点酸。

    下体内的鸡巴还在,被媚肉裹得很紧,身上的男人静止不动,只是嘴里不断喷出热气,急促的喘息。

    就像老旧的风箱,下一刻便会散架似的。

    女孩的手,徒然的抓住小腿,指尖脱离,终于放开另外一只腿。

    她双腿岔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高潮来的太过突然,她就像一叶扁舟,被惊涛骇浪席卷着,身不由己的释放热情。

    如今阴道内还湿漉漉的。

    田馨有些赧然,因为是在老男人的身下,得到的快感,她不想承认,自己舒服,可又确实舒服的不想动弹。

    喝了酒,再加上性爱的刺激,折腾得她没有多少余力去思考其中的不寻常。

    两人的性生活频繁,哪次也没这次畅快。

    田馨是个处女,无从比较其他男人的床上功夫,这次高潮,也权作是意外,并未放在心上。

    别看身体得到满足,可心已然无处安放。

    双腿长时间弯折,麻木而僵硬,下意识的弹了弹腿。

    这个动作,似乎对男人有所触动,喘息得越发厉害,嘴里呵斥着:“你别乱动。”

    田馨很是不自在,暗忖你怎么还不射,体内还残留着催情剂的药效,下面依然火辣辣的,这东西不光对女孩有效。

    对余师长的影响不容小觑。

    要射精的鸡巴,被终止高潮,有瞬间的萎靡。

    很快在催情剂和阴道紧密的收缩中,胀大起来,火速变得坚硬。

    女孩感觉到这一变化,微微瞪着眼睛,里面满是惊骇,因为对方那块东西,体积似乎又增加不少。

    田馨暗骂他是个畜生,那东西根本不是人长的。

    尽管没看过其他男人的,可作为女人,对男人的生殖器天生敏感,曾经上网查过,可都没有余师长那根肉柱来的震撼。

    她知道很多男人都以粗长为傲,女人也喜欢。

    但她却叫苦不迭。

    室内很安静,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半晌,余师长终于有了动作,巧然将阴茎从女孩的体内拔出来。

    对方很是诧异的抬头。

    体力不支,没能保持多久,脑袋凿在枕头上。

    退出去的刹那,田馨下面隐隐传来空虚感,鹅蛋大小的肉洞,像小嘴似的来回翕动,缓缓合拢。

    余师长一屁股坐在床上,大手抹过额头。

    他的掌心都是汗,连忙下床去找毛巾擦拭。

    田馨躺在床上,半闭双眼,真想睡过去,心理没打算回家,就在宾馆歇息也好,回去太晚,又要被母亲唠叨。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别看其家教甚严。

    夫妻对她还算放心,自认为教养良好,不会做出格的事,自从工作后,很少管教,最多不咸不淡的问上几句。

    孩子大了,该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也该有点自己的隐私。

    田馨试图翻身,刚一动,便觉得浑身酸麻。

    如同久病的老妪般,动作迟钝,勉强侧过身来。

    眼睛望着窗外,灯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啥,有片刻的迷茫,其实她的人生,前路未卜。

    原本计划的很好,找个喜欢的男孩子,结婚生子,一辈子困守着父母,以及自己的小家庭也还不错。

    这是父母的想法,她还算乖巧,欣然接受。

    可骨子里还是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总觉得太过年轻,应该去看看。

    原本存有这个念头,只是在心底,如今事情走到这一步,始料未及,未婚生子吗倘若余师长逼得太过紧迫,恐怕不走都不行。

    女孩叹口气,觉得生活的节奏被打乱,简直一团乱麻。

    她能去哪北京吧那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还有大学同学,他们有自己的微信群,保持着良好的交流沟通。

    如果真去了,也不会孤独寂寞,最主要的是能摆脱余师长这个大麻烦。

    可人在异乡为异客,很多事情都不方便,首先住处,找工作,慢慢适应快节奏的生活,重新建立自己的人际网。

    好在她不说多健谈,但也不会存有社交障碍。

    只是真着走的话,跟父母怎么说呢,他们会舍不得,并且很失望吧,觉得自己太过年轻,糊涂,安稳的日子不过,偏偏要踏上未知的险滩。

    可她没办法,她不能说实话,女孩心情低落,好似这一刻就要背井离乡似的。

    余师长不知道她心理的弯弯绕绕,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女孩白花花的屁股,还有黑黝黝的长发。

    女孩缩成一团,看上去就像小孩子似的,孤独脆弱。

    男人暗自发笑,自己在想什么,对方哪里小,年龄不大,可也成年了,下面虽说窄点浅点,用起来舒服。

    爬上床,用手拽过她。

    田馨收回思绪,微微蹙着眉尖,由于光线的原因,这个动作并不分明。

    因为想到要走,就等着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女孩还算心平气和,她气不过又能怎么样

    “刚才舒服吗”

    余师长说话间,将鸡巴凑上来,顶着她的大腿。

    方才去浴室,不光是洗了洗手,还蹭了蹭下面那根大鸡巴,第一次用催情剂这东西,两人反应有点强烈。

    男人自认为性功能正常,所以不屑于靠这个助兴。

    田馨就不同了,嫩得能掐出水来,有时候,男人就喜欢单纯点得女孩,弄起来反应自然,很有成功感。

    别看老余年龄不小,女人少得可怜,在情欲方面开了窍也是人精。

    余师长搂着女孩得腰,将人圈在怀里问道,田馨没吱声,待到对方的大手伸出来时,突兀的问道:“如果我真的怀孕,你真的要我生吗”

    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男人微微一愣,手指轻轻的落在胸前的红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

    “生下来,我答应你,每天都会去看你和孩子,将你们照顾得很好,前期可能有点艰难,但孩子懂事后,我会给你个交代。”

    就在这一瞬间,余师长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

    田馨的语气很是认真,他不得不重视。

    凭着自己的手段,他想,木已成舟那一刻,也不会陷入死局。

    所谓的交代,也只是让妻子接受,光明正大的将孩子和情人纳入羽翼下。

    “怎么交代,你让我跟孩子怎么说”

    女孩的语气不变。

    余师长沉吟片刻后道:“那你就告诉他,爸爸是因为爱他才要他的,妈妈也是,他不比别人差,有家,有父母,有亲人。”

    田馨的心猛地一沉。

    说老余自私,自己何尝不是。

    有什么权利,决定一个小生命的死活。

    女孩摸了摸小腹,心烦意乱,紧抿着嘴角默不作声。

    在两人关系中,一直以被害者自拘,妄图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男人的种种罪行,其实一切都是错误的。

    跟对方有染的那一刻起,并不比其高尚到哪去。

    她懦弱的,降低自己的道德底线,纵容事情走到这一步,还想扼杀一个没有出生的小生命。

    女孩有种刽子手的错觉。

    她从没这般沮丧,厌恶自己。

    见她不出声,余师长自以为是的认为,田馨在谨慎得考虑俩人得未来,心情大悦,在其耳边说道:“别操心这些,一切有我。”

    话音落,细密的吻落到女孩的嘴角,下巴,接着是胸口,逗弄着乳首,一路来到女孩的肚脐眼。

    再想往下,却嗅到一股异味,并不明显。

    润滑剂的味道,加上本身喝了不少酒,余师长的嗅觉迟钝,分辨不明,若有似无,本想给其舔穴,只得放弃。

    余师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女孩这么干净,应该没什么问题。

    男人四十多岁,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比女孩见多识广,妇科病他是知道的,具体症状,偶有涉猎。

    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让其跪下,翘起来。

    田馨心情很差,可也能跟其硬碰硬,惹得对方发脾气,那么心情就会更糟糕,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任其摆布。

    终于找了一条出路,没想到满是荆棘。

    还没踏出半步,心理防线就要土崩瓦解。

    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将鸡巴怼准入口,挺胯,那根硕大的物件便硬撅撅的插进来,肏得女孩大腿微微打颤。

    田馨想,无论做多少次,她都不会适应的。

    那东西就像烙铁似的,粗硬,颀长,并且火热,就着摩擦的节奏,将肉壁的褶皱碾平,肆意的讨伐占有,宣誓着自己的拥有权。

    女孩浅浅的抽气,带着些微的鼻音。

    这种压抑,隐忍的闷吭,引爆了男人的热情,屁股向前不停的耸动,一次次将自己的鸡巴送进女孩的肉穴深处。

    夜已深,城镇的人们大都入睡,劳累了一天的他们,也不会关注,发觉这个世界,有时候是黑白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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