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待人接物,得体大方,透着股大家闺秀的知性。

    深受长辈喜爱,本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天之骄女,没成想被头饿狼惦记上,拆吃入腹,食髓知味,咬住不放。

    她甩也甩不掉,躲也躲不开。

    不能跟其硬碰硬的撕破脸皮,不是有那句话吗?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余师长就属于横的,她充其量算是硬的,跟不要命的相差甚远。

    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哭都来不及。

    她惜命,珍惜亲情,所以被拖进泥沼,也会努力向着光的方向,寻求出路。

    身心受创的她,常常做梦回到学生时代,那段岁月单纯,朴实,懵懂,对未来充满希望,越长大,才发现人越孤单。

    少年的梦变得七零八乱,被现实压垮。

    小时候崇拜老师,大些崇拜军人,后来则是科学家,再后来,懂得越多,也就越成熟,所追求的东西越来越模糊。

    接着便是大学,按部就班的生活。

    不敢谈恋爱,因为父母耳提命脉,教导其要自尊自爱。

    将来找个好对象,才是最终的归宿。

    没成想,就这般顺风顺水,端端正正的活着,还是遇到变数。

    还不如大学时,找个看着顺眼的心仪对象破处好了,她又悔又气,可谁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

    田馨是恨余师长,可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她还是有点懦弱,吃亏后,发狠似的怨咒,真给把刀,她就不敢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女孩有刹那的恍惚。

    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像个女鬼,强忍着,异物入侵的不适,女孩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交合处。

    她的秘处并不清晰,独独那个东西插进来。

    就像慢动作回放般,肉穴吞吃掉大半根肉棒。

    也许是心理作用,女孩觉得心口堵得慌,连喘气都费劲。

    余师长顶到宫颈口停住,掰过女孩的脸,吻住嘴角——本想亲吻唇瓣,但女孩并不配合,将将蹭了蹭。

    田馨躲闪的动作,头撞到镜面,发出砰的一声。

    可见多么急切用力,不免有点晕。

    她手扶着额头,低声呻吟。

    余师长面无表情,抽出鸡巴,猛地一顶,和着女孩的叫声,快速捣弄。

    田馨单腿着地,姿势别扭,金鸡独立,便有点吃不消,身体往下打滑。

    “不行,不行了。”

    一手撑着镜面,一手抓住男人的胳膊。

    苦苦撑着,凉气从脚底板渗出,更是难捱。

    对方皱作一团的小脸,全是苦楚,余师长低声道:“我们换过来操。”

    话音落,不舍的加快律动,深插三下,才抽出,放下对方的腿,拉着其转个圈,面面相对。

    身高的差距,令两人很难私处相接。

    “你搂着我脖子。”余师长的手抓住女孩的臀瓣揉捏。

    见其不为所动,特意拍了拍臀肉。

    沉声催促道:“你快点。”

    田馨起初装作没听到,眼看着拗不过。

    只得深吸一口气照做。

    对方微微惦着脚,还是够不到胯间的巨物。

    余师长双腿岔开,矮下身子,托着女孩的屁股,往前一压:鸡巴斜着刺向穴口。

    龟头滑过小阴唇,留下湿漉漉的粘液。

    田馨扭了扭屁股,表明自己的不情愿。

    这点小动作,在余师长看来,权作情趣。

    跟妻子那么多年的性生活,全是死鱼似的摊在那任他搞,还是田馨的不配合有滋有味,当然权作调剂。

    要是每次都甩耳光才能妥协,也够心累。

    双腿微微用力,坚硬的鸡巴便插进来,刚开始很慢。

    尽管如此,女孩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体位。

    较为传统的田馨,更愿意黑灯瞎火的干这事,有亮光,跟老男人如此亲密,便有点难堪,主要是不想看到他的脸和那根东西。

    “可,可不可以关灯。”

    她期期艾艾的问道。

    余师长被阴道夹得舒坦,还没听懂。

    “什么?”

    “可以关灯吗?”田馨鼓起勇气重复一遍。

    男人先是一愣,自下朝上一戳。

    “为什么?”

    田馨的呻吟溢出来,随即咬住唇瓣。

    “太亮了,又没拉窗帘,被人瞧见不好。”她低声说道。

    余师长笑了,鸡巴接连穿刺,带着气音说道:“谁没事往这看?看了又能怎样?我的东西能丢了不成。”

    女孩无言以动,耐心忍受肉棒在体内窜动。

    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道:“你说你,都操了多少回,还这么不自在?!”

    田馨被戳到痛处,声音不稳道:“才没有。”

    余师长也不跟其争辩,一下下将肉棒送到深处,同时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奶子,很快便将那对东西撸红。

    低头吻上女孩的锁骨。

    他想讨个吻,考虑到对方的不情愿,还是作罢。

    如此这般抽插五十多下,饶是其体力在好,蹲这马步也够呛。

    突然将对方抱起来,命令其用腿圈住他的腰,索性整个人都站直,捧着女孩的屁股,扎扎实实的肏干。

    “啊呃啊……”

    田馨就像孩童似的,被搂抱着。

    周围都是男人的气息,炙热而亲昵,如同蟒蛇在纠缠。

    下面更是粗壮的棒槌,一下下锤击着花心。

    红肿的肉壁,此刻已然麻木,快感夹杂着痛处,时不时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和灵魂。

    女孩的畅爽并不纯粹,所以很难达到顶峰,她夹着对方的腰,心理恐慌,怕掉下去,又不想对方插得太深。

    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鼻音。

    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享受,还是排斥。

    “操你好不好?”

    余师长跟对方干这事,向来乐此不疲。

    被阴道夹着,逼水泡着,美得他灵魂都要飞出来。

    嘴里便开始不老实,抓住女孩的屁股,用力揉两下,鸡巴顶得深且重,咕唧咕唧的声音特别响。

    “啊啊……呃哼……”

    田馨被干的半死不活。

    冷不丁的没听清。

    余师长突然端着女孩的屁股,双腿微曲,将其身体往上抛。

    借着重力的作用,鸡巴戳得越发的深入。

    失重的状态令女孩惊骇到极点,大声叫出来,死死搂住男人的脖颈。

    “不,不要……”

    待到鸡巴正中花蕊。

    发出失控的哽咽。

    “呜呜唔哇……”

    男人还想故技重施,田馨被吓跑胆,双腿用力,用力夹着对方腰身。

    嘴里讨好似的说道:“好,叔叔,操得好。”

    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只想对方放过她。

    “那让我操一辈子吧!”余师长的性器留在女孩的体内,得寸进尺。

    田馨做信贷的,讲求诚信,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以往极少撒谎,自认为行的正,做的端,百无禁忌。

    如今,眼珠子溜溜转。

    什么一辈子?谁跟谁的一辈子,想的太美。

    很想破口大骂,碍于对方的淫威,只得曲线救国。

    “你都结婚了,说这些有意思吗?”

    摆明了拒绝,敷衍的可以。

    余师长对于婚姻的牢笼是没有办法的,起码现在不能破除,他这样的身份,不允许离婚,眼下马上要高升,更不能有半点闪失。

    无力承诺,也无需承诺。

    男人抱着女孩走到木椅前,弯下腰身,对方很识趣的坐下,与此同时,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啵得一声。

    对方的鸡巴很长,抽出来的时候。

    有点难受,也许是角度问题。

    微微弯折,很有弹性的,肉棒脱出来,晃了晃。

    余师长拿起透明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两口,放下时,才发觉女孩不住的在舔嘴唇,目光碰个正着,对方掩饰性的低头。

    男人眼睛盯着她,又喝一口,悠悠道:“要喝吗?”

    田馨有点渴,尤其看着对方豪饮,更是嗓眼冒烟。

    本就难受的一塌糊涂,自尊却在嫌弃对方的口水肮脏,但生理需求战胜了理智。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扁平的喉结,哪儿还是有点疼。

    嗫嚅道:“一点点就可以。”

    余师长将水瓶递过去,看着其小口的啜饮。

    控制不住将剩下的小半瓶水一饮而尽。

    看着空空的塑料瓶,女孩毫无羞赧。

    余师长盯着其水润的红唇,凑上去,轻轻吻着。

    本来田馨想躲,最后还是勉强忍住。

    男人并未深入索取,实际上,这么咬着肉呼呼的唇瓣,比舌吻,有滋有味,舌吻是需要激情的。

    眼下气氛温馨,还是止乎于礼比较美。

    可上下有别,嘴还算客气,鸡巴却不答应。

    抻开对方的双腿,分别搭在扶手上,女孩的门户大敞四开,那点东西袒露无疑,余师长赤裸裸的目光,幽光浮动。

    看得女孩胆战心惊。

    田馨无论如何,不适应这种肆意的淫欲。

    全然是对多年正统教养的挑战,心有戚戚然的缩了缩身体。

    余师长虎目微瞪,女孩浑身僵硬如石。

    男人突然跪下来,调整好高度,将鸡巴搭在入口,却不急着进入,蹭了又蹭,弄得孔洞周围湿漉漉的。

    对方蹩着腿,膝盖差点碰到一起。

    余师长顺势一扯,腿被分得更开,肉棒一点点的往前推进。

    田馨的手紧紧抓住扶手,缩着肩膀,像受刑似的,嘴里呜咽作响。

    女孩的阴道被插得松了些,进去的不难,只是短浅不变,很快顶到尽头。

    余师长:贱货喜欢鸡巴搞H

    田馨垂头,发丝披散,却遮不住交欢的秘处。

    秀眉紧蹙,眼珠子定格在对方粗大的棒身上,看着自己的下体,如何一点点将那东西吞吃下去。

    每进去少许,女孩的呼吸便会加重一分。

    最后只能隐约看到一小段肉柱,剩下的全是浓密阴毛。

    黑色的毛发和白嫩的阴户现成鲜明对比。

    女孩的阴毛很少,稀稀疏疏不能权作遮蔽,而对方的,雄性激素分泌过剩,长且卷曲,蹭着肉户有点痒。

    “啊嗬……”

    余师长长叹一声。

    好似特意给女孩看似的。

    手伸进茂盛的阴毛中,中指和食指捏住肉棒根部,缓缓的抽出,在插入。

    将操这个动作,演绎的淋漓尽致。

    “啊,别……”

    田馨被异物捣弄,很难适应,她骨子里还是黄花大闺女,时不时就要骄矜。

    这跟其年龄,和刚接触性生活有关系,总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却又难以接受,以清纯自爱自居。

    觉得完全都是对方强迫的错。

    “别什么……”

    余师长的大拇指翘起来,划过小阴唇。

    拨弄柔嫩的花瓣,嘴里随意的说着。

    “呃啊……”田馨被动的踢了踢腿。

    除了那根大鸡巴,对方手还不老实。

    眼看双腿有合拢趋势,男人不满的警告:“要是敢闭上,就给你绑到扶手上。”

    言毕,田馨不住的甩动小脑袋,表达自己的抗议。

    “乖点,好孩子。!”

    余师长轻声安抚着,大拇指往前,借着送入的动作,够到肉逢顶端的阴核,特地用力按压,便感觉女孩的屁股弹起来。

    “不……”

    田馨的肉体虚软,被欲望腐蚀。

    强迫接受更多的后果,便是阴道疲软的酥麻。

    连带着敏感的肉核也跟着遭殃,她现在很想呆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睡一觉。

    一手抓住扶手,另外的手扣住窗沿,屁股忍不住往后拱,想要脱离对方的攻击,余师长对其不安分自有办法。

    按住对方的腰,往回拉。

    屁股不由自主的被拽回来,迎接鸡巴的挺刺。

    “咕叽……唧唧……”

    被肏开的小穴,有自己的意识,慢慢渗出汁水,这就是女人的悲哀,遇到强壮且会调情的男人,便有些情难自禁。

    田馨的肉体年轻,敏感。

    初尝高潮的滋味,念念不忘。

    但她的灵魂却是另一码,排斥也好,委屈,屈辱也罢,都改不了,肉体本能的反应。

    余师长忙活大半天,古铜色的肌肤,泛起红潮,连脖子都红的厉害,整个人就像被热气蒸腾着。

    胯间的东西又深入些许。

    肏得田馨手指节泛白,咧开的幽谷间,撑开的大洞,似乎有扩张的趋势。

    她的双腿间,好似都是肉棒的领地,连带着小阴唇被挤得紧紧贴着大阴唇,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好孩子,你这里好热好紧。”

    男人一边欣赏交欢的春色,一边感叹。

    “别看,不要说了。”

    田馨露出半张脸,用手撩了撩发丝。

    她有气无力的对男人道:“你怎么这样,别看啊嗬……”

    说着恼羞成怒,一条大腿从扶手上下来,本来想都挪下来,可考虑到这样做的后果,只试探性的拿下来一只。

    有时候人就是矛盾,想要脸面。

    做是一回事,被说是另一回事。

    本来还是鸵鸟心态,被挑明,便要炸毛。

    男人的身体挡着,想要站起来是不可能的,她只有一条腿,无非是蹭着男人的腰,不停的摩擦。

    有点碍事也是真的。

    余师长瞪她一眼,用手拨弄着对方的腿窝。

    “找死是不是?”他言语威胁。

    配合犀利的眼神,果真田馨认怂,缩了缩脖子,腿虽然没拿上扶手,可也不敢蹭对方的腰,别扭的姿势,令其很难受。

    男人的穿刺,伴随着女孩头发的飘荡。

    偶尔扫到奶头,又麻又痒。

    田馨被肏得狠了,便从嗓子眼里哼出调子。

    大都时候,室内充斥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那动静听上去都有点疼,彰显男人多么的强壮有力。

    女孩不想自找苦吃。

    勾起腿弯,劈开双腿,能瞧见圆润的大腿内侧。

    白皙光滑就像上好的绸缎,下面的肉穴已经被插成紫红色。

    肉洞里的粘膜被鸡巴翻出来,能瞧见猩红的色泽,看上去艳丽性感。

    跟那根肉柱的颜色形成对比,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

    要是旁边有人观赏,肯定会忍不住想要脱裤子,干一炮,女孩的穴,太过红嫩,艳丽,就像盛开的娇美花朵,令人想要采撷芬芳。

    这般侍弄一小会儿,男人将女孩的屁股往外拽。

    手穿过其腿弯,做斜身状,龟头顶在穴口,猛地扎进来。

    “呃呃啊……”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

    体位不同,所产生的感受迥异。

    女孩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意态,就连抽插的动作,都那么鲜明。

    鼓胀的鸡巴,破开紧迫的甬道,顶到深处,不住的反复摩擦,让阴道越发的滚烫,肉壁充血变薄。

    成为讨好男根的器皿。

    汁水源源不断从子宫内流出。

    打湿交合处,沾染黑色的阴毛。

    粗大的鸡巴就像蟒蛇,在泥泞的紫红色洞穴里翻滚折腾,将那小孔撑成适合嬉戏的形状,进而快速进出。

    淫水顺着棒身渗出,每次都油光锃亮。

    偶尔也有白色的泡沫被挤出,糊在交合处。

    余师长停下来,横着手掌抹一下,凑到鼻端嗅了嗅。

    有淡淡的味道,抓着女孩的头发,举到其面前,低声调笑:“这是你的东西吧,闻闻看。”

    似乎是身体愉悦的证据般。

    其实究竟是什么,女孩不清楚。

    可终究是厌恶,别过头去。

    “脏不脏?”

    田馨捏着鼻子,梗着脖子说道。

    余师长哼笑出声:“脏什么脏,我又没往你逼里撒尿,这都是你的东西。”

    随即心下一动,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尿是没撒,也精液却被你吞了不少。”

    女孩根本不想听,恨不能堵住耳朵。

    现在她也懒得求饶,因为根本没用,实际,她求饶的方式也不对,带着几分硬气,没有多少诚意。

    你得撒娇,服软,她倒好。

    很多时候都是理直气壮。

    男人大都吃软不吃硬。

    余师长更是如此,他年老成精,真心诚意和敷衍,乃至装出来的样子,看得分明,没有达到目的,也不奇怪。

    在比你精明的人面前,唯独摆低姿态。

    最真实淳朴的一面,才是上策。

    但田馨阅历有限,还做不到以假乱真。

    所以只能吃亏倒霉。

    女孩将思绪抽离,只想快点完事,可对方的进攻凶猛,撞得椅子咯吱咯吱响,唯恐下一刻便会散架。

    不得不打起精神,强撑着。

    这个姿势操得差不多,男人抽身而出,抱起女孩,摆成跪姿。

    田馨有点不愿意,面对着窗户,透过玻璃,能看到下面的车水马龙,行人很少,大都是机动车。

    有时从车窗望过去,一眼便能看清里面的人是男是女。

    她缩着脑袋,双眼满是惊慌。

    生怕跟某人对上视线般,尽管不认识,可这种偷情,禁忌的感觉,还是令人窒息,她的思想被伦理道德束缚着。

    时不时就要自责一番。

    余师长站得笔直,抬高她的屁股。

    雪白的臀瓣上满是抓痕,深深浅浅不一而足,透过股被人凌虐的美感。

    分开的股间,女孩那套东西尽显无疑,潮湿的沟壑间,手指粗细的肉洞不停翕动,好似一张诱人的小嘴在做出邀请。

    余师长爱惨了对方的小逼。

    感觉其是自己的性奴隶般,想怎么祸害都行。

    这令其油然而生一股骄傲和自豪。

    龟头点在洞口,小穴就像有自己意识般,缓缓吞进去半边,余师长挺着胯骨,向前一顶,噗嗤一声后,鸡巴插进去小半段。

    田馨的细腰猛沉。

    “哎呦……”

    她失声叫出来。

    两只奶子晃了晃,由于过于丰满。

    奶头怼到扶手,产生些许酥麻。

    冰凉的触感,令乳房说不出的舒爽。

    她下意识的靠上去,轻轻磨蹭,合着,余师长深入到体内的鸡巴,开始加速。

    田馨自得其乐,羞耻又隐秘的,得到片刻欢愉,她半张着小嘴,为自己的放荡而脸红,但这种感觉令人上瘾。

    ——我在干嘛!

    女孩很想停止。

    可男人每次顶进来,乳头都会蹭到扶手。

    余师长干的又快又猛,迫使女孩不得不抓住窗台,稳住身形。

    两只奶子随着对方的操弄,荡起一波波的乳浪:“呜呜唔,啊,太快了……啊呃……”

    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脑袋时而低垂,时而昂起,是个不知如何是好的状态。

    男人肏得兴起,手伸到女孩的身前,揪住奶头,往前拉扯,便听到对方的声音拨高,带着些许的愉悦。

    “贱货,喜欢我这样搞你吧!”

    余师长脸红脖子粗,辱骂对方能增加性爱情趣。

    前后夹击,让田馨的身体彻底疲软下来,她听不到对方的言语,只能感到身体内的肉棒,突跳胀大。

    乳首红通通的被搓圆捏扁。

    刺激的同时,阴道忍不住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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