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些什么。
    曹琳进入洗手间后,拿起了杯子,挤了牙膏,并且打开了水龙头,飞快的刷牙,半分钟后,用毛巾擦了擦嘴。
    随即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进来的时候,也没关门。
    出去的时候悄无声息,蹑手蹑脚来到了侧卧门前。
    发现门是关着的,立刻蹙起了眉头。
    用手握住了门把手,轻轻转动。
    微不可查得摩擦声过后,房门打开。
    女人快速,而轻巧的来到了床前,探身将手伸进了枕头下。
    摸索了两下,便发现了硬邦邦的东西。
    她心下微震,连忙拿出来。
    放在眼前仔细观瞧。
    屏幕是锁着的,上面有条微信信息,无法阅读。
    名字有点文艺:斯芬克斯的猫?
    这是啥意思?曹琳对外国文学,并不了解。
    她尝试着,输入了密码,自己和赵猛的生日都试过了,没有反应。
    女人不甘心,又无计可施,只得气呼呼的又放了回去。
    “该死!到底搞什么鬼……”曹琳太过困惑,小声嘀咕了两声。
    随即扭头,装作没事人似的,返回了洗手间,将手龙头关掉,接着回到主卧。
    赵猛仍是要死不活的模样,听到她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女人蹲下身去,熟练的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拉练滑开后,顺手从裤门,往里掏,因为心气不顺。
    动作有点粗鲁。
    弄疼了赵猛。
    对方连忙出声呵斥。
    “你干嘛?笨手笨脚的。”男人怒冲冲的。
    曹琳心情烦闷,没吭气,但手下的动作,依然如故。
    她放弃了裤门,开始拉扯男人的秋裤,对方很配合,抬起屁股,甚是顺利。
    赵猛的腰不粗不细,胯骨却较宽,皮肤紧致,没有一丝赘肉。
    摸上去,也很光滑,总之很是健壮。
    女人看着男人的灰色底裤,下面的一团,心潮澎湃。
    隔着布料,揉搓两下,没反应,便将内裤拉下。
    硕大的肉块,曝光在眼前。
    漆黑黑的,合着黑色的阴毛,彰显着雄性的气势。
    曹琳舔了舔嘴角,顿觉性欲大开,许久没尝过男人的东西了。
    即使做爱,也是隔着套子,简单接触。
    她觉得不过瘾,但作为女人,应该矜持,所以也没说什么。
    将东西拉出来,伸长舌头舔两下,跟着,将东西塞进了嘴里,因为肥大,差点把小嘴撑破。
    两腮有点酸痛。
    可女人强忍着,鼓动唇舌为丈夫服务。
    下面稍微有点起色,也可起色的有限。
    这个时候,赵猛还在神游太虚:他惦念着外甥女,又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担忧。
    忐忑不安之中,还是决定明天去医院瞧一瞧。
    曹琳吃了半天,反应有限,便有点泄气,及至此时,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
    她低头用力嗅了嗅,发现这股味道很是陌生。
    家里的沐浴液都是国外淘来的。
    香气高级浓郁。
    而男人身上的,却很廉价。
    那是烂大街的一股香味,有点熟悉。
    女人心理咯噔一下:男人今天到底干啥了?洗澡了,肯定。
    到底是在哪里洗的,跟谁?
    曹琳愈发的疑心,她勉强忍下脾气没有立刻发作。
    伸长了舌头,去舔毛茸茸的睾丸。
    一想到,这根鸡巴,可能被别的女人用过,便嫉妒和愤恨的肝胆欲裂。
    难道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对方刚结婚就背叛了婚姻?可她又难以置信,丈夫原本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隐藏的太好?
    越想越气恼。
    心肝肺几乎移了位。
    曹琳深吸一口气,不想在弄了。
    赵猛仍然没看她,对方起身后,他单手捏住自己的东西,鼓动了两下。
    这才正眼瞧向对方,见其满脸不愉。
    以为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缘故。
    他翻身坐起来,拍了拍床铺。
    “你躺下!”
    妻子轻蔑的在其下体处,溜了一眼。
    这似乎伤到了对方的自尊。
    赵猛一下站起来,一把将女人推倒。
    两人在床边撕扯起来,很快曹琳便没了力气。
    她不善体力,小脸红扑扑的。
    “你要干嘛,赵猛!”她明知故未,
    “你不是想要吗?当然是干你了。”赵猛吐出粗言。
    此刻他对什么都毫无感情,只想尝试?同时又惶恐的,害怕自己的玩意儿真的废了。
    脾气暴躁的,撩开了女人的睡衣,用龟头研磨的时候,如遭电击,这时候,才想起来,要用安全套。
    他飞快的起身。
    曹琳一头雾水。
    呆呆的躺在那里,看着对方拿出了保险套。
    也许是焦急的缘故,双手也不利索,有点笨拙的将东西,往鸡巴上套。
    可那东西,似乎并不太听话,不够坚挺,套起来有点费劲。
    一点点往上,撸着胶套,总算戴好了。
    可惜的是,这东西颤巍巍,看着很悬。
    赵猛重新扑上来,龟头在女人的下体,不停的磨蹭,偶尔还挺腰,但收效甚微。
    曹琳被磨的心烦意乱,那东西还是没进来,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骂对方废物,伸手去推他。
    但对方不死心。
    薅住自己的东西,扶着,往前顶。
    又弄了一分钟,还是不能寸进。
    就连龟头都没塞进去。
    赵猛心灰意冷,整个人都傻眼了。
    汗从额头滚落,不停的滴下。
    周围的空气,冷冰而沉滞。
    末了,他终于放弃了,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如烂泥般,摊倒在床上。
    曹琳觉得扫兴,她心理装不下事。
    突然开腔:“你今天都干嘛了?”
    妻子的话,令赵猛一个激灵,总算恢复了点生气。
    “上班,还能干嘛?”男人淡淡道。
    “整天都在单位吗?”女人又问。
    赵猛机敏的嗅到了不寻常。
    努力思索,究竟哪里出了纰漏。
    几秒后,觉得很可能是手机,让妻子起疑。
    “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我手里的通信很正常,你要相信我。”他又开始老生常谈。
    曹琳扭头看向他:“我说的不是手机。”
    “那是什么?”男人看着天花板,懒洋洋道。
    “你就老实交代吧,今天都干嘛了。”妻子咄咄逼人。
    赵猛沉吟半晌,东扯西扯,糊弄过去。
    她在上班,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呢?所以很好糊弄。
    “你撒谎!”女人提高了音量。
    男人没想到她如此笃定。
    终于开始正视对方。
    “我没有!”
    “没有吗?你身上的味道不对。”曹琳点名了关窍。
    话音落,赵猛恍然大悟。
    他反应极快,连忙说道,自己在单位的宿舍洗了个澡。
    “洗澡?天气也不热,你洗什么澡,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女人情绪有点激动。
    丈夫藏着掖着,谁都会多想。
    赵猛默默叹息,不耐烦的反驳:“我一天这么忙,出点汗怎么了,洗个澡怎么了,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没觉得有什么,洗澡也要跟你报告吗?”
    曹琳语塞,不知如何回话。
    这种事,你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对方会承认吗?
    “琳琳,我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单位的事,还有车险公司的事,忙的团团转,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好吗?这不马上五一了,我抽空,咱们去外面玩两天,怎么样?”
    他因为心虚,极力讨好对方。
    女人没吭气,半晌才气哼哼道:“赵猛,你也知道,我们家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我哥,若是你对不起我,小心你的狗腿。”
    曹琳的狠话,很是刺耳。
    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挑衅或者威胁自己。
    曹德璋是厉害,有钱有势,但是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单打独斗,对方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赵猛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侮辱,飞快的坐起来。
    “你今天抽什么风,看我不顺眼直说,我回那屋睡去。”他面若寒霜,撂下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被其摔出了山响。
    曹琳顿觉委屈。
    丈夫对自己忽冷忽热,跟恋爱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他怎么就是不懂自己的心呢?
    她需要陪伴和爱护,难道要自己挑明吗?
    自己不是乞丐,不想活的那么累。
    女人捂住嘴,呜呜的哭了出来。
    她不敢声张,压抑的胸闷气短。
    而另一个房间的赵猛,进屋后,果断的锁上了房门,一下躺倒在床上,开了大半天的车,又忙活了一通。
    还是毫无所获。
    顿感身心疲惫。
    兀自发了会呆,随即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
    默默点开,发现外甥女发了信息。
    心情稍稍好转,果断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个醒目的滚字。
    原本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沮丧的将手机扔在一旁。
    赵猛萎靡不振的看着窗外,夜色深沉,外面的天空黑压压的,仔细看,才发现,乌云密布。
    顿觉空气沉闷。
    片刻后,零碎的闪电,在天边划过。
    快的让人难以捕捉。
    但没有雷声,几乎是刹那间,赵猛听到了风声。
    连续不断的,呜呜作响,好像外面有无数的厉鬼在蠢动。
    而这时候,天边一声惊雷过后,手腕粗细的闪动,终于在头顶炸裂……幽暗的光,照亮了男人那张了无生趣的面庞,为其镀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舅舅:又见外甥女微H<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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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又见外甥女微H
    日天气晴好。
    保姆过来做好了早饭,两人默默坐在桌边吃完。
    曹琳故意,磨磨蹭蹭的,不肯跟赵猛一同下楼,对方也不惯着她的脾气,率先开着A8车走了。
    女人听着对方开门出去的声音,心如死灰。
    这就是自己的丈夫,最擅长的是冷战。
    如果再添上,沾花惹草的毛病,可怎么得了。
    曹琳头一次,对婚姻产生了怀疑。
    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事人似的,到单位上班。
    赵猛一路开车,在街上兜兜转转,来到了学校,先是打卡,跟着驱车赶往最近的部队医院。
    挂了男科。
    等待的时候,倍感煎熬。
    总觉得有人,在用试探的,鄙夷的目光打量自己。
    男人板着面孔,四处张望,也没发现具体是哪个?
    及至他进入了医生的门诊室,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小个子男人抬起了头。
    因为越看对方,越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悄然来到了,诊室的对面,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
    随即恍然大悟,这,这不是?
    脑袋中,出现了温泉宾馆那一幕,这个人似乎跟她的外甥女牵扯不清,两人还在那等公共场所寻欢。
    他看着对方穿着不错。
    没想到骨子里如此龌龊。
    他身材矮小,眼光又高,现在还没对象。
    也不能说没有,如今想开了,骑驴找马。
    有一个想凑合处着,总之是三心二意。
    不禁有点嫉妒,长的帅,又有漂亮女友的男人。
    这几乎成了心病,每每遇到,这样高大英俊的男人,稍微有点瑕疵,便要品头论足,更何况还是伤风败俗之人?
    他又有点难以置信,兴许是两人的恶趣味呢?可不称呼哥哥和妹妹,叫什么舅舅呢?总觉得不是自己多心。
    赵猛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将自己的情况跟跟大夫说了一通,勃起障碍,原因吗?不小心撞了那么一下。
    对方很是诧异,既然病人这么说,也没追根究底,只是问了,什么东西撞的,他回答桌角。
    大夫点了点头。
    先做了外观检查,跟着开了单子,让其去做CT还有其他一系列的化验。
    赵猛拿着一叠单据出来的时候,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尤在。
    他起初也没声张,突然目光如鹰,准确的锁定了目标。
    那是个小个子,有点猥琐的男人,目光相碰,对方有点畏惧的模样,点头哈腰的跟自己客套。
    男人觉得恶心,但也没计较。
    只是警告性的瞪了一眼。
    对方识趣的低头。
    赵猛心想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一个老爷们,有什么好看的?
    检查都做完后,回到医生办公室已经是50多分钟后,大夫拿着单据,看了半晌,随即告诉他。
    从化验结果和拍片结果来看。
    本人的生殖器官没有任何损伤或者毛病。
    男人松口了气,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我的东西,不好使呢?”
    “不好使?也不是一点不硬的吧。”
    赵猛羞于启齿:对曹琳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余静好像不至于,如今他也不太确定。
    他抓了抓头,满脸的尴尬和赧然。
    “总之,没办法,顺利完成性交,这跟我以前比起来,可是差远了。”他闷声诉说。
    “那这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生活中的不如意,也会影响性能力。”医生尽责的帮他分析原因。
    赵猛低头,不认同对方的说法。
    事情的起源就是外甥女,一点都不怪责,那是假的。
    再来,就算压力大,他是成年人了,抗压能力很强,自认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
    “那怎么办?”他抬头看着对方。
    “呃,我给你开点药,但都是滋补的药,因为你现在没生殖病变,所以只能辅助治疗,你还得需要,保持好的心情,慢慢就会好的。”
    “哦~”
    赵猛叹息一声,眼下也没其他法子。
    拿着大夫开的单子,赵猛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瞄了眼,刚才矮子坐的地方,人不见了?
    男人心中畅快,也许因为对方长相的缘故吧,总觉得碍眼。
    抓好了药,赵猛将东西拎进车里,踩了油门,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而在其后面,紧紧跟随着一辆汽车,那便是小个子男人的,他很意外,男人开的是A8,这令其更为嫉妒。
    也不是故意跟踪,只是顺道。
    终于在某一处,分道扬镳。
    可矮子却对赵猛印象深刻,因为觉得对方人渣,道德败坏,又开豪车,肯定有钱,说不定是富二代。
    他算是中产阶级,可仍然仇富,总之心理扭曲,有点不正常。
    而正是这点不正常,埋下了日后种种祸患的种子。
    赵猛回到单位后,将药吃了,下午也没什么事,便有点呆不住了。
    到4S店转悠了一圈,店面不大,只有两个年轻的员工,见到他来了,有点诚惶诚恐的意思。
    男人拿起了台账,扫了几眼。
    昨天出了10单,也没多少钱。
    10单里,有新车保险,还有旧车的。
    以往从店里卖的车,都要回访,所以这东西,也是客户的资源,也有回头客,过来上保险。
    赵猛放下台账,又对店员叮咛了两句,便出去了。
    他走后,两个店员又开始嘀嘀咕咕起来,一个多月了,4S店的门路摸的差不多了。
    老板虽然长的不太帅,但真有钱,而且身材不错,关键还单身,不知道怎么就没个老板娘呢?真让人浮想联翩。
    至于自己车险这边的,真正领导,便是刚走的这位。
    模样要比曹德璋强的多,还开了A8,当然,肯定没有其有钱。
    毕竟4S店里的存车,就好大一笔资金,尽管如此,也是富人,但可惜的是,也结婚了,听说还是4S店老板的妹妹。
    真是富人扎堆搞钱,穷人只有打工的命。
    他们在这边八卦个不停,那边赵猛开车已经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昨天才回去,今天又归来,也不用买什么东西。
    他只是心情烦闷,想要见到外甥女。
    车子一路开到了城镇,已经过了饭点,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点东西,也没回家,径直来到了校门外。
    将车停到了马路对面,遥望校门。
    赵猛的思绪飘远了。
    他想起了,自己读书那会儿,初中还是平房,冬天上厕所,都是旱厕,条件可想而知的艰苦。
    到自己的下一辈,儿子或者闺女读书,一定要送好学校。
    现在只有读书,才是正途。
    做生意,低三下四,还指不定能不能挣钱,还得往官场挤,再者自己也有资源。
    想到了孩子,还有将来,却没怎么想曹琳,尽管眼下,没有跟别人生孩子的道理,可见其多么的不待见对方。
    实则对方就是摆设,花瓶。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两根烟的功夫,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蜂拥而出。
    他打起了精神,使劲盯着人群,黑压压的脑袋,也分不清谁是谁。
    无法,只得开到了公交站那边,一个个过目,准没错。
    及至看到了外甥女和同桌,赵猛按了按喇叭,原本在车周围的人群散开了,露出了车牌号。
    余静没多想,下意识的看过去,直到看到奥迪的标识。
    心有灵犀的,瞄向了挡风玻璃。
    舅舅那张脸,在后面,模糊而清晰的出现。
    她没想到,对方能来,有片刻惊魂未定。
    消失了那么久,这么勤快的过来,算是补偿吗?可真的已经晚了,自己遭受的罪,这辈子都没办法补偿。
    同桌也发现了异样,用手捅了捅她。
    “好像,好像是你舅,要过去吗?”
    看着女孩愣住,她小心翼翼的提醒。
    余静抿了抿嘴角,步伐有点沉重。
    赵猛顺势摇下车窗,这时同桌不知怎的,就溜走了,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女孩气呼呼的,扭头瞪着对方。
    “你来干嘛?”
    “别说气话,昨天都是我不对。”他开始道歉。
    “不必了,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余静冷着脸,拿话怼他。
    赵猛的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不高兴。
    可现在他也没以前那么直爽性情了,社会的历练让其圆滑很多。
    “别站在外面,进来吧。”赵猛转移话题,邀请对方。
    女孩背着书包,却走了。
    男人有点生气,还是追了过去。
    就那么亦步亦趋的跟着对方。
    引得了大家的注意。
    余静觉得很难堪,只得拉开车门钻进去。
    车子便一路绝尘的开走了。
    女孩的脸阴沉似水,身子紧贴着车门,很有距离感。
    赵猛受不了,对方的冷漠,开始搞小动作。
    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大腿,余静不自然的动了动腿脚。
    男人一鼓作气的,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裆部拎去。
    余静顿时恼火:“你干嘛,在我身上发什么骚,你不是有老婆吗?”
    她尖声指责。
    男人被其吼的心烦意乱。
    可又不好跟其吵嘴。
    吵架没有好结果。
    她就是心气不顺,要找茬,那就任由其发泄好了。
    目前也没有好法子,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赵猛咬牙顶住内心的压力,做了这样的决定。
    没成想,外甥女得寸进尺,在车上,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害的自己没办法,专心应对路况。
    一个不慎,差点追尾。
    没办法,男人只得将车,拐进岔路口。
    舅舅:荒郊野外微H<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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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荒郊野外微H
    岔路口不长,走到尽头,才发现是通往外村的分支。
    南方的节气要比北方苏醒的早,南方的庄稼可以种两茬,北方的却只能种一茬。
    此刻地已经被牛的犁耙翻开,露出黄色的泥土,有了点黄土高坡的情怀,树呢,已然翠绿,不知名的小草,在风中,摇曳着身姿,迎接即将到来到的繁盛光景。
    赵猛开车,余静并不安生,几次三番想要抢夺方向盘,甚至于偏激的想要打开车门,幸好男人按下了中控锁。
    她跑不掉,对方气急败坏。
    对舅舅恶言相向。
    大意便是,他是个坏坯子,无赖……
    言语激动且不堪入耳,末了,男人终于熬到了岔道口的尽头。
    此处离城镇边缘有1千米左右的距离,道路破烂不堪,石子和尘土齐飞。
    本来也不长走车的小径,算是镇子和最近村屯的近道,平日里,大伙儿上街赶集,没少走,将路面踩踏的白中发光。
    赵猛的A8很是显眼,几乎将路面整个占住。
    除了摩托车,什么机动车辆,都过不去。
    他果断踩了油门。
    车子良好的性能发挥了作用,戛然而止。
    女孩的身体前后晃悠了两下,总算稳定下来。
    她焦急的打量四周:“你带我到这里干嘛?”
    赵猛没吭气,也没看她。
    目光左右逡巡了两圈。
    这片土地熟悉,又陌生,小时候还在乡下的时候,还帮着家里,打过猪草,种过两天粮食,那时候就甭提了。
    他没什么远大的志向。
    不学无术,只知道玩乐。
    当然打小,对警察或者当兵的,很是敬佩。
    当时有老一辈去抗美援朝,能活着的都很风光。
    有奖章,还有许多温婉曲折的故事,他们村,当时就有一个,腿脚不利索,走起路来,一高一低。
    听说是在战场上,被流弹击中,留下残疾。
    几乎失去了劳作能力,国家照顾,给了低保,勉强混上媳妇。
    当时他有事没事,就和一群小伙伴,往他家跑,专门听那些充满硝烟的故事,时而热血澎湃,时而潸然泪下。
    耳濡目染之下,军人情怀越发的浓厚。
    末了,他去验兵了,初到部队,情绪好几天不能平静,跟做梦似的,但很快残酷的训练令其无暇他顾。
    及至当了特种兵,进了大城市,才回过神。
    长时间的城市生活,还有部队的训练,令其脱胎换骨,不再是个农村娃。
    他的思想和觉悟,跟以前的小伙伴,很难融合。
    思想和感情已经与时俱进,后来阴差阳错又回到部队,才慢慢找回了过去的回忆。
    可那时,他是有点颓废的,因为失误,葬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落草为兵,谁愿意呢?他更喜欢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向往。
    现实残酷,赵猛活的浑浑噩噩。
    农村只是生活的背景板,习惯了,也就好了,心理的落差也就没那么大了,后来渐渐变的淡漠。
    如今他又走出去了。
    理想和现实的冲击,令其左右为难。
    因为自己不得不将理想和婚姻结合在一起。
    他喜欢余静,甚至于爱自己的外甥女,可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做的隐患颇大,一旦事情败露,便是万劫不复。
    现在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会失去。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再者余静还太小,她的感情有点冲动,甚至于偏激。
    存在很大变数,再加上血缘关系的隔阂,两人无法合法的走到一起。
    末了,他还是做了决定:既然不是她,是谁又何妨呢?
    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了外甥女,接受这一切,现在事情又出现了变故,她对自己冷酷,甚至于厌恶?
    女人还真是善变,自己从未懂得过女人的心思。
    还是事业比较稳妥一些,俗话说得好,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他也就这么一想,实则是被外甥女气糊涂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余静见其一声不吭,更是来劲。
    赵猛心中烦躁,突然扭头,对她吼道:“我他妈废了。”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纵身扑了上来。
    女孩大叫一声,慌忙应对。
    双手支在前面,试图对抗男人,可根本没用,他的体重是她的一倍,小手怎堪重负,本就靠着车窗,如今被挤在了那里。
    多亏了是A8,前面宽敞些。
    若是别的车,他恐怕也过不来。
    男人横着身子,一直腿跨了过来。
    抓住了女孩蠢动的小手,才发现余静真的瘦了。
    手腕细弱,全是骨头,有点硌手。
    他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些。
    “你,你吃错药了,走开,这荒郊野地,有什么好呆的。”她有点害怕,舅舅发疯。
    赵猛眨巴着眼睛,显然在压抑着什么。
    冰冷的目光,令其遍体生寒。
    她敏感的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可该生气,该发火的不是自己吗?他拥有了婚姻和前途,还要霸占自己?生活美哉,可自己呢?失去了孩子,没了和睦的家庭,孤零零的一无所有。
    啊,不对,还有房子。
    余静不屑的暗叹:她情愿用房子,换回父母的婚姻。
    “舅,放手,你抓疼我了。”女孩皱眉吆喝。
    赵猛深吸一口气:“你别闹了,我最近真的很忙,还要顾忌你,我要累死了。”
    “你可以不用这么累的!”女孩硬气的回怼。
    男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静,你答应过舅舅的,你忘记了吗?”他沉着提醒。
    “你还答应我,要时常来看我呢?我有事的事情,你在哪里?”说到这里,她委屈的双眼冒泪花。
    赵猛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还暗自唾弃,对方的不懂事。
    她的事情?什么事情,除了其父母的啰烂,可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他喟叹一声:“姐姐和姐夫的事,外人根本无法插手。”
    余静的泪水滑落,她看他好似看一个陌生人,在表演一个跟自己无关剧目似的。
    她的神情突然异常平静,尽管脸上的泪痕未干。
    眼前人不值得自为之落泪。
    女孩的精神处于激烈的动荡之中,她内心深处还是爱着舅舅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想要彻底抹杀,不可能。
    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跟对方生活在一起根本没有希望。
    尽管他答应了,可未来的变故太大。
    就现在来讲,他连经常看望自己都做不到?还能干嘛?
    爱情的花朵,需要滋润,一旦得到了,便要盛开,否则,不进便退,失去了水分的滋养,便要枯萎。
    可什么是滋养呢?
    床上的那点激情吗?不是?
    那种状态,是癫狂和升华,可毕竟不是常态。
    她想要的感情是细是长流,相濡以沫。
    余静迫切需要一个,能懂自己的男人。
    因为思想有代沟的,相处起来太累。
    代沟吗?她和赵猛年龄,相差那么多,当然是有的,自己是个学生,将来还要考大学,他呢?连高中都没考上,她又恶狠狠的生出优越感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别看余静对感情,勇于追求,可也有倔强的一面,那个流产掉的孩子,是自己的疮疤,她不想自揭短处。
    揭了又能如何呢?
    事情会有所改变吗?舅舅会离婚,跟自己在一起吗?她无比清醒,他不会,前途比她要重要的多。
    男人嘛,就该干大事,不该儿女情长。
    她几乎有点精神分裂似的,兀自为其辩解。
    当然这样的辩解,也是讽刺意味十足。
    “舅,咱们不要为了这些事,再争执了,我们都静一静。”女孩低头,抹了抹眼泪。
    她的口气是淡漠的,疏离的。
    甚至带了点成年人的姿态。
    而这种姿态,令男人心中发慌。
    板着面孔,线条坚硬,居然有点姐夫的派头,赵猛几乎被震住了。
    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紧紧攥住女孩的手。
    “我不同意,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现在要反悔吗?我不同意。”他双眼被某些不定性的因素,烧的通红。
    加重了手腕上的力道。
    “啊,你干嘛,你想干嘛?!”女孩也彻底怒了。
    口沫横飞,连推带搡。
    赵猛的征服欲一下就上来了,下面的东西,好像有了反应。
    他喜出望外,只想验证自己的性能力。
    再次靠近对方,嘴巴拱了过来。
    女孩的肌肤滑嫩,身上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气息。
    侧脸的剪影,也是异常的漂亮。
    上睫毛浓密卷翘,下睫毛根根分明。
    眉毛弯弯,还有许多细小的毛刺,温顺的趴在眼皮上。
    总之这张脸,没什么脂粉气,全然的野生明媚。
    赵猛粗暴的碰触着,眼前的可人。
    嘴巴压在唇瓣上,肉肉的感觉,令其踏实。
    可女孩并不老实,闭着双眼,胡乱的张牙舞爪,有一次,差点弄伤了自己。
    赵猛心里忌讳:现在自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挂了彩,也不好看,所以他的发挥受到了限制。
    末了,利用自己强壮的身体,蛮横的压在对方身上。
    单手抓住了女孩的后脑勺,嘴巴用力的游走在其唇齿之间。
    “呜呜呵呵啊……”
    满满的男性气息,令余静窒息。
    热烘烘的吻,还是熟悉的滋味。
    可她告诉自己不能屈服,否则对方就会得寸进尺,认为有希望,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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