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苏明,眼睛里有一团暗藏的火焰,正在缓缓地压抑着,马上就要迸发出来的感觉。

    气呼呼的出了门,骑上摩托车,甩出狠话,“姓苏的,咱俩没完”。

    苏小妹好像都觉得苏明丢人了,上楼的时候故作成熟的重重叹了口气。

    苏明哑口无言,气的的踢了瘦猴一脚,“你是哑巴啊,怎么不知道说话啊,咳什么咳“

    瘦猴无奈的瞧了李和一眼,希望李和帮着说句话。

    李和做作没看见,笑着对苏明道,“行了,不过那徐嘉敏有一句是对的,最近可能风头有点不对,你避着点。”

    李和心里明了,严打可不是83年开始的,82年就开始拉人垫背了。

    当然是为了社会治安,有些人已经越来越没社会底线。

    但是浑水里面,也有基督山伯爵似的复仇,yin谋,正义,善恶,说不清。

    李和与苏明两个人虽然没有生死冤家,可也难保不会殃及池鱼,还是小心为上。

    苏明点了点头,沉思道,“这点我信徐嘉敏,这种事情她不会骗我。那我跟张先文还有那帮温州佬打个招呼,先停段时间,我就安心守着这个店”。

    李和心里发热,身上也热,也不愿意留着吃饭了。

    骑上自行车往家赶。

    用手随便胡噜了一下,手心都滴答着汗珠子。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水龙头底下,脑袋一垂,冰凉的自来水顺着脖颈子直接流下来,心里终于痛快了一点。

    6、邮票

    李和每天只是吃了睡,睡了吃。

    头天晚上跟李老头喝多了一点,酒劲涌了上来,懵懵懂懂,稀里糊涂就躺床上睡着了,中途被热醒的时候,又起来自己灌了一碗凉水。

    然后后半夜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突然又感觉脸上热乎乎湿乎乎的,仿佛有人在对着自己喘息,清醒又不清醒,也不知道怎的就联想到了是张婉婷,下意识地觉得不对。

    费劲吃nǎi的力气要睁开眼睛,最后终于勉强睁开了。

    一只毛茸茸的狗头,正伸着舌头对着自己,李和气的一胳膊就把他撸了下去。

    平常李和睡觉的时候,屋里都是chā上门栓的。

    可能昨晚付霞走的只是单纯的关了门,要不然这只狗也进不来。

    他好像记得是付霞把自己身上衣服剥了下来。

    李和下意识地伸手去遮自己身无寸缕的躯体屁股蛋子。

    穿好衣服站起来,大黄狗一骨碌地从地上起来,摇头摆尾地朝他过来。

    李和又生气的踢了大黄狗一脚,大黄狗灵活的躲开了。

    到井边漱了漱口,又胡乱洗了把脸。

    用手指顺了顺头发,有点长了,是时候理发了。

    进了前院客厅,李老头还是一样早早的出去了,见不着人。

    付霞端了一盆水正在擦窗户,还把被褥从衣柜里面翻出去晒。

    看到李和进来,赶紧从桌子上给李和盛了一碗稀饭,拿了一个咸鸭蛋,“你昨晚喝吐了,还有记xing没,身上吐得都是。”

    “昨晚你给我脱掉的衣服?真不好意思,下次真不要这样。”自己要是酒后把持不住,要是真被人看见了,李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姑娘有个什么要求,自己要是不妥协,加个坏心眼去举报,自己就是妥妥的流氓罪了,三八大盖不是吃素的,子弹费还要自己出。

    付霞噗嗤一笑,“哪有啥子,你年龄还比我小呢,我拿你当弟弟一样呢?不用害臊的”

    笑得摇曳生姿,前面的一堆,晃dàng乱颤,李和心里一叹,这姑娘是不能再留了。

    人越老,胆子越小。

    李和吃完饭,就出门去巷口找个路边剃头师傅,准备把头发剪了。

    太阳已经老高,已经是8点多了。

    剃头师傅也才四十多岁,一把推子,几把剪刀,一把椅子,一个小喷壶……

    已经有几个人蹲在旁边排队,都是巷口的老邻居,一起吹牛打屁:谁家买了进口的彩电,谁家涨了工资,谁家升了职,谁家孩子出息,谁家摆摊发了大财...

    诸如此类。

    总之谈到钱的时候,都是两眼放光。

    路口也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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