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出去,这样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不过最终还是清醒了一下,把要骑上去的付霞推开,“行了,不要发疯了”。

    “我没疯,我真的没疯,我心甘情愿”,付霞手里还不老实的撩拨李和。

    “把衣服穿上吧,认真听我说,我付不起责任,我做不了你的担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李和认真的说道,这句话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说这句话是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

    付霞想了想,也没走,就直接把李和搂在了怀里,“晚上我搂你睡成不?”。

    李和还能说什么,都光溜溜的相见了,还能怕什么,“行吧,好好睡觉,明天我早起整理行李,下午赶火车”。

    付霞在李和额头重重的亲了一口,愈发不愿意放开李和了。

    就这样两个人这样别扭的相拥入睡。

    窗外,大雪不停地铺洒在地面上。

    一阵阵急促的风声,震得窗玻璃都发出了响动。

    雪花从空中几乎是垂直落下来的,簌簌有声。偶尔有一阵轻风,才令他们凌乱飞舞,像是在黑黑的夜幕里,飞舞着的白蝴蝶。

    第二天一早,李和起身的时候,发现付霞已经不在了。

    刚穿好衣服,付霞就端着热水进来,“就在屋里洗吧,好像又降温了”。

    李和看了看外面,雪下的很深,“行,我吃点东西收拾下就走了。雪这么大,我估计路上的公jiāo也不好走,慢腾腾的也不知道挪什么时候”。

    好像经过昨晚一夜,两个人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吃完早饭,李和收拾好了行李,同时把六万块钱放到桌子上,“拿着吧,看你的了,做好做坏,我都不强求。我等会就走,你也锁好门,收拾下去饭店那边吧,那边热闹点”。

    付霞也没客气,直接把桌子的钱有布头包好,放到自己的包里,“我肯定能做好,不能辜负你的”。

    李和道,“没人给你那么大压力,做好了是你本事。做不好,你就当做jiāo学费了”。

    付霞噗呲一笑,“你真的想的开,谁脑袋让门挤了?敢拿六万块jiāo学费”。

    李和是下午三点钟的火车,他准备还是早去的好,去火车站的这段路,大雪天气下并不好走。

    等了半个小时公jiāo,又在公jiāo公jiāo上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截路,李和都快费了2个小时。

    在平常,也就半小时。

    火车站到处都是人头,到底多少人数不过来。

    有笑意,有懊恼,有喧嚣。

    这就是1984,又一个崭新的开始。

    李和身处其中,确又无法准确表达。

    盲人摸象,以偏概全,无法描述这个特殊的时代。

    如果说开放,看书写诗、弹琴跳舞,也并不完全算是开放,也算是全盘否定加思想上的无所适从,大部分人狂热的吸收国外文化,甚至有的路边摊都有的杂志卖。

    后面基本演变成和美国60年代差不多,free啪啪,peace,love.学校里对眼了谈个有啪啪的恋爱,也不是稀奇事,郊游都是野战部队,每周舞会就是海天盛宴前奏……

    就连犯罪分子都与时俱进,学习国外电影中先进的作案方式。

    如果说激情,这个国家还有占七成七的农民刚刚处在温饱线上,他们都是在拼命的熬啊熬。这种所谓的激情,可能会在知识分子的笔杆子里,现实中不多见的。

    还有一种存在于ccav中的艰苦朴素,某某劳模掌握独门绝技,全国仅几人,然而这样一位一堆赞词的人,却生活在简陋的房子里,过着清贫的生活。靠心灵鸡汤忽悠,指望社会中最优秀的人无私奉献,就国家意识形态方面来说,贫穷是道德,是政治正确。

    其实李和更多感受的是渴望。

    不管是社会底层,还是社会精英,他们总归是普通人,既有普通人的生活,也有普通人的梦想。

    渴望个人生活的富裕,渴望个人命运的改变,渴望这个国家早日走向富强。

    进入站台,李和再一次麻溜的先把包袱扔进车窗,见有人拿起他包袱,他立马跳脚骂,“哎,那个大胡子,你要是敢扔下来,我非揍死你”。

    李和这两年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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