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李和既然把她带入这种繁华的环境中,他就不能再轻易说送你回老家,对谁他都不能说。

    不要说他是做哥哥的,就是父母遇见叛逆期,都恨不得把亲儿子、亲闺女给活掐了!

    他不能再待下去,再坐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动手。

    丁世平和张兵家假寐,偶然偷偷的瞧一眼李和。

    李和对他俩笑道,“行了,别睡了,起来一起去喝点酒。”

    两个人也不装了,知道瞒不过李和,他们打着哈欠,尴尬的起身。

    几个人继续顺着医院门口的大马路,向南走。

    虽然已经是凌晨一点,可是对许多人来说,糜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路灯和霓虹总是jiāo替着,让夜晚的都市璀璨凄艳。酒吧、桑拿、饭馆子、舞厅的门前,不时地嘎然地车辆而至。

    大马路来来往往的男女都带着酒和荷尔蒙的腥味儿。高挑的穿着高跟鞋的带着笑魇的美女,花花绿绿的裙子摇摆着过来,道貌岸然的“绅士”不时的偷偷地瞟来一眼。

    所谓的绅士,只是白天文明无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看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派头,大概就晓得。

    李和有目的地审视着身边的景色,他突然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他脚下的蚂蚁、裤腿上的尘埃,一巴掌就拭去。

    三个人找了一家夜摊,点了一大堆的海鲜烧烤,一边吃一边喝。

    喝完酒回程的时候,将近一间珠宝店的时候,李和狠狠的踹了一下珠宝店的门。

    有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西装男人,听见动静,从对面的夜摊子跑过来,继而又是四五个人跟过来。

    “抱歉!”丁世平把要往李和身边过去的男人拦住,“喝多了。”

    “痴线!有病咪睇兽医啦!”西装男对着李和啐了一口。

    刚准备回咽唾沫,却是被丁世平一脚跺在地上!

    “嘴巴干净点!”

    跟在身后的四个人,要对丁世平扑,却是看到扎在脚面前水泥地半寸厚的飞刀,再也不敢上前。

    “滚蛋!”张兵发威。

    “走着瞧!”先被踹到地的西装男,看着闪闪发光的飞刀,只敢放狠话。

    “老子是有文化的流氓!谁怕谁!来啊!搞啊!”李和看着对方不顺眼。

    “走!”西装男不敢再上前,带着身后的四个人,继续回到烧烤摊子坐下,而不敢走远,珠宝店是他们罩着的。

    丁世平本来要随着李和摇摇晃晃,但是在大老远,尖利的警笛声破空而起。

    丁世平和张兵两个人想也不想,不需要互相招呼和使眼色,抬着李和,便飞也似的跑着,一直穿过五道马路,五个巷口。

    这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草!你们作死啊!”李和手里的啤酒至始至终也没肯放下。又猛灌一口酒道,“人要脸,树要皮!你们让我在小混混面前丢人!”

    “你不好再喝,回去睡觉。”丁世平一直很清醒。

    李和没再吭声。

    丁世平在旁边找了一间宾馆,给他安排好睡觉,留着张兵守在宾馆,而他回去继续守在医院的门口。

    565、进水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李和摸摸昏沉沉的脑袋,坐在床上,动都没动,每次宿醉之后,他都要坐上好几分钟怀疑人生。

    人能幸福到什么程度还不太清楚,人能悲伤到什么程度却屡屡刷新,他很确定,他得口腔溃疡了!

    刷牙的时候,都很痛。

    下楼吃中饭,碰到辣椒,嘴都裂出苦水。

    丁世平笑着问,“咬到舌头了?”

    李和指指嘴巴,“喝酒烧的,戒酒三天。”

    他实在扒不下来几口饭,喝了一点汤后就让丁世平买单走人,又回到了医院。

    老五不愿意继续呆在医院,要回家休养。

    李和征求医生的意见,医生自然说没问题,只要到时间来拆石膏就可以。

    他想想也就同意。

    老五破损的那辆机车,李和让吴师傅找到地方给修好,停在进门的左拐角。

    老五回到家看到的时候,欢喜的不能自已,油门被她的那只左手转的轰轰响。对这些声音,她从来不厌烦,因为在这轰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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