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国道,“老穆过世的消息,第一个打我电话的不是杨玲,我还是辗转几道消息过来的,穆岩之前在搞教辅的时候,又办了一家出版社,出版社的社长就是他的老同学叫普宁,普宁是从和咱们上次见到的那个nikcole嘴里知道的。

    普宁见我没反应,就夜里请我喝酒,才过来试探我,果真我是不知道。

    等我再接到信息,已经是过世三天,所以才慌里慌张三更半夜挨个打电话给你们。

    来了之后,这杨玲啊,就是那xing子,就是死了男人,也不想麻烦人。

    老穆的遗嘱大概就是托孤的xing质,能托给谁?

    大概就是咱们这些人。

    她要是不想麻烦人,自然就藏着不拿出来罢了。

    所以啊,这老穆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他媳fu这xing格,是这么个要强的,什么都要自己死撑着。”

    “还真是这样。”李和一琢磨,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估计差不远。”胡大一也认可的点点头。

    其他人也是跟着附和。

    齐华一时间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怎么屋子里那么一个看着貌不起眼的中年fu女可以引得这么多大佬做背书!

    对方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我见犹怜的女人,颜值也就在及格线之上,五官耐看罢了!

    刘乙博摊摊手道,“那怎么办?找她要遗书看看?大家总得把这解开吧。”

    孟建国想了想,硬着头皮道,“我跟她最熟,还是我去找她吧,你们在这等着吧。”

    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就一个人进了屋门进去,令人惊奇的是,不一会儿又推门出来,手里还遥举一封信。

    李和惊奇的一把抢过,眼光信封署名上,只是没有想到是,这封信居然是写给他的!

    而且还是一封带着邮票的国际信件!

    上面还盖着一个蓝色的邮戳,表明投寄失败!!

    惊奇的问,“这封信一个月前就寄出了,然后又被回退回来了?”

    孟建国点头,“我问杨玲了,她说是穆岩自杀第二天才回退回来的。”

    接着又叹口气道,“看来,自杀这事,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还不是冲动。”

    “你直接要的?”李和问。

    孟建国道,“那要怎么样?”

    “既然她有心要藏,就不会这么轻易给你吧?”胡大一不解的问。

    “为了孩子的一切,一切为了孩子,他能不给?为了自己的骨气,挡孩子的前途就不应该了。孩子是她的软肋,”孟建国叹口气接着道,“还有,咱们都知道了,她再掖着,显得自己不磊落,她也不愿意担这个名声。”

    李和缓缓展开遗书,他很确定这是穆岩的字迹,因为穆岩喜欢苏轼,而且苏轼执笔为“侧卧笔”,适合钢笔写,所以穆岩专门临摹苏轼,就是那种所谓的‘石压蛤蟆’,字体多取侧势,结体扁平稍肥,所以穆岩的字体,他是不能认差的。

    “小李子:

    给你去这封信,是想让你来帮我收尸的。

    赶紧来,不然真臭了,南半球热的很。

    本想给你直接电话,可是仓促之中,不知如何开口,但是我想,即使我不说,你大概也是能理解我的,我只是想给世界腾个位置而已。

    今次一别,永无相见,聚散无常,切勿想念。

    我朋友极多,也有亲胞兄弟,但是极有能力者只有你了,善后事只能拜托与你。如你不便接受,不必为难,本就是极不合理的请求....”

    “第一:葬礼随意,但是不要进悉尼华人区的墓地,我去看过,放鞭pào、烟花的甚多,太过吵闹,我不喜欢,还是安静一点的好。

    第二:我的固定资产只有这套房子和在京大附近的一套房子,皆以委托律师办理,转入杨玲名下。卖或者自住皆可....

    第三:我想她大概是不愿意留在此地,因她不懂英文,现金已经全部汇入她在国内的卡内。

    第四:我在公司股份,请帮我保管到我儿子成年,如有分红,可汇一部分给我的父母,其余可全jiāo有她处理,虽然我有那么点嫉妒你,但是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是不希望你那么快破产的.....”

    “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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