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亿,人家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是这个讲诚心、诚信的魅力。这也是我们一直所坚守的最宝贵的东西。

    这也是我不敢把生意jiāo给你大哥的一个原因,太飘,没一点踏实,这种人要是能做生意,那这个世界就没穷人了。”

    “这个道理我明白。”想到自己哥哥那个混账样子,陈发棋越发相信父亲的判断,哥哥确实不适合接管家里的生意,只会把一切弄得一团糟。

    “生意上的事情,以后再慢慢教你,毕业进公司以后,我会让你道明叔先带着你,”陈有利淡淡的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使点手段出来,看看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敌人要撵走,朋友最后形成自己的班底。

    那些不对你心的,该让他们滚蛋,就让他们滚蛋,不用客气。”

    “爸爸,万一是那些跟了你很多年的老人呢?”陈发棋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陈有利问,“万里江山万里尘,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听过没有?”

    “好像是《牡丹亭》里面的。”她晓得父亲不怎么读书,但是喜欢听评书,每天哪怕是再忙,也会听上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的评书,好做到以史为鉴。

    “什么牡丹亭?这是单田芳说的!”陈有利谆谆教诲道,“在中国古代不承认皇帝合法xing,那算谋逆罪,要杀头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陈发棋没去纠正父亲的错误,虽然父亲分不清评书表演家和原著作者的区别,但是无伤大雅。

    陈有利点点头,“明白就好,这些人就是再能干,再聪明,可是不听话,你留着干嘛?

    要是不满意,你就看着打发了,出了什么事,老子给你兜底。”

    “谢谢爸爸。”

    陈有利一脸宠溺的道,“傻丫头,我是你老子,做啥都是应当应分的,别说谢不谢的。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睡吧,明个早起。

    哟,过时间了,今个晚上袁阔成讲《二五长征》...”

    没等闺女回应,就急忙忙的上了电梯,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父女俩吃完早饭,就匆匆往李庄去。

    “李叔叔就住在这里啊?”陈发棋望着李家的宅子,有点不敢相信,李家的条件会是这么的简陋。

    陈有利感叹道,“你懂什么,要不是为了你老娘看病方便,我倒是想回乡下置这么几间房子呢,家里养上两条狗,门口盖个大棚,里面种点大葱、黄瓜、白菜、西红柿、芸豆,那是神仙日子。”

    看着门口窜来窜去的老母鸡,她笑着道,“李叔叔家还养了这么多鸡呢。”

    可是一下车,一脚踩在地上,她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惊胆战的抬起了脚。

    “哟,大侄女中彩了。”李和看着地上的那一滩,哈哈大笑。

    “李叔叔,好。”陈发棋被恶心的yu哭无泪。

    陈有利笑着道,“发什么愣,那边有稻草垛子,赶紧去踏两脚,整干净就行。”

    接着对李和道,“现在这孩子,甭提有多娇气了。”

    “进屋吧,”李和把他迎进去,搬了一个板凳,“就坐门口吧,有太阳,暖和。”

    “成,”陈有利对着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这地方好,养人。”

    李柯从里屋出来,先跟陈有利打了声招呼,然后跑到陈发棋跟前,递给她一个刷子和一双拖鞋,“鞋脱下来刷,刷个底子就行。”

    陈发棋想不到自己出了这么大糗,腼腆的道,“没事,就这么可以的。”

    李柯问,“我来给你刷?”

    “不,我自己弄吧。”陈发棋脱了脚上的长筒靴子,换上了拖鞋。

    “这边鸡都是我nǎi养的,老太太就喜欢这些,还舍不得关笼子里,天天啊,满地跑,在门口祸害,撵都撵不走,有时候还跳灶台上拉,可恶心了。”李柯在一旁帮她从压井里压水,一边解释,“我每天都得跟在后面扫好几遍地。”

    “谢谢,李柯姐,我好了。”陈发棋重新穿上了自己的鞋子。

    李柯接过拖鞋和刷子,放在了外面的窗台上,然后回屋拉出来一根皮管,又把电闸打开,拿着水qiāng,对着外面的水泥地可劲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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