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触碰敏感地带的动作弄的心yǎng难耐,躲又怎么都躲不开,只能偏过脑袋,往她怀里钻,喘着气求饶:

    “别,别碰耳朵,你再揉我就忘了要聊什么了。”

    应蘩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瑟缩的动作,却只是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话,即刻凑过去吻她:

    “你这么不诚实,这天儿本来就已经聊不下去了。”

    花白禾怔了一下,唇舌已经被她给撬开,本来以老年模式待了这许多天的情人,忽然撕开了那平静的假面,暴露出了自己热血方刚的本xing。

    那唇舌温度热的花白禾似要融化,起初还能面红耳赤地在心底尖叫:

    怎么忽然又进入了这个模式!

    到了后来,她却是被亲的晕晕乎乎,什么话都抛到了脑后。

    被子下早就换了另一幅光景,不知是谁的手脚先缠了上去,不多时,都还未怎么动作,出租屋那张破旧的床就仿佛预料到了后果,先小题大做地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吱呀”声!

    听见那声音,花白禾抱着应蘩的脖子,愣了几秒钟,耳尖儿都羞地冒红,率先动了动唇,轻轻提醒道:

    “你……轻点儿,这床好像有些年头了,前面好几任租客都没换过,我当时就只是凑活着住,所以就——呃!”

    她话都还没说完,末尾的音调就已经变了。

    应蘩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子,心里带着气,虽然指尖力道没舍得下重,说话时却已经带出了那点儿愤愤:

    “轻点儿?”

    她慢条斯理地问道:“我怎么记得某个人,向来都是越重,她越喜欢呢?”

    花白禾:“……!”

    她心下慌乱,不经意间暴露出自己的本xing,羞耻地狡辩道:

    “哪!哪里有……唔!”

    ……

    两个小时后。

    破旧的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整个出租房内响起,令人毫不怀疑楼上楼下熟睡中的人也会被那动静所吵醒。

    一开始花白禾还有余力去压住抵着墙放的床头柜,让那四角不稳的木床稍稍安分一些,但后来却已经顾不上这动静了,嘴里只剩下呜呜的呻吟:

    “轻、轻点啊,呜!”

    “不行,不行,别加了,真的不行啊啊啊……”

    应蘩凑到她的耳边,tiǎn掉她的生理泪水,故意曲解道:

    “嗯?”

    “按照你刚刚骗我那意思,这会儿的‘不行’,是不是该理解成‘不要停’?”

    花白禾的呜咽声顿了顿,终于意识到自己用那两个字打发爱人是多么过分的行为——她们俩这一路曲折着走来,从来都不是靠对对方的同情走下去的。

    在最艰难的时候,她们俩都没有放弃过爱对方,又怎么会因为一些早已愈合的伤疤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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