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亭浅褐色的眼中有莫名的光亮一闪而过。

    花穴里骤然加速的手指,带着不符合他一贯沉稳个性的坏心眼儿,每一次捅进都要恶意地从肉粒上碾过。

    身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来回玩弄,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攀爬而上,鱼姣姣扭动着腰肢,凄凄惨惨地朝鹤亭讨饶:“呀啊别不能一直、一直弄这里”

    鹤亭将目光从裹着他手指的翕动地穴口,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就着俯视的姿势,神情严肃的打量着她,好似在认真的辨认着她话里的真假。

    审视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可姣姣却觉得就像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她看着鹤亭眸底里的情绪莫测的变换着,由好奇到思量,又从思量到欲色翻腾,最后所有的情绪全都沉淀下来,归于平静。

    兀地,他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来。

    鹤亭是极少笑的,起码姣姣在博物馆工作的这大半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勾过唇角。

    所以,她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只是唇角扬起这样浅淡的弧度,竟都那么好看。

    在她愣神之际,鹤亭松开了原本扶在她肩头的手,转而将手肘贴在她头的一侧,俯下身来抵着她的额头,用那双浅褐色的双眼对上她的。

    “姣姣,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种事。”

    他指腹微曲,圆润的指甲快速扣弄着那一点,感受到手下的身体猛地一个震颤,一股热液从腔内奔涌而出,滴滴答答的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震撼让姣姣双腿发软,高高仰着纤细的脖子,失神承受着激昂的快感。

    鹤亭吮吻着她颈间的肌肤,喉间溢出沙哑的声音里浸染着情欲的气息。

    “所以不要撒谎,诚实的说出你的感受来,我才能让你舒服,对不对?”

    姣姣的眼角挂着一点要掉不掉的泪滴,从窗户缝里透入的光线落进失了焦距的眼睛里,点亮了一片汪洋大海的蓝。

    宛若浆糊的神智短暂地回壳了一瞬,她眨了眨眼睛,那滴泪凝成了某种晶莹剔透的球状物,顺着她的脸颊滚下,坠落在瓷砖铺成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鹤亭你个混蛋!”

    她的脸上还带着生理高潮后未褪下的红,这副骂人的模样甚是可爱,鹤亭爱惜的吻了吻她的眼尾,说话的腔调像极了作恶的贵族。

    “你哭起来真好看。”

    “所以,再哭给我看看。”

    谁要哭啊!

    鱼姣姣恨得想要咬他一口,这个家伙说什么要把元阳给她,结果居然把她抵在门上用手指将她玩到了高潮,还把她欺负得掉了眼泪。

    真是太过分了!

    然而鹤亭并没有给她机会,他单手撩开长袍,一阵衣物窸窣的声音过后,水淋淋的穴口处抵上了一个粗大而炙热的东西。

    他揽紧了她的腰身,迫得她更紧密得贴近他的下身,粗长的肉棒嵌在她湿热的腿根,将殷红的贝肉被龟头朝两边挤开,顶端将门扉顶得朝内微微凹陷,就这么沿着那道裂缝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动作,轻而易举的再次勾起了姣姣的欲望。

    她抱怨着娇嗔:“你快点啊”

    “快什么?”鹤亭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也有几分不稳,显然也是在强忍着一冲而入的欲望。

    “忘了我刚刚说得话了吗?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姣姣被近在咫尺的水声勾得愈发难耐,大脑被烧得又热又晕,这时候便十分乖巧了:“我想要你进来”

    这可不是鹤亭想要的回答。

    他不依不饶的追问:“你要我的什么?进哪里?”

    她隔着水雾朦胧的视线刮了他一眼,在升腾的欲火烧撩下,抛掉了最后一点羞怯,几乎是喊出来的:“要肉棒你的鸡巴,进我的小穴里来!”

    “乖女孩。”

    鹤亭满意地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与近乎平静无波的神情完全相反的是那狠狠侵入的性器。

    “啊──”

    收缩运动中的花径被骤然贯穿、胀满,一寸不留的熨烫过内壁的每一分,灼热的热度一直蔓延到她的子宫。

    姣姣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体被粗暴撑开的痛楚,以及在那之后逐渐升腾而起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有被她穴肉紧紧包裹着的那个坚硬粗长上的青筋。

    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她被鹤亭的阴茎插入了。

    鹤亭也并不轻松,肉棒一进入紧窄的阴道,立刻膨胀到了极点。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得感觉,下身的性器简直要被她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夹得窒息,抽不得送不得,还娇气地还一缩一颤的抖动着。

    说不出的舒适让他浑身发麻,只喑哑的提醒了一句:“抓紧我。”便挺动着腰胯暴戾地抽动了起来。

    姣姣被他凶猛的撞入牢牢的顶在门背,后腰被摁着碾在他的胯骨上,沉闷而性感的喘息声,不断扑在她的耳边。

    “恩啊慢呀慢点啊”

    甜美的呻吟混合着呜咽声响起,鹤亭却没有给予半点回应。

    他正全身心的沉溺于她的身体,甬道内好像有无数的软肉在挤压他的柱身,下身的快感像是一把火,快要把他烧着了,只有更激烈的摩擦才能缓解火势。

    他干脆施了个术法,将鱼姣姣的身体定在空中,闲下来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腿,把它们曲折起来,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压下。

    性器深深的插进去,又整根拉出,结实的腰腹随着每一次击捣,撞在她的盆骨上,力道大的像要将她的骨头撞碎。

    “不行呀啊——”姣姣拔高了声音,似哭似泣的呜咽着:“痛太深了啊”

    她摇着头,泪珠如他所愿的那般,连串儿似的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很是好听。

    很快,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因为她发现,鹤亭抽动的速度还在不断攀升,丰沛的爱液被他激烈的动作带到了外面,捣成了白沫,纠结在两人的交合处。

    她想扭动甚至逃开他的征挞,可身体被他定在空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花心被精准插入带来的压迫感,嘴里忍不住哭喊着骂起了他:“鹤混、混蛋.你个畜生不是人呀——”

    肉棒一个猛地重击,鹤亭在喘息的间隙回道:“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也不是。”

    换来的是鱼姣姣爆发出一声哭啼。

    理智告诉鹤亭,你该停下来,缓一缓,可她的那里简直就像个漩涡,要把他魂都吸进去了。

    根本无法自控。

    他的动作愈发地大,直上直下的进进出出,每一下的力道都粗暴的近乎野蛮,再也没有什么禁欲冷淡的模样。

    姣姣被他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垂下头的时候甚至能看见自己的校服被顶得鼓起,像是有了身孕般;飞溅的汁液约莫来自她自己,被鹤亭捣得大腿间都是斑斑水泽,甚至打湿了他的白袍,浸透了那只金线勾勒的白鹤。

    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视觉上的冲击带动的心绪翻涌,如同冲天的火焰燃烧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下意识的弓起了腰,高昂着头,甬道内的嫩肉急剧收缩,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顺着那一处蔓延开来,麻痹了她的心脏、大脑。

    鹤亭沙哑的低吼一声,握着她的腰深深往里一捣,狠狠的碾在一起,将一股热流浇在了她的宫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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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章写了两更的字数,给自己鼓鼓掌。

    另外很好奇大家比较喜欢什么样的肉,粗放的,还是要含蓄点?还是多点脏话?

    感觉是不是有点清淡了呢..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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