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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过人,看来,这些事还是瞒不住你。不错,是我向淑妃娘娘荐的澜儿,也是我叫她借you nu去争圣宠。”

    盛姮冷道:“为求富贵荣华,爵爷便不惜做出这等yin损事吗?”

    容修早料到盛姮会有此一责,忙故作深情,长叹道:“阿姮,你有所不知,愚兄这般做,亦是为了你好,为了澜儿好。阿姮,恕我直言,你入宫之事,多是无望,但倘若澜儿入宫,真能夺得陛下宠爱,又何乐而不为呢?澜儿的富贵荣华岂非也是你的富贵荣华?”

    “且陛下春秋正盛,澜儿再长个六七年,便也到了婚嫁的年纪。到时候,定会赶上三年一回的选秀,以澜儿的机敏和美色,免不得会被陛下瞧中,留牌子入宫。既然事已注定,何不提早为之,抢占先机?与其等着澜儿日后同一群同龄秀女们争夺宠爱,倒不如,先将其日日放在陛下眼前,先一步封妃封嫔,在宫中稳住地位。”

    容修这一席本无理的话,被他切切道出,竟多出了几分理来,听得盛姮都险些点头称是,怪责自己未曾想到日后的选秀之事。

    他见盛姮听得认真,便又道:“再来,愚兄虽知你忍不得‘老牛吃嫩草’一事,但仍得直言,此事在大楚,太是寻常不过。陛下又是个圣明君主,澜儿真跟了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就算日后不能真光耀门楣,但至少一辈子富贵不愁,饱暖无忧。”言罢,他又举起酒杯,邀盛姮接过。

    盛姮虽不信容修真会这般为自己着想,但她也确然从容修的这席话中寻不出任何缺处,便不再驳,接过容修递给自己的酒,一口饮下。

    酒入舌尖,盛姮大感惊喜,晃了一圈酒杯,抬首问道:“这酒不是……”

    容修见盛姮将酒饮下,登时放心,微笑回道:“不错,此乃你们月上的名酒百里醉,我专程叫人重金从月上买回,只为你备着。”

    盛姮闻后,礼貌道:“多谢容大哥厚爱。”

    容修听盛姮又将“爵爷”二字换为了“容大哥”,更感欣喜,道:“愚兄只盼阿姮莫要误会了我的良苦用心才好。”

    盛姮假笑道:“自是不会。”

    故国之中虽有不少伤心事,但盛姮仍免不得思之念之,毕竟那是她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地方。

    今夜她一碰故国故酒,种种情思,涌上心头,不觉中,竟越喝越多。

    兴许是酒太烈,也兴许是饮太急,还未到一炷香的时间,盛姮便生了醉意,只觉脑袋晕沉,一股躁火自心口升起,且竟有不断蔓延的趋势。

    容修见状,又递了一杯酒过去,道:“阿姮,来,再饮一杯。”

    盛姮对容修存有戒备之心,不愿在他面前真喝醉,用尚存的一丝理智,拒道:“我不胜酒力,不便再饮了。”

    话刚落,躁火竟燃得更厉害,一股难以启齿的yu与情,在她脑海中dàng了开来,抬眼再看容修时,竟觉容修今夜俊逸似仙,让人止不住春心跃动,yu宽衣解带。

    盛姮大感事情有些不妙,想着应先离开此地,刚说完话,便站了起来。

    容修见其要走,忙问道:“阿姮,你这是何意?莫忘了,我们还未商量如何替你谋得圣心一事,何以说走就走,委实太失礼数。”

    “我……我脑袋昏沉,此事改……改日再谈。”

    盛姮捂着脑袋,想装镇定,却不料刚微张嘴,便生娇喘,这娇喘之声,落入容修耳中,简直犹胜天籁。

    他赶紧起身,将盛姮按着坐下,盛姮被碰肩膀,想打开那对脏手,可此刻,自己的四肢软弱得很,使不上多大的气力,玉手一落在容修的手背上,却被他反手握住。

    柔荑入掌,激得容修一声轻叹,再不愿装君子,手已yu往盛姮衣衫口伸。

    就在这时,门被破开,一位玄衣男子急闯了进来,容修好事被断,极是恼怒,当即斥道:“哪个不长眼的?”

    待他一看情来人脸后,如遭天雷轰,连忙松开了搭在盛姮肩上的手,袍子都来不及撩,便直直跪在地上,道:“臣……臣叩见陛下。”

    yào效发作,盛姮神志已然不清,一双美目迷离得很,痴愣愣地看着皇帝,半晌后,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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