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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诈了,他定把澜儿的信给扣了下来,不让娘亲看。”

    这回换舒芸不解了。

    皇帝陛下为何要扣下一个小姑娘写给她母亲的信?

    舒芸问道:“陛下为何会扣你的信?”

    盛澜正yu答,但半晌后,又故作天真,装傻道:“澜儿也不知道。”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她知道了他的秘密,而他却不愿将这个秘密告诉娘亲。

    ……

    发妻?

    二字一落,饶是只把皇帝当棋子的盛姮,听后,也不禁微愣。

    片刻后,她轻摇头道:“陛下及冠那年,还未来得及娶妻,便离了庙堂之高,去居江湖之远了。若陛下那时已有太子妃,想来也不会如此潇洒,便一走了之了。”

    萧贵妃又从盘中拿了一块藕粉桂花糖糕。

    连萧贵妃也不得不承认,盛姮的手艺确然不错,是块贤妻良母的料,但她那容貌也确然太妖艳了些,一颦一笑,哪怕在女子面前,也透着一股狐媚劲儿。

    萧贵妃面上端庄,但内里还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一得了空,便不免又生了腹诽之心。

    待她吞下后,才道:“故而本宫才说那只是个传闻,究竟有无其人,现下也没个定论。”

    盛姮的好奇之心更增。

    “盛昭仪也知,陛下虽不好女色,但到底是个男子。这男子在外七年,若真无个女人侍奉在侧,未免太难叫人信服。”

    盛姮心道:旁的男子,确然难以让人信服,但这位皇帝陛下还真说不准。每回盛姮都要妩媚成狐狸精了,可皇帝在那事上,还是不咸不淡的,且一办正事,便雷打不动地要将她的双目蒙住,双手给绑住,让她只能受着。

    有时,盛姮想换个花样,比如策马奔腾一番,好增情趣。但还未开口,仅是起了个动作,她的小心思便被皇帝看穿了。一看穿,自然被拒。

    皇帝本就霸道,在这事上更为强硬,从不给盛姮留半点商量的余地。

    那夜,盛姮的心思被拆穿,皇帝便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你还敢在朕上面去?”

    盛姮忙环住皇帝的脖子,撒娇道:“臣妾想试试嘛。”

    皇帝冷笑着吻上了她的耳朵,低哑道:“想都不许想。”

    如此这般,到了下半夜,可怜兮兮的狐狸又只得躺着,手绑好,眼蒙紧,好生受着。

    这样一点情趣都不懂的男子,实难想象其成过亲,有过发妻。若真有,他那发妻,怕是比皇帝还无趣,否则怎教出了这么一个不懂云雨情趣的男子?

    当真是委屈了yu壑难填的小狐狸,也白费了皇帝的健壮好身段和异乎常人的耐力。

    盛姮道:“那听贵妃娘娘此言,陛下的这位发妻应当是在民间结识的。”

    萧贵妃点头,道:“听闻当年,陛下出京城后,便至了江南水乡。”

    盛姮赞道:“臣妾虽是月上女子,但也知中原的江南美人最是柔情似水,吴语软糯,身纤容俏。想来陛下,应是有段艳遇。”

    萧贵妃道:“确是这般,陛下至江南后,便扮作书生,在一间私塾里当起了夫子,好赚盘缠。”

    盛姮道:“这陛下离京,宫中人也未说多给陛下准备些盘缠。”

    说着,她还捂住心口,道:“当真心疼死臣妾了,也不知陛下在途中历经了如何的风霜,陛下自幼养尊处优,哪经得住这般磨难?”

    萧贵妃瞧见了盛姮目中的真情,又道:“陛下此举,本就意在体察民间疾苦,若携银两,四处挥霍,一路富足,那不就跟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出门游山玩水无甚区别了?”

    盛姮道:“贵妃娘娘所言在理,是臣妾眼界不高,未能懂陛下圣意。”

    萧贵妃浅笑道:“盛昭仪也是对陛下情深,故而才不愿见陛下遭一点劳苦。”

    盛姮好似被说中心事,掩嘴偷笑,双颊顿红,道:“又让贵妃娘娘见笑了。”

    萧贵妃见盛姮如此女儿家行举,对某事,便更为确信了。

    “一日午后,江南小镇,细雨蒙蒙,陛下一身青衫,坐在酒楼里,同萧大将军对饮成双。二人一边饮粗茶,一边观楼外风光,楼外有山、有水、有如织行人、还有一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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