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徐酒岁冲徐井年尴尬地笑了笑:“早安。”

    徐井年看都没看外面天边圆圆的月亮一眼,放下遥控器, 问她:“安全措施做了吗?”

    徐酒岁被问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红是因为跟亲弟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可怕, 哪怕知道对方完全是出于超越xing别范畴的关心;

    白是因为她想起,措施是做了的,男人十分顺手地就从床头柜里掏出了套。

    ——那么问题来了, 一个单身男人,床头柜里放那东西做什么?

    徐酒岁得不到答案也不会去瞎猜,直接扔下一句“你等等”转身,把塞进柜子里的皮鞋掏出来, 打开门,踢踏着冲到到对面门前——

    不客气地踢了一脚门!

    “薄一昭!”

    这动作对于现在腿软腰酸,某难以言喻的地方也有点儿不适的她来说相当具有高难度……

    要不是此时脑洞大开,她可能都不一定能这么完美地完成得如此标准!

    门没一会儿就开了,站在门后的男人显然是在浴室里被她吼出来的——下半身围着个围巾,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下滴……

    男人漆黑的眼中仿佛还蒙着层温热的水雾。

    “怎么了?”

    他嗓音低沉地问。

    这一幕似曾相识。

    曾几何时徐酒岁也是被门缝后同样一具美好的肉体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这会儿这美好的肉体她是摸过了也挠过了,他胸前几道红色的抓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她丝毫不为所动,用肩膀顶开他半开的门,她抬起脚用皮鞋尖踢他的小腿肚子:“你家里怎么会有小雨伞?!”

    薄一昭愣了下,用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小雨伞”是什么东西,想了想低低嗤笑了声:“我说超市买儿童牛nǎi送的,你信吗?”

    徐酒岁用“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的眼神瞅着他。

    “当然是买的,”他将门拉开了些,让徐酒岁进屋,看她踢踢踏踏地进来,低头一看无奈道,“我刚才还奇怪我这双皮鞋哪去了,是你穿走了啊。”

    “我过来时候又没穿鞋,”徐酒岁没好气地说,“有人把我抱过来,吃干抹净就不负责抱回去——你一单身人士,买那玩意干嘛?”

    这话题还没结束。

    薄一昭听她说得却挑起眉:“单身人士?”

    徐酒岁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脸不争气地红了一下:“就、就算现在不是单身了,你曾经也单身,怎么抽屉里能有这东西!”

    男人淡淡“哦”了声,他都奇怪徐酒岁的脑回路是怎么弯曲的了:“从近海市回来我都去了多少趟超市了?不能是最近买的么,盒子还在呢,你要不要来看看生产日期——”

    看就看。

    徐酒岁踢掉皮鞋,用肩膀挤开他要往屋里走,男人不急不慢围着浴巾跟在她身后,懒洋洋道:“盒子上还写了开封请立即使用。”

    徐酒岁脚下一个刹车,转身一脸狐疑地望向他,又不是吃的,那玩意不是独立包装吗,还能“开袋请立即食用”?

    徐酒岁沉下脸:“我跟你说真的,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

    她很少虎着脸跟他讲话,为数不多几次薄一昭看她发火都是冲着乔欣去的——眼下这山雨yu来的架势,还真有些气势……他也不敢瞎鸡反抗,毕竟刚干了亏心事。

    他不准备真当一辈子和尚的。

    “真是从近海市回来买的,去超市的时候这玩意特别卑鄙地就放在收银台,想无视都做不到,”薄一昭还不忘记甩锅给超市,“我心想买了放着,万一你哪天心情好了赏我一顿肉吃呢?”

    毕竟大家就住隔壁,特方便。

    最后那句话比较不正经,他没说出口,虽然说出口的那些也没正经到哪去,但是都是真话。

    徐酒岁心想,哦,行吧。

    其实已经接受了这种解释。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身想要走,身后男人看她走路不虎了立刻变成支棱着两条腿一瘸一拐的,随手拽了浴袍系了,上前将她抱起来,一只脚踢开门抱着她往外走。

    徐酒岁圈着他的脖子,信任危机接触了,就开始作妖:“老师,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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