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只要给陛下以及那些外国使节跳跳舞就能成为侯爵,这也太便宜他了。”

    何愁有露出一个yin森的笑容道:“你如果愿意的话,老夫也能把你弄去给陛下跳舞,也能给你同样的待遇。”

    云琅指指脸皮道:“我这种要脸皮的人干这种事情自然是生不如死,可是啊,像於单这种没脸皮的人,人家说不定还非常享受这种生活。

    没有可比xing的。”

    “哈哈哈……勾践给吴王夫差品尝粪便之事你如何看待?”

    云琅吃了一惊,指着像个好奇宝宝一般乱看乱瞅的於单道:“装的?”

    “哼哼哼,老夫不管他是装的,还是本xing如此,只要上了老夫的磨盘,哪怕他心如铁石,老夫也能让他变成绕指柔!”

    云琅倒吸一口凉气道:“能把所有尊严丢地上拿脚踩,应该只有皇家人能干……哎呀……”

    何愁有的脚法很好,云琅被他一脚踹的凌空飞起,落地的时候屁股在地上滑行了好长一段石板路才停下来。

    奇怪的是,被脚踹到的地方一点都不疼,偏偏是屁股被石板路摩擦的火辣辣的疼。

    看到何愁有跟於单两人站在城墙上谈笑风生的宛如一对情侣,云琅在心中痛骂之后,才一步一挪的下了城墙。

    “要不要把马屁股上的乌孙人的印记去掉?”

    准备回长安的曹襄对那三千匹战马屁股上的烙印非常的不满,认为应该重新烙一遍,骑都尉的印记有两只翅膀,比乌孙国的印记好看的太多了。

    霍去病道:“不,就这样,至少让陛下知道,乌孙国已经臣服在匈奴的马蹄之下了。”

    赵破奴蹲在边上嘿嘿笑道:“乌孙国既然已经臣服了,那么,鄯善,楼兰,这些国家的人应该是臣服于匈奴人了,我们是不是……嘿嘿嘿。”

    李敢的眼睛睁得溜圆,猛地拍一下大腿道:“对啊,我们如今守在南北要冲的地方上,不论鄯善人,楼兰人,乌孙人想要把贡品献给匈奴人,都要经过我们这里。

    不如我们就代替伊秩斜把礼物全部都收掉吧!”

    霍去病冷笑道:“也让那些胡人知晓,世上还有一个敢抢匈奴人贡品的大汉!

    我们就这么干!”

    赵破奴yu言又止的朝云琅居住的地方指指。

    霍去病笑道:“放心,司马不会阻拦的,他之所以如此的严厉要求我们,完全是在要求我们一定要小心从事,而不是完全不要我们做事情。”

    被冷落的谢宁连忙道:“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守城了,该赵破奴守城了。”

    霍去病看了谢宁一眼道:“你父亲不准你冲锋陷阵!”

    谢宁见霍去病谈起了他的父亲,只好叹口气,重新坐下来,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三人围着地图商量伏击的地点。

    谢长川,裴炎一干人已经离开了白登山……

    这一次离开,估计此生都无望再回白登山。

    随谢长川,裴炎一同回去的还有在白登山戌守了超过五年的将士……这一次,堪称是皇恩浩dàng了。

    云琅接到撤离边寨的名单上,没有骑都尉的名字,也就是说,骑都尉还需要继续在受降城待着。

    最重要的是,骑都尉军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监军的位置,这个位置从来没有出现在大汉军营,普天之下唯有骑都尉有监事监军这个职位。

    这个位置位高权重,比云琅这个军司马还要高,除过没有指挥军队的权力之外,他可以什么都管,包括霍去病这个将军,云琅这个军司马。

    按理说,任何军职的设立都逃不过太尉府的监管,尤其是宦官就任军职,乃是大忌。

    然而,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何愁有出任骑都尉监事监军这个职位,就连谢长川,裴炎这些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老将们也鸦雀无声。

    现在,每次骑都尉开会,云琅都能看到蛋头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在他的身边是同样安静的於单。

    在最新一次的会议上,骑都尉诸将确认了派遣曹襄为骑都尉使者带着礼物回长安去给皇帝祝寿。

    确定了,以三千匹战马,五百箱肥皂为寿礼……

    也确定了以战养战的策略,集中全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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