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了。”

    刘陵晒然一笑。

    “都成永安侯了,怎么还说孩子气的话。”

    狗子又背书一样的道:“好,既然如此,大家以后抛开情义办事也很好,如果将来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翁主海涵。”

    刘陵有些伤感的道:“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比不得你们这些男子汉孔武有力,如果,永安侯一定要致刘陵于死地,那就放马过来,刘陵接着就是!”

    狗子又道:“朕听闻翁主有登九极之雄心,不胜欢喜,我刘氏本为天潢贵胄,即便女子也可称王,翁主若需助力,片言相邀,朕定倾举国之力襄助翁主得偿所愿。”

    刘陵面向狗子行大礼觐见,而后拱手道:“有皇兄襄助,刘陵感激涕零,他日若能得偿所愿,必约束匈奴远遁,狼烟远去,让大汉永保安宁。”

    狗子一板一眼的道:“朕知晓翁主处境艰难,若能割断龙城与祁连山之联系,朕将非常欣慰!”

    刘陵轻笑一声道:“皇兄想要河西?恐怕不会太容易,大匈奴视焉支山如圣地,祭天金人尚在,匈奴无人敢轻言放弃。

    皇兄若是一心助我,还请召回右北平虎狼之师,还龙城片刻清平,否则,一旦伊秩斜远遁漠北,大汉国想要再次威胁我大匈奴,彻底解除边患之念,恐成泡影。

    一旦大匈奴在漠北修养生息完毕,大汉国边陲又将是狼烟四起的局面,还请皇兄三思。”

    狗子重复了一遍刘陵的话,直到把这些话牢牢的记在心里,这才冲着刘陵拱手道:“汉使许良见过翁主。”

    刘陵笑道:“还真是云氏做派,先传达你家主子的声音,而后才传达陛下的旨意,就这一条,只要传到汉地,你家主子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狗子笑道:“在下乃是陛下的臣子,并非云氏家奴。”

    刘陵笑了,指着狗子道:“我忘记了,你云氏从不以家奴称呼自家的仆人,说来可笑,一些不是奴仆的人却赶着奴仆的活计,最后还感激涕零的,真是让人无法释怀。”

    狗子正色道:“云氏真的没有奴仆,家里有的只是大汉的子民,之所以没有脱离奴籍,是因为很多人不愿意脱离而已,任何人只要想,三天之内,他就会成为大汉百姓。”

    刘陵叹息一声道:“能把人骗的心甘情愿为他去死,这就是云琅的高明之处,收买人心,何如诛心啊!”

    狗子笑道:“翁主高兴就好。”

    刘陵忽然暴怒道:“不要学你主子说话!”

    狗子愕然,刚要抬手摸一下鼻子,脑袋上就重重的挨了一鞭子。

    “我说了,不要学你的主子!”

    这一鞭子抽的狗子跳了起来,捂着脸大叫道:“我这样已经十几年了,没学谁。”

    刘陵脸色铁青,看样子真的被狗子气的快要发疯了。

    狗子强忍着疼痛,抱着头坐在地毯上道:“我跟你说了,我真的不是云氏仆人,我有官身。”

    刘陵冷笑道:“官?有我家的看门狗的官大么?”

    狗子想了一下,他的官职好像真的没有淮南王谒者的大,只好挑起一根大拇指道:“你家的官全被陛下装在笼子里晒太阳呢。”

    刘陵轻笑一声道:“当初让我父王趁着刘彻上位不稳之时造反,他害怕。

    等刘彻执掌大权之后,他又有了谋反之意,鼠目寸光,看不清天下大势他不死谁死?”

    狗子揉搓着脑袋上的鞭痕道:“有人问你,你弟弟还有一个不满两岁的儿子,问你这个做姑母的要不要?”

    刘陵冷笑一声道:“统治匈奴人的只能是匈奴人,我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如果他能给我弄来一些罪囚匠奴,来多少,我要多少,如果他想要金银,随他开口。

    你如果能弄来云氏匠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工匠,来一个我给你一千个金币!哪怕是厨娘都成!”

    狗子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为了得到匠奴,真的已经是不择手段了。

    当着他的面都敢这样说,可以预料,她暗地里还不知道使用了多少手段来搜集匠奴。

    “我来到匈奴才不过四十天,就已经过的苦不堪言,翁主却在这里盘恒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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