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僚。

    如今,皇长子正在接受陛下质询,在这皇长子的寝宫内,左拾遗说话不便,自然该由右拾遗招待我等,哪里不符合《朝律》律条了?”

    赵禹冷笑道:“你意yujiāo好云氏?”

    这句话出来,霍光都觉得牙酸,观场上流行说假话,这位怎么把真话说出来了?

    王温舒脸上连一丝难堪的表情都没有,淡淡的道:“赵公bi迫张公自戕之前,张氏门庭,只有云侯一个客人而已。

    王某不才,大为羡慕,如果赵公有朝一日也有此厄运,却不知座上客又有几人?”

    赵禹冷笑道:“善泳者溺于水,老夫死于律条之下乃是天定,有没有座上客又有何妨?”

    就在霍光感到尴尬的时候,刘据回来了,很是意气风发,跟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十六枚金光灿烂的金球,以及一张嘴快要咧到耳后根的无盐詹!

    刘据欢喜霍光自然明白道理在哪里,可是,无盐詹他这么高兴又为了那般?

    他难道不该如丧考妣一般的苦着脸,死命哀求刘据求一个活路才是正常表现吗?

    当丞相李蔡陪着皇帝,皇后的辇车到来之后,无盐詹抢在拿阶梯的宦官之前,跪伏在马车门口,准备给皇帝垫脚。

    果然,皇帝看都不看无盐詹就踩着他的后背下了辇车,狄山与霍光对视一眼,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几乎是一瞬间,他们就明白了,无盐氏本身就是皇家的家仆!

    几乎是在这一刻,霍光很想拔腿就跑,回家告诉师傅,快快的把云氏钱庄砸烂,再把张安世打发到陈仓封地去,再把云氏留存的子钱账目全部一把火烧掉。

    没法玩了,没法玩了,大汉朝最大的子钱家是皇帝,这还玩个屁啊。

    刘彻下了车,对于赵禹,王温舒的见礼不理不睬,快步来到霍光面前,探出手扭着霍光带着笑容的白皙脸蛋,用力摇晃两下道:“看出来了?”

    霍光的脸蛋很痛,还是堆着笑容道:“回去就请我师傅解散云氏钱庄,再把张安世绑来请廷尉治罪。”

    刘彻大笑道:“关了做什么?你云氏放的子钱只有两成利,百姓们喜欢,朕也喜欢啊,皆大欢喜的事情,有什么不好呢?朕还希望他能散尽家财,把所有的钱都放出去呢。

    只是啊,朕要是听到一句不好的谣言,就拿你治罪,就算你哥哥,师傅来求情,你猜朕会不会饶了你?”

    霍光陪着笑脸道:“微臣什么都不知道。”

    刘彻回头对皇后笑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云氏的大弟子,沾上毛就是猴子!”

    李蔡拱手道:“此事虽然隐秘,微臣以为放之钱一事对皇家弊大于利。

    如今,我朝的各路大军正缓缓班师,在可与预见的两三年内,我大汉将再无大的战事。

    无盐氏子钱虽有敛财之效,却不利于国民,请陛下下令废止!”

    刘彻仰天大笑,指着刘据道:“我儿,你也看见了,你一时好奇毁了皇家的一道财源,既然毁掉了无盐氏,那么,缺少的这道财源就该由你来补足。”

    刘据听到父亲这句话,只觉得全身的血yè都沸腾起来了,甩开狄山,霍光拉他袖子的手,快步来到刘彻面前跪倒道:“儿臣遵命,不日就离开长安,为国开辟财源。”

    狄山大惊,连忙跪在刘据身边拱手道:“陛下……开恩!”

    刘彻看着一脸死灰的霍光道:“你怎么不求情?”

    霍光沮丧的道:“微臣忽然想起家师正在对微臣干的事情,发现没有理由求情。

    只是从今后将要陪伴皇长子在岭南钻山林,攀高山,呼嘘du疠,与蛇虫为伍,微臣的就觉得自己应该快些长大才对。”

    刘彻看着跪在脚下的刘据道:“你已经长大了,是蛟龙就该呼风唤雨,是猛虎就该啸傲山林,朕给你三百甲士去吧!”

    狄山一屁股坐在地上,如丧考妣,他一直在想办法让刘据推掉滇国,夜郎国之行,他坚持认为,这不是一次正常的讨伐不臣的国家行为,而是一场大型的劫掠西南的盗贼行为。

    一旦让刘据品尝到了鲜血的滋味,以后再想让他接受儒家学说,行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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