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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李敢最正常,将傻儿子抗在脖子上,父子俩在花园里风一样的跑来跑去,最有天lun之乐。

    云哲缩在父亲怀里,不断地伸手去抓父亲的头发,云音依偎在父亲身边不断地帮他抵挡弟弟伸出来的魔爪。

    云氏内宅的大门紧闭,现在是亲子时间,不容外人搅扰。

    也不知道他们父子都谈论了些什么,等云琅送走霍去病,曹襄,李敢之后,他发现,曹信非常的忐忑不安,霍家的一二三各个捂着屁股一言不发,只有李禹依旧没心没肺的傻笑。

    云琅装着没看见,开过家长会之后的孩子的正常反应,这一幕对他来说太熟悉了。

    当年被人都有家长会好开,只有他从来没有请过家长,这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

    唯一能够让孩子们减少愧疚或者恐怖情绪的办法只有立即进入学习状态。

    一般来说,开过家长会之后的几天里,是学习效率最高的时候。

    云氏内宅外边,已经堪称车水马龙了,儒家的大家们不在长安,就在河间,要不就在山东,其余地方,不客气的说,几乎没有多少出彩的人物。

    出面招待的人自然是董仲舒一脉的太学博士,云氏只有一位谒者一位管家出面。

    等一群文人相互问好之后,就由云氏家仆请去客舍安歇。

    一般情况下,这些新来的大儒,都会安静的在客舍里休憩三天,在这三天里,他们都会对云氏的豪奢咂舌不已,并且会对云氏钱庄有一个新的认知。

    然而,最让这些大儒们惊奇的不是云氏美食,不是云氏方便的生活条件,更不是云氏一步一景的庄园设计。

    而是云氏那些极为聪慧的童仆。

    没人能想到云氏的童仆居然全部都识字,有很多孩子的学识并不算差,在很短的时间里,通过这些童仆之口,一个没有白丁的云氏形象就跃然于纸上。

    伺候夏侯静的童仆梁赞极为忙碌,他这几天正在积极地为夏侯静穿针引线,好让这个老家伙的书可以免费的刊印出来。

    当然,让陈铜免费出书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寻找赞助就成了梁赞的全部生活内容。

    梁赞是梁翁的义子,这样的义子他有六个,都是家中仆fu的儿子,因为不知道父亲是谁,仆fu们就用了梁翁的姓冠在这些孩子的头上。

    代言咸鱼,夏侯静自然是不干的,虽然曹氏咸鱼作坊给出的条件很好,夏侯静思虑良久之后还是舍弃了。

    他实在不想在自己的著作《白鹿集》三个大字的旁边被印上曹氏咸鱼,天下无双的字样。

    夏侯静最近喜欢上了云氏的茗茶,每日午后,在小圆亭下,荷塘边上,总有云氏茶娘在那里烹茶待客,更有琴娘弹琴娱宾。

    竹帘低垂,香炉里一线香正在燃烧,一缕暗香在亭中弥漫,香茶娱口,琴音娱心,美人儿色香味俱全,让人乐淘淘而不知身在何处。

    唯一的麻烦就是这里的美人儿只在亭子里据守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到,茶娘就会收拾茶具,琴娘就会抱起古琴,施礼之后丢下一大群喝茶,听琴的大儒飘然而去,虽千呼万唤也不复出,殊为无礼。

    梁赞来到小圆亭接夏侯先生的时候,亭中只剩下夏侯先生一人,瞅着茶娘,琴娘消失的长廊怅然若失。

    梁赞微微一笑,上前施礼道:“先生,先生,韩氏钱庄有消息传来,他们正准备邀请一些大儒为钱庄开业作赋,润笔之资不菲,先生可有兴趣?”

    夏侯静留恋的在看了一眼美人消失的地方道:“可足够让老夫的书刊印出来?”

    梁赞笑道:“熊氏,南国氏的钱庄也要在最近开业,如果先生愿意参加酒宴,小子定能为先生筹足出书之资。”

    夏侯静皱眉道:“子钱家的酒宴?”

    梁赞笑着从桌上拿起一张印刷精美的笺纸放在夏侯静的面前一言不发。

    夏侯静瞅着笺纸上清晰地云氏钱庄水印,微微叹口气道:“也罢,走一遭就是了。”

    梁赞见四下无人,就低声道:“先生若是能多拉一些博学之士共同赴宴,小人以为,先生一生心血所聚的文章都能刊印出来,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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