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无恙吧?”云琅立刻紧张了起来。

    宋乔连忙把苏稚安置在床榻,开始把脉,过了良久才道:“孩子坐的很结实,是小稚的心脉不稳,这几日需要安静,莫要再受刺激。”

    苏稚坐起身子嘴巴不断地张合,却不发声。

    云琅苦笑一声道:“如果丈人真的已经被陛下招揽了,大家同殿为臣,我拿什么去对付他们?”

    苏稚哽咽道:“他们怎么这么心狠?”

    云琅无奈的道:“一旦被陛下控制,生死都不由人,那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事情。

    既然丈人选择了用这种法子入仕,那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他应该能在拿我们练手……”

    云琅说的有趣,苏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是一想到现实,马又哭泣起来了。

    安慰苏稚,云琅安慰了好久,宋乔倒是不用,一次丈人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宋乔是云琅买来的,自从宋乔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对她的师傅苏子良死心了。

    心甘情愿的被师傅卖一次,帮师傅弄了很多钱粮,算是报答了师傅的养育之恩。

    师傅不是一个好人,这是宋乔后来得出的一个结论,师傅不但不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老jiān巨猾的人。

    宋乔每次只要想到自己被师傅卖掉了,自己还心甘情愿,心头一阵阵的发痛。

    好在丈夫总是拿这事开玩笑,每次都说他赚大了,这样的调侃不但没有再次伤害宋乔,听得多了,反而把这件事慢慢的淡忘了。

    闺房说这些事情,很多时候算是一种难得的情趣。

    事情绝对没有丈夫哄苏稚的那样简单,这件事对丈夫的伤害其实很大,尤其是名誉的伤害更是不容小觑。

    一个连老丈人都笼络不了的君侯,可见他为人是何等的刻薄。

    即便这件事没有后续伤害,云氏为了向公孙敖证明没有用卑鄙的法子对付同僚,不得不烧毁了云氏医馆。

    这是云氏第一次面对公孙敖的时候,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其余的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按照夫君说的话来分析,皇帝为什么要在云氏医馆做这样的事情?

    事后又yu盖弥彰的强行把事情压下去了,完全不给任何人说话的余地。

    公孙敖当时虽然发誓赌咒,但是,在那一刻,不管是公孙敖,还是公孙贺,苏建,以及别的君侯,已经把云氏打入了不可jiāo往的l-ing'l-e:n。

    勋贵间的关系一旦疏远了,想要弥合,非常的艰难,甚至永世成为敌人。

    如果不是云琅当机立断烧毁了云氏医馆以示清白,恐怕从今往后这些列侯都会与云氏断绝往来。

    以前的时候,云琅跟公孙敖即便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每逢年节,或者公孙敖家有喜事,云琅虽然不会去,却会有礼物送到,公孙氏也会有礼物送回来。

    如果遇到公孙氏的老封君过寿,宋乔必须换宫装,亲自带着礼物登门拜寿,与其余君侯家的少君,一起为老封君起舞祝寿。

    这是在维系基本的情义,两人有私仇,却有公义。

    也唯有如此,云琅将来在战场,才有可能与公孙敖并力作战的时候,不掺杂私人情绪,做到共同御敌。

    别看云氏别的地方对大汉国贡献了很大的力量,实际,云氏真正的根基依旧是军功。

    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在刨云氏的立身根本,手段极其的恶du。

    宋乔知晓云琅不会善罢甘休的,哄苏稚是一回事,家族在实施报复的时候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这样的伤害云琅都能漠然视之,他不可能是一个好的家主,好的勋贵。

    第一八八章刘彻的误解

    第一八八章刘彻的误解

    刘彻这人从来不屑用yin谋,他一般都用阳谋,将你bi迫到墙角,然后在你的胃部一连串的重拳之后,剩下的事情基本是他说了算。

    云琅只是不确定给自己的这一串打击到底是来自于阿娇,还是来自于皇帝。

    现在确定了,心里面也松弛下来,像那只久久不丢下来的另一只鞋子安全落地了。

    阿娇是云琅在大汉立身的基本盘,这一点是不能出问题的,至少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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