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全是放屁。

    暗地里偷拿卡要的事情免不了,不过呢,这样做没出息啊,来年了战场,斩杀了奴酋,提着奴酋的脑袋放在朕的桌案,要什么没有?

    以后不要干那些没出息的事情,今夜罚你为朕守门。”

    云琅亲眼发现,那个曲长激动地浑身颤抖,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跪在地大声的喊“喏!”

    云琅曹襄对视一眼,齐齐的耸耸肩膀,这时候,刘彻算要那个裨将去杀他们两个,这位裨将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好了,去干自己该干的事情,朕许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今晚该歇歇了。”

    看着刘彻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将士们却更加激动了,不用主将吩咐,已经将主殿包围的水泄不通。

    刘彻走进了大殿,侍卫守在最里面,军卒们守卫在外边,以云琅对大汉军队的了解。

    一万六千个忠心耿耿的人守卫的扶荔宫,匈奴人来十万估计都是送死的下场。

    皇帝走到哪里有妃子陪着,所以,不久的时间,大殿有靡靡之音传来,歌姬婉转的歌喉,更是让周围的武士们一个个血脉贲张的恨不能为皇帝去死。

    云琅坐在石鼓,曹襄趴在栏杆,皇帝来了,他们两个只好披铠甲给皇帝守门。

    歌舞喧闹到了半夜这才停止,隋越打开门对周围的将士们道:“陛下已经安寝,诸君不得嘈杂!”

    守在门外的李陵非常的有眼色,没有大声的传达隋越的话,而是悄悄地将这句话传给了身边的人。

    不大功夫,所有的将士都知道了这句话,偌大的扶荔宫立刻安静的吓人。

    “战马叫唤,不在此列吧?”

    云琅有些不满,他昨晚没有睡好,如果今晚再不能睡,明天大军开拔的时候难熬了。

    隋越从怀里掏出一大包油zhà过的蚕豆,放在石鼓笑道:“有点磨牙的东西。”

    曹襄抓了一把丢嘴里胡乱嚼几下吞进肚子。

    “豆子不错,可惜不能喝酒。”

    隋越笑道:“陛下驻跸要地,两位将军身负重任,这酒水还是免了吧。”

    云琅吃了一把豆子,朝四周看看,发现距离他们三人最近的将士都在十余丈外。

    低声问隋越:“陛下什么时候对浑邪王下手的?”

    隋越嘿嘿笑道:“浑邪王死了,好多事情没有保密的必要了,告诉你们,骠骑大将军凯旋归来,全长安的人见过浑邪王之后,绣衣使者的大头领王通进驻了漯yin侯府。

    从那以后,浑邪王每日里都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饱食终日的无所事事。“

    曹襄笑道:“原来漯yin侯府传出来的命令全是王通这个家伙颁布的。

    我怪,这么肥的差事,王通居然给我府连年礼都不送。”

    隋越笑道:“那可不怪他,王通被陛下砍头了,那家伙的尸体现在都烂了吧。”

    云琅道:“ta:n'w:u?”

    隋越摇头道:“陛下从不差饿兵,小偷小摸的陛下不在乎,问题是王通以为浑邪王家的钱没数。

    拿的多了些,还把人家浑邪王的一个阏氏给睡了,听说弄出了人命,悄悄把那个阏氏弄回了家,这犯了陛下的忌讳。”

    曹襄对这种事极有兴趣,凑到隋越身边用胳膊肘子怼一下道:“说说,说的仔细些。”

    隋越摇头道:“我也知道这些,别的不清楚。”

    云琅点头道:“明白了,浑邪王的钱借出去了一些,又被王通偷偷转移了一部分,再被周鸿,张连抢劫了一些,浑邪王没钱了。

    所以,借出去的那些钱都需要还?”

    隋越笑道:“本来是国库的钱。”

    曹襄摊摊手道:“我没有借。”

    云琅也摊开手道:“我也没有借。”

    隋越道:“张安世借了,借了不少。”

    “不是张安世借的,是钱庄借的,这一点要区分开来。”

    隋越见豆子吃完了,打个哈欠道:“两位侯爷莫要怪我这个做奴婢的多嘴。

    恩宠而言,您两位算是最得圣心。

    咱大汉的光景如日天,两位都是要出征的,来年灭掉匈奴之后,我大汉放眼四海再无敌手。

    至于南边那几个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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