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发胸怀的司马迁,真诚的为这个家伙祈祷,只希望刘彻这一次千万莫要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发生什么变故,千万,千万,只对司马迁施行宫刑,千万,千万……要可以用钱来赎买罪行!!!

    钱,云琅的有的是,至于男xing的象征,云琅也没有多余的……

    刘彻提起一根很大的毛笔,在一张洁白的纸张上挥毫写下了大大的‘天下一统’四个字。

    帮刘彻扯着纸张的云哲见皇帝写完了,立刻就用软麻布轻轻地吸走了纸张上过多的墨渍,与隋越一人扯着纸张的一角,将写好的条幅展开,让皇帝御览。

    刘彻对自己的字很是满意,他说不出自己的字好在哪里,只是觉得看起来很舒坦。

    想说两句感慨的话却无从说起,正准备让云哲跟隋越两人将条幅收起来,却听云哲在一边感慨道。

    “我耶耶曾经说过,字体之美,隶书犹在金文之上,更不是秦篆所能比拟的。

    我耶耶还说隶书的字里行间开阔,潇洒是一种开放的典型。可以在其中看到了字体以次递增的寻求解脱束缚的渴望。

    与秦篆相比,隶书的开放和反拘束是毋庸置疑的。由秦篆的规行矩步、一毫不苟的恭谨变成了轻松活泼、流畅自如的抒泻,从此,字体便有了生命。

    陛下,您的字已经有了生命,有看不尽的活泼之意。”

    隋越惊恐的看着云哲,刘彻看云哲的眼神却更加的温柔……

    “虽然是在恭维朕,不过,却不算过,朕也觉得这几个字有了活力,只是一时间说不出来。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眼力,不错,不错,看来朕这些时日的教导没有白费。

    隋越,赏赐云哲珍珠一斗,白玉两方,哦,再加蜀锦十匹,黄金一百。”

    隋越笑着将条幅放在桌案上,施礼答应一声就去准备皇帝赏赐了。

    刘彻很自然的忘记了云哲口中那个令他厌恶的‘耶耶’。拉着云哲的手来到桌案前,指着上面的条幅道:“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有不足之处,我们参研一下。”

    “陛下,弟子以为笔墨浓淡之处是不是还可以再讲究一下……如果能做到断而不绝,绝处有音,袅袅连连会更加的让人回味无穷……”

    “说得对,为师也有此意,不过,这四个字是准备镌刻在石碑上永久保存的,为师以为,用浓墨重彩最能体现国朝的厚重千钧之意……你写的字娟秀有余,厚重不足,如果能做到为师这般举重若轻,就算大成……”

    躲在帷幕后面准备禀报刘彻赏赐之物已经备好的隋越,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双膝不断地发软……此时此刻,他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此后,宁愿得罪云琅,也万万不要得罪云哲。

    第一七零章大事定了

    第一七零章大事定了

    得罪云琅最多会吃一点苦头,得罪云哲……自己很大概率会再次回到掖庭宫,而且永无出头之日!

    这就是隋越这个皇帝最信任的宦官在这一刻得出的一个肯定的结论。

    当云哲欢快的跑出行宫,向自己父亲炫耀这件事的时候,云琅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了。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xing格,他岂能不知道,这孩子从懂事起就憨厚,自己还以为这孩子将来一定会过很多苦日子的。

    没有过人的机智却身居高位,不知道会引来多少饿狼的窥伺,这就是为何阿娇将蓝田许配云哲的时候,云琅没有任何阻挠拒绝的意思。

    哪怕知道勋贵跟皇室结亲不是好事,为了这孩子的将来,他还是接受了蓝田。

    并且将云氏最为人所诟病的西北理工全盘jiāo给了更加聪慧的霍光。

    将云氏最大的财源银行业一半jiāo给了刘彻充当卖命钱,一半jiāo给了张安世充当云氏的钱袋子。

    还把自己培育的云氏爪牙分散到天下,防备有一天云氏倒霉了,这个善良的孩子还能富裕的带着全家活下去。

    为了爱子的将来,云琅也算是cāo碎了心。

    现在看来,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之前做的所有安排似乎都是白费了。

    “儿子,你为什么会拜陛下当老师呢?”

    云琅此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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