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刘据舞剑舞的不错,看样子他对此道是下过苦功的,当他寒光闪闪的长剑掠过齐王刘闳的鼻尖,刘闳汗流浃背,长剑在燕王刘旦的耳边带动风声,刘旦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刘据,且面带冷笑。

    广陵王刘胥不等刘据来到面前,就拔出一柄长剑跟刘据对舞。

    昌邑王跟云哲一样,只是埋头大吃,哪怕他的发梢已经被刘据或者刘胥的长剑触动了,也不抬头。

    刘彻笑眯眯的瞅着儿子舞剑,不时地跟卫子夫对饮一杯,有时候还会偷偷地拉拉李姬不安的手。

    齐王刘闳自幼体弱多病,若不是宋乔的精心治疗,刘闳几乎活不到现在,他的母亲王夫人在皇帝众多的妃子中并不受皇帝宠爱。

    所以,他一直留在京中,没有去齐国封地,自从皇帝在泰山宣召之后,他就永远都不可能去齐国封地了,皇帝给他在上林苑修建了一座恢弘的王宫,他居住的非常满意,只盼着有一天能把母亲王夫人从皇宫中结出来,母子团聚。

    刘旦,刘胥为一母所生,李姬也是皇帝非常宠爱的一个妃子,因此,这两兄弟对于刘据历来是不服气的。

    只不过因为刘据的实力太强大,以至于他们兄弟只好对这位太子兄长百般隐忍。

    当刘据的长剑再一次在云哲眼前掠过,云哲抬起头yin郁的瞅了刘据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对付小牛肉。

    刘彻坐在上边看的清楚,忍不住大笑道:“小哲儿为何隐忍不发?”

    云哲拱手道:“君臣之分让微臣必须如此!”

    正在舞剑的刘胥闻言,大笑一声,居然也把长剑朝云哲横扫过来。

    正准备把小牛肉送进嘴里的云哲,探出左手,稳稳地捉住了飘过来的长剑,嘴里叼着一块牛肉,怒哼一声,站起身,随手用力的一折,刘胥没有云哲力量大,居然被他一只手夺走了长剑。

    吃了一惊,却不退后,居然欺身上前,准备用拳脚来对付一下云哲。

    云哲并没有看冲过来的刘胥,反而把目光牢牢地钉在刘据的身上,刘据被云哲愤怒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刘胥却已经冲过来了。

    已经暴怒的云哲愤怒的击出一拳,刘胥想用手臂拨开这一拳,却如同蚂蚁憾柱,自幼被何愁有训练出来的云哲虽然不怎么愿意动手,论起武力,在云氏弟子中虽然远不是霍光的对手,也仅仅比霍三差一点。

    带着愤怒击出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捣在刘胥的胃部,这一拳力量非常的大,拳头几乎陷进刘胥的胃里,将他刚刚吃喝进去的酒菜全部给挤出来了。

    在李姬的惊叫声中,铺天盖地的呕吐物飞飙出一丈多远,糊了燕王刘旦一头一脸。

    已经昏死过去的刘胥依旧挂在云哲的拳头上,刘据强行站稳脚跟,警惕的瞅着一脸怒容的云哲。

    云哲将昏死过去的刘胥缓缓放在地毯上,见刚刚随便收拾了头脸的刘旦只是愤怒,没有找他麻烦的意思,就嚼着嘴里的小牛肉重新回到座位。

    刘彻仰天大笑,得意的对面色苍白的卫子夫道:“这一手是朕教的。”

    卫子夫长出一口气道:“所以说,云哲今日之所以能出现在家宴上,完全是因为他是您的弟子?”

    刘彻奇怪的看着卫子夫道:“你以为呢?”

    卫子夫更加的不解了,小声问道:“您既然如此钟意云哲,为何还要把我儿推到前面,让他与云侯作对?

    让他遭受了如许多的羞辱?”

    刘彻笑道:“该来求婚的是云哲自己,只要他往朕的面前一跪,说要娶蓝田,朕一定会答应的。

    偏偏是云琅怂恿了长平,卫青,儿宽,董仲舒,曹襄,为小哲儿求婚,最后连阿娇也出来了,这是在威胁朕,朕如何能让他们如意?

    他们让朕不痛快,朕为什么要让他们如意?”

    卫子夫苦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礼法,礼法不可废。”

    刘彻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消失了,恨恨的道:“礼法,礼法,这些人就是在用礼法bi迫朕低头呢。

    告诉你,有些头不能低,一旦低了一次,就成了成法,不但朕要遵从,后世子孙也一定要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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