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不曾想也是个……”

    “你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么!”王氏急急忙忙地赶来,一来便瞧见两个儿媳剑拔驽张的模样,顿时便愈发急了。

    紧跟在她身后过来的钱氏自然没有错过李氏脸上的掌印,顿时便叫开了:“哎哟,她竟然敢打你?!呸,黑心肝的小娼fu,真以为自己便能一手遮天了?上粱不正下粱歪,怪道那小赔钱货敢打兄长呢,原来都是从当娘的那学来的!呸,真当我们陈家没人,能让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东西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见帮手过来,李氏愈发捂着脸,尽是一副吃了亏受了欺负的模样哭倒在钱氏怀里。

    周哥儿抱着娘亲的腿,伸出一边脚用力踩着李氏长长的影子。

    踩你这个坏人!

    “舅母这话我倒是不明白了。”阮氏冷笑道,“上粱不正下粱歪,兴哥儿耀哥儿兄弟俩小小年纪便会用蛇来吓唬人,却是不知又是学的哪一条粱?!”

    “今日里里外外都有人瞧着呢!敦是敦非自有公论,大嫂若是觉得我家还未满两岁的小丫头欺负了你的两个儿子,大可嚷去、闹去!总归这会儿前厅里还有许多大哥请来的官宦、富贵人家,他们见多识广,明察秋毫,必是能还大嫂一个公道!”

    许筠瑶更为诧异。

    包子夫人可以啊,居然还学会了威胁。

    今日这事便是闹破天去,谁也不能说她一个不满两岁的小丫头做错了,最多只能感叹她小小年纪胆子却不小,倒是大房那两个半大小子,怕是要捞到不少埋怨。

    毕竟,今日被吓着的那些孩子,多数是宾客们家里的孩子,人虽然是她打的,可要追究,也只会追究到兴哥儿头上。

    因为她可是一个不满两岁的受害者呢!

    李氏也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她话中所指,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见钱氏似乎还想要说什么,连忙扯扯她的袖口,示意她不可再多言。

    钱氏见不得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用力甩开她的手,冲着王氏道:“难不成我们柏年的两个儿子,还比不上你们三房的一个小丫头?这会儿因为那死丫头,兴哥儿耀哥儿兄弟俩遭了那般大的罪,你们便不闻不问?”

    “那舅母想要怎么做?不如便依拙荆方才所言,请前厅里诸位贵客为兴哥儿兄弟俩作主,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夫fu绝无二话,该补偿的补偿,该惩罚的惩罚,该处置的处置,舅母意下如何?”唐松年缓步而入,脸上带着笑容,却是笑不及眼底,慢条斯理地道。

    李氏张张嘴yu说话,却被急急赶来的唐柏年喝住了:“好了,丢人丢到三弟院里了,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回去?!慈母多败儿,那两个逆子如此不像话,也是你这个当母亲的没用!”

    见大外甥到了,钱氏自然也闭嘴不言,又听唐柏年冲着唐松年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孩子们不懂事,咱们做大人自然也不能什么都不懂。不过一件小事,何必要嚷得人尽皆知,还要把今日的贵客拖进来呢!”

    唐松年含笑点头:“大哥所言甚是,我都听大哥的。”

    唐柏年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yin沉着脸带着李氏走了。

    钱氏觉得没意思,也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

    方才还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的阮氏,一看到夫君出现,理智立即回笼。不,理智立即飞走了,忧心仲仲地道:“我方才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哎呀,都怪我,大好的日子偏要与人争执,这会儿都把大嫂她们给气走了。”

    “没有,你做得很好,不但没有给我惹麻烦,反而还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唐松年笑着拍拍她的手背。

    阮氏这才松了口气。

    本想责怪儿媳fu言辞太过于锋利的王氏听儿子这般说,一下子便将那些责怪的话给咽了下去,唯有低叹一声,疼爱地摸了摸孙女的脸蛋,又揉揉孙儿的脑袋,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唐松年看着她的背影,神情却是有些复杂。

    “爹爹!”周哥儿委屈地朝爹爹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叫。

    唐松年定定神,揉揉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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