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丫头唇上点了点:“今日可是偷吃蜜糖了?怎的这张嘴这般甜!”

    许筠瑶继续朝她笑,笑得两边的小梨涡又跳出来耀武扬威,看得唐松年手尖yǎngyǎng,好想上前去戳一戳。

    “妹妹偷吃蜜糖了么?”被爹爹牵着手的周哥儿咽了咽口水,语气听着居然有点儿羡慕。

    唐松年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你妹妹可不像你,就只知道吃!”

    周哥儿笑呵呵的也不恼,趁着爹娘没注意,偷偷地绕到许筠瑶身边,小手拢着嘴巴,小小声地问:“宝丫,蜜糖放在哪里呢?”

    许筠瑶没忍住笑出声来,也瞬间便将唐松年与阮氏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周哥儿和妹妹说什么悄悄话呢?”阮氏笑着问。

    周哥儿涨红着小脸蛋又是摇头又摆手:“没有没有,没说悄悄话。”

    阮氏也不追问,只笑笑地握着他的手,而唐松年则将女儿抱起,免得小丫头走丢了。

    许筠瑶仰着脸,望着白雪红梅的美景,纷纷扬扬的雪飘落她的头上、肩上。枝上的红梅迎着风雪微微摆动,向游客们展现着它最美的舞姿,最诱人的芬芳。

    她伸出手,接住一朵从枝头上飘落的红梅,脸上不知不觉便漾起了浅浅的笑容。

    唐松年自然没有错过女儿脸上这难得的笑,也不自禁地笑了,便见小丫头拿起手掌心上的那朵红梅递到阮氏跟前,软糯糯地道:“给娘!”

    阮氏微怔,随即笑着接过:“那娘便多谢宝丫了!”

    许筠瑶小嘴一抿,又催促道:“戴上好看。”

    阮氏只在发髻上简单地chā一根银簪,耳戴珍珠坠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饰物,这也是自周哥儿出生后她养成的习惯——若是身边带着孩子,身上的饰物能省即省。

    这也是因为周哥儿一岁的时候调皮地去抓她头上的凤簪,不小心被凤簪划伤小手后,她得来的教训,并且一直沿用至今。

    唐松年微微一笑,从阮氏手上拿过那朵红梅,亲手chā在她那如云的发髻上,而后退后一步,认真地打量了一会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夸道:“宝丫果真是好眼光,你娘戴上它后更好看了。”

    许筠瑶得意地抿了抿双唇,小梨涡又若隐若现的勾人极了,清脆地道:“好看!”

    眼前的女子,冰肌玉骨,乌发红梅,眼若星辰,唇若含朱丹,更难得的是美人身上自有的那一股柔美入骨的气度,教人见之忘俗,不由心生亲近。

    阮氏被这父女二人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泛红,眼中波光流转,娇羞地嗔了那个跟着女儿一起闹的人一眼。

    唐松年被她嗔得通体舒畅,朗声大笑起来。

    周哥儿不甘落后,挣脱娘亲的手朝着从枝头飘落的红梅扑过去,小手胡乱地抓着,竟然当真让他给抓中了一朵,当即高兴地跑回了娘亲身边,脆声道:“娘,我也有我也有,这个也给你!”

    许筠瑶白了他一眼,在心里轻哼一声。

    想与本宫争宠?小唐大人简直是不自量力!

    而阮氏自然也不愿意拂儿子的好意,柔声道谢接过那朵已经有点儿变样的红梅,而后严肃地教育小家伙在外头不能随便挣脱家人的手,免得走失了找不到。

    周哥儿耷拉着脑袋,拖着长长的尾音回答:“好……知道了……”

    阮氏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在他跟前蹲下身子,唇瓣含笑,温柔地道:“那周哥儿帮娘亲戴上去好不好?”

    周哥儿眼神一亮,顿时又兴高采烈起来,接过那朵他送给娘亲的红梅,响亮地回答:“好!”

    唐松年笑叹着摇摇头。

    夫人就是太宠孩子了,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就是这样被这两个小豆丁一点一点挤下去的,真是个令人心酸的故事!

    许筠瑶望着阮氏发上多出来的一朵不和谐的红梅,默默地叹了口气。

    包子夫人真是的,怎能相信小唐大人呢?生生破坏了方才的美感。

    周哥儿可不管她是怎样想的,拉着娘亲的手蹦蹦跳跳,搭着后背的兜帽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跳动,瞧着就像一只不安分的兔子一般。

    唐松年抱着女儿快走几步跟上妻儿,偶尔与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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