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住后,方法不紧不慢的答了孟大郎先前所问,“如何证明那是锦衣卫的手段,你们不必知晓。”

    孟大郎还想再开口,却被妹妹孟姜抢先开口打断,“赵大人的话代表锦衣卫,我们自然相信!且卫七姑娘既能抄一次,那便难保不会再抄第二次……”

    孟姜不想得罪赵凌熹,很快就找出一番附和他的说辞来,“想来《葬梅图》那首小诗早在今日比试之前便有了,却又被卫七姑娘抄用了去,写在信中让沈十一姑娘知晓,才会引出今日这场闹剧。”

    孟姜言至此,卫香香抄袭一事便算是盖棺定论了,聪明人都不会再提起了。

    卫卿卿适时出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事情虽已了结,但我还须郑重的说两句话——我虽才疏浅薄,却有收集诗词之好。”

    “故而无论是《葬梅图》上的小诗,还是这本蓝皮册子上的诗词,俱不是我所作!”

    “它们也不是出自一人之手,而是各有各的出处、各有各的作者,还请大家千万莫要误会,将它们当成我的佳作。”

    “无论是诗词文章还是话本折子戏,都是旁人呕心沥血、点灯熬夜才写出来的,故而我生平最恨那些不劳而获、抄人家心血之作的人!”

    卫卿卿说着目光轻轻落地卫香香脸上,鄙夷之色毫不掩饰,“以后再见到诸如卫香香这般的无耻之徒,我还是会见一个扒一个,将他们的脸打得不敢见人!”

    “说得好!光明磊落、是非分明!”卫卿卿话音才落,立时有人为她喝彩!

    卫香香听了却觉得脸疼,仿若那些话统统化作大巴掌招呼在她脸上,让她两颊被打得火辣辣的疼!

    可她马上觉得脸更疼了,因为响应卫卿卿那番宣言的人极多……

    “就该扒掉那些不知廉耻、抄他人心血窃贼的外皮,让他们无所遁形!”

    甚至还有人当场起誓明志,“我张生在此起誓,此生绝不窃取他人一字一词、一句一文,若引用他人词句,必当注明出处,绝不将他人之作占为己有!”

    就连孟大郎也很是赞许,“写诗做文章本就是自己的事,怎能依赖旁人?”

    众人纷纷出言讨伐抄袭者,让赵凌熹听了很是不耐烦,yin恻恻的丢出一句话,“都散了。”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默契十足的瞧了地上那块染血的玉佩一眼,随后开始争先告辞,不一会儿男男女女便散了一大半。

    卫卿卿还未挪步就被赵凌熹拦住去路。

    赵凌熹可不是孟大郎那些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公子少爷,面对卫卿卿丝毫不避讳,径直在她面前坐下,将他带来的一幅画展开给卫卿卿看。

    随着卷轴一点一点的展开,卫卿卿的脸上渐渐浮起震惊之色——赵凌熹带来的这幅画,和她所画的《葬梅图》一模一样!

    她有些不死心,飞快的将《葬梅图》拿来比较,却发现不但笔法、落笔习惯一致,就连画上几处微末的细节都画得一模一样!

    “为何会这样?”卫卿卿颤抖着嘴唇,难以置信的指着两幅一样的画,“我这幅是我先前一笔一笔画出来的,那你这幅呢?是何人所画?”

    “是啊,你说为何会这样?”赵凌熹掌心轻轻抚过画面,落在梅林深处那抹倩影上,“我这幅是雅雯所画,画上的小诗是我亲笔所提,画中这两个人也是我和她,……”

    “当日她决意入宫,我们便是在梅林中诀别,”赵凌熹嗓音微涩,眼里那团化不开的忧郁渐渐加深,“她回去后凭着记忆画了这幅画,送给我做个念想。只是因不是当场取景作画,画中景色和梅林真实景色多少有些出入……”

    “也就是说,哪怕当日你也同在梅林,你也画不出这幅只存于她脑海的画!”赵凌熹说着突然起身bi近卫卿卿,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我,你为何会画出一模一样的《葬梅图》?!”

    “我……我也不知……”卫卿卿是确实不知,她自己至今都还满肚子疑惑呢!

    “这幅画世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赵凌熹猝不及防的出手,重重捏住卫卿卿的脖颈,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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