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答应了,由你嗣兄出面写了许嫁文书。”

    “你我便是在你及笄那一年定的亲,谁承想你我定亲后没过多久,你去山上挖野菜不慎摔进捕兽的陷阱里,从此一切就都变了!”

    卫卿卿紧张的屏住呼吸,一脸专注的看着季漓,隐隐觉得他接下来要讲的事很重要,可季漓却突然顿住不言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焦急得很,忍不住一叠声的追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何事?又有那些事变了?”

    季漓痛苦的闭上双眼,似不愿触及那段往事,许久才重新开口,“那陷阱里埋了些机关,我们找到你时你已不省人事,且陷阱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男人……”

    “我家老仆李伯见那男人伤得也不轻,便将他一并带回家,由我一并医治你们。你们当初虽伤得不省人事,但却也只是外伤严重些、内伤并不碍事,我替你们包扎了伤口,又开了些外敷和内用的yào,你们用了yào后很快先后转醒。”

    季漓话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琥珀色的眼眸隐隐浮现一丝悲伤,冠玉般的面孔也逐渐布满痛苦……那段往事是埋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亦是他心里久久难以愈合的伤口,一触碰就令他痛不yu生!

    卫卿卿仔细理了理季漓所言,敏锐的抓到关键之处,主动向他确认道:“你家老仆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后来喜欢上的人对吗?”

    季漓似乎不愿回答,一旁的白素冷哼了一声替他答道:“没错,就是他!”

    “那他叫什么名字?也是南坪村人吗?”卫卿卿急声追问道。

    这些细节白素不大清楚,只能没好气的答了声“不知道”。

    卫卿卿满心失望,忍不住抬眼看向季漓,希望他能继续说下去。

    季漓微微侧头避开她渴求的目光,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替她解惑,“他不是南坪村人,他究竟是从何处流落至南坪村的,无人知晓!”

    “他说他掉进捕兽陷阱时磕伤了脑袋,前尘往事俱都记不起来,连家在哪儿都不晓得,我阿娘心善,想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便认了他当义子让他得以留在我家长住。”

    第173章 来龙去脉

    “他在我家住了不过数月,你就……就喜欢上他了!”季漓面色灰白,整个人都笼罩在淡淡的悲伤之中。

    卫卿卿感觉自己的心紧张得似要跳到喉口,“他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个‘业’字?”

    “嗯,他叫赵启业。”季漓道。

    “赵启业?”这个三个字仿若一道闪电、重重劈在卫卿卿脑袋上,让她的头瞬间头痛yu裂,“赵启业……赵启业……阿业……阿业……我的头好痛!”

    她的脑海里如走马观花般闪过许多画面,有她和黑衣男人携手看日落的画面,有黑衣男人带着她在溪边捉鱼的画面,有黑衣男人手把手教她写字画画的画面,还有黑衣男人教她被诗词的画面……

    那些画面一幅幅jiāo织在一起,最终竟化作一把利刃直刺她心扉!

    卫卿卿紧紧的捂住胸口,只觉得似有把刀在她心间翻搅,带给她锥心之痛,“好痛!我的心好痛!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何一提起他、我的心就这般痛??”

    季漓修长的手指紧紧按住卫卿卿两鬓,一边用特殊的手法替她轻柔两边的xué位,一边安抚她,“你别急,先别去回想,先听我慢慢将当年的事一一道来!”

    “你快说!”卫卿卿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内心那股莫名的疼痛!

    季漓明明非常不乐意提及当年的事,但却还是不忍心拒绝卫卿卿,“你我感情深厚,我不信你会另结新欢,只当是那赵启业迷惑了你,对他深恶痛绝!”

    “就在我想尽办法想要把你夺回来时,赵启业主动约我出来,拿话激我、让我答应同他比试医术……”季漓皱着眉回想当年那场比试,脸上的神色除了痛苦外,还多了一丝屈辱——当年那场比试,是他人生唯一一场认输的比试。

    最让他感到屈辱的是,当年他不仅输给赵启业,且还输得彻彻底底!

    这让年轻气盛、颇为自负的他深受打击———他自小就比旁人聪明,尤其是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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