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赤子情怀。今若定下此约,岂是求道之举?”

    慕白元神之躯笑道:“接引准提当日算计妖族,出手对付东皇陛下,你莫非便忘了?你求道自可诚心正意,若西方不亏于你,你自然还是西方。但若你终究无法得道,又何必为西方作马前卒?”

    陆压闻言不语,思忖半晌才道:“道兄此言也是!如此我便与你定下此约。贫道去了,道兄善自珍重!”

    言罢驾云而去,其音终于寥寥不闻。

    慕白元神之躯送走陆压,独自一人站在山顶观望良久,心下颇为怅然。

    在这封神世界经历如此之久,非但寻找到回去之法,反到是越来越迷茫错乱了,好似过往的一切都是虚幻,这一切才是真实一般。

    可是,宝葫芦明明还在,地书碎片也明明还在。

    这一切的一切,谁真谁假,谁对谁错,不但不清晰,反到越来越乱了。

    这种乱,乱得无论是他,还是本尊,都不愿意思索下去,任由这一切继续自然的发展着。

    回头忽见六耳猕猴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目光炯炯关切地看着自己。

    慕白元神之躯心下烦闷,乃道:“我是否应该将鸿蒙紫气之事告诉陆压,则或可将之留下。”

    六耳猕猴转目四望,侧耳倾听了一阵。慕白元神之躯会意,抬手布下大阵,又将太极图印显出。

    六耳猕猴方才放心地道:“鸿蒙紫气关系重大,若是走漏出去,恐怕天下修士都要来攻打我流波山了。冥河、鲲鹏闻之又怎能罢休?接引、准提更是立马要杀山门来了。师傅不说,实是正理!若说出去,我流波山一门下哪还有安宁日子可过!”

    慕白元神之躯苦笑一阵,道:“我亦知此理!但此事压在心头,不能舒展,终是有碍心境。知易行难!刚才我劝说陆压要直视本心一切善恶yu念,可笑自己却也终究不能完全做到。”

    六耳猕猴取笑道:“师傅已是斩了两尸的修为,若是再将本心抛却了,岂不立时便成了混元圣人!若是如此,那倒是好了,我六耳猕猴还惧何人?”

    慕白元神之躯笑骂道:“美得你!只今阐教教义在人族之行不通了,他原始天尊百般计算,赢了封神之战,于是各家都让他尽情施为,结果所谓的礼乐治国之道不过百年便已是礼崩乐坏,天下越见生乱。今阐教已然收不住脚了,太老君必然会另想办法为人族立下一个新的指导思想,恐怕各家各门都会趁此时机将自己的教义转化为人族精神思想宣扬出去。我截教虽然式微,但好歹也是名门大教,今须早做准备。你可将仓颉与伶lun叫来,他二人在人族之颇有威望,可传我教。”

    六耳猕猴领命去了。

    少时,仓颉、伶lun来到.

    慕白元神之躯便将yu叫二人隐匿仙踪,混迹人族之传道的想法说了。

    二人欣然领命,当下慕白元神之躯施展**,为二人破开地星与四大部洲之间的禁制,将二人送到了人间界。

    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巫、妖两族、血海阿修罗族也都有人偷偷打开禁制,将本族人送了一两个入人族传道。

    当然,人族之三皇五帝的治国方略也有保存,传自神农氏的农家学说、百yào之学,传自伏羲的yin阳家学说,更多的却是传自黄帝的学说,林林总总不下十门之多,这些学派也渐渐兴盛了起来。

    仓颉入了人族,他虽了于世情,明知天地至理,但一向不善与人言语jiāo流,只愿述之字,在人族之转了许久,竟是渺无头绪。

    最后只得传下一支道笔、一支春秋笔。

    将春秋笔传与当时鲁国的一名史官,为历代史家记事传s-i之宝;道笔埋于一处高岗,为后世书法一脉zhe:n压气运之器。

    当下仓颉见无事可做,便自行回了四大部洲向慕白元神之躯复命。

    伶lun到了人间,因西周礼乐治国,宫廷之所谓大雅、小雅之声甚多,伶lun听之直皱眉头。

    暗道:难怪要礼崩乐坏,这音乐本是抒发胸臆、给民安乐愉快的。今却将之奏得规规矩矩、千篇一律、严肃认真,不免失了真意,丢了感情。

    当下伶lun暗笑,径去天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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