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吸引。

    “埃隆说你在数论方面具有敏锐的判断力,可问题是你选择了数学物理为主攻方向,你现在改方向还来得及。”穆勒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合影挂像,照片年轻的这位金发小伙子是穆勒年轻时的样子,很帅,像极了诺维茨基。

    埃隆的全名是埃隆-林登施特劳斯,以色列数学家,菲尔兹奖得主,目前在普林斯顿任教。

    普大的学生很幸运,他们经常能得到菲奖得主的指点。

    几天前,沈有幸听了一节数论课,授课老师是埃隆-林登施特劳斯。

    在课堂,沈自信沉稳的谈论了对遍历理论测度刚xing及其在数论的应用的看法,得到了林登施特劳斯教授的赞许。

    “不改了。”沈喝了口咖啡,终于发现了合影挂像的奥妙:“照片年轻的帅哥是穆勒教授,而这位老者好像是……哥德尔先生?”

    “没错,库尔特是我的老师,我跟他的这张合影拍摄于世纪70年代。”穆勒唏嘘的说到,当年的金发小帅哥变成了满头白发的老头,而他的老师库尔特-哥德尔已仙逝多年。

    “所以我们是哥廷根学派的传人?”沈有些意外,穆勒并未说过他曾师从于哥德尔。

    “是的。”穆勒点点头。

    哥廷根大学坐落于德国的哥廷根市,哥廷根学派的创始人是高斯。

    黎曼、狄利克雷、雅可这些化作数学公式代名词的人物,将祖师爷高斯的江山发扬光大。

    20世纪前半段,数学界是哥廷根学派的天下。

    克莱因、希尔伯特、闵可夫斯基、冯-诺依曼、柯朗、外尔、哥德尔等大佬组成的集团称霸数学界半个世纪。

    哥德尔,数论大师,爱因斯坦的好友。

    在爱因斯坦的邀请下,哥德尔来到了美国,成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的研究员,普大数学系教授。

    爱因斯坦也出身于哥廷根大学,是哥廷根学派的一员猛将。

    二战期间及二战之后,哥廷根学派的大部分猛将逃难到美国,并且集避难到一个地方-普林斯顿。

    爱因斯坦、冯-诺依曼、柯朗、哥德尔、外尔等名家都曾在普林斯顿任教或做研究。

    二战之后,普林斯顿是顶尖学者心目的天堂,普大取代哥廷根大学成为新的“数学之都”。

    现在穆勒告诉沈,他的老师是哥德尔,他的师伯是爱因斯坦。

    沈一不小激动了,咖啡洒到了牛仔裤。

    穆勒这个德国老同志很低调嘛,哥德尔是你师傅、爱因斯坦是你师伯、高斯是你的祖师爷,你咋不早说?

    按字排辈,我沈也是高斯、黎曼、雅可、爱因斯坦、哥德尔的嫡系传人呀!

    我天天研究高斯定理、黎曼曲面、雅可矩阵、相对论、哥德尔不完全xing定理,研究来研究去,说白了都是门派内部的业务啊。

    沈掰着指头算数,一、二、三、四……我是高斯的第六代传人。

    系统的最高等级设定是:

    15级(无敌的我如此寂寞)。当代不存在15级的数学家,历史的参考模板为:高斯。

    冥冥之这是天意,沈瞬间对穆勒无尊重。

    在普林斯顿,菲奖得主十几位,高斯的第五代传人只有穆勒一位,其他的第五代传人都已不在人世。

    “穆勒教授,请喝咖啡。”沈主动热情的给穆勒倒咖啡,误打误撞的他成为了穆勒的弟子。

    沈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没有成为威腾的学生,虽然哥廷根学派在21世纪的今天已演变为一种概念,一种意识的传承,但沈对于成为这个学派的传人还是感到惊喜。

    “哥廷根学派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技术指示,库尔特教我的时候,已经普林斯顿化了。没什么所谓,数学是数学,不分你我。”穆勒倒是对传承啊、学派啊什么的看得很淡,他的xing格里有点佛系因素。

    “穆勒教授,你真是德国人?”沈觉得传统的德国人不该是这个心态。

    “我的祖母是法国人。”穆勒说到,完事补充一句:“我的外公是希腊人。”

    “哦,对了,今天的例会具体讨论什么?”沈问到。

    穆勒有一个研究团队,算他和沈一共四人。

    穆勒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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