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正常人了?这是哪门子道理?”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问道,“有件事其实我一直都挺好奇,虽说我是长得帅了些,可是也不至于能让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吧?

    容惜脸颊一红,轻啐了一口:“你倒是不害臊,保护你并非是我所愿,而是遵我师父之嘱而已。”

    徐子桢愈发觉得奇怪:“你师父?那又是何方神圣?他怎么又对我这么感兴趣?你能说明白些么?”

    容惜又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师父乃是天下会中的长老。”

    徐子桢奇道:“天下会?那是什么组织?”

    容惜说道:“天下会以天下为尊,以解百姓之苦为己任,但一向低调行事,因此所知之人并不多。”她看了看徐子桢,“那ri我从你这里回去,将你的一番话转述给我师父,我师父便给你下了四字评语——胸怀天下!”

    徐子桢哈哈一笑:“你师父还真给面子,然后他就让你来保护我了?”

    容惜摇了摇头:“我师父另外还说,你虽胸有大才,但却懒惰成xing,如你这般若无人激励,怕是此生便这么碌碌而过了。”

    徐子桢一拍手叫道:“哎呀,你师父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这么了解!对了,你师父尊姓大名叫什么?改天我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还有半句话他憋着没说出来,那就是——顺便找你师父求个亲把你许给我算了。

    容惜一看他贼兮兮的笑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师父你见过,她老人家道号玄衣。”

    徐子桢当即一愣:“啊?是她?”随即他跳了起来,忿忿地叫道,“那天我问她是不是你救的我,她明明说不认识什么容惜的,骗子!”

    容惜扑哧一笑:“我师父并没有骗你,只是……只是容惜乃我化名,她尚且不知而已。”

    徐子桢顿时不快道:“好哇,搞了半天你才是骗子,居然到现在也不告诉我真名!亏我还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

    容惜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我今ri乃是向你辞行的,明ri一早我便要离开这苏州城了。”

    徐子桢顿时怔住,吃吃地道:“你……你真的要走?去哪里?”

    容惜轻轻摇了摇头:“此事我不便与你说,你……保重!”话音刚落,她身形一闪便窜出了窗外,一缕细若蚊鸣的声音传了进来,“徐子桢,我师父将她珍藏多年的菩提丹给你服了,望你切莫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片期望。”

    徐子桢赶到窗边时,已只见窗外一片漆黑的夜sè,再不见容惜的身影,他呆呆地望着夜空,心里一阵空dàngdàng,象是失去了一件他最珍贵的东西,再也无法寻回了。

    ……

    容惜并没有走远,而是来到了一处角落里,目光深邃地看着远处那扇依旧敞开的窗户,喃喃自语道:“你说我骗你,但你可知,容惜这名字便只为你而用?”

    “师姐!”

    一声轻呼唤醒了她,容惜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轻声说道:“这几ri他怕是会有**烦,你……”

    她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同样身穿黑衣面蒙黑纱的女子,正是那次从胡四海手中救出徐子桢的黑衣女郎,她看了一眼那扇窗,轻笑道:“我知道,看着些他嘛,我绝不让他受伤遭难,师姐放心便是。”

    容惜点了点头,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道:“我放什么心?他遭不遭难与我何干?”

    黑衣女郎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是是是,自然与师姐无关,师姐是何等人物,又岂会与他这无赖有甚干系?容惜师姐,哦?”

    她故意将容惜二字加重了语气,容惜哪能不懂她的意思,看来刚才自己喃喃自语的话全让这妮子听了去,她也不生气,只看着那扇窗悠悠出着神。

    ……

    徐子桢知道,这次容惜是真的走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想起那双亮如晨星的眸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今天容惜的话让他有些触动,那位玄衣道长和他素不相识,却肯将一枚什么菩提丹白白给他吃了下去,这人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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