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打仗打的。”

    “哦?”吴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徐兄原来也是我大宋将士?却不知是哪位将军麾下,又是在哪里开的仗?”

    徐子桢摆摆手:“没什么好说的,说起来一肚子气,喝酒喝酒。”

    吴玠见他不愿多说,以为他是打仗输了,这些年宋军不论是与辽还是夏打仗,基本都是输多赢少,这倒也不奇怪。

    这时候菜也开始一个个上来了,徐子桢先紧吃了几口填了肚子,又问道:“吴兄好像对打仗挺有兴趣,莫非也想去参军报国么?”

    吴玠笑道:“小弟已参军,如今忝为陕西置制使曲大人麾下一偏将。”

    “哟,失敬失敬!”徐子桢又笑着敬了一碗。

    吴玠一仰头把酒干了,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不提了,如今金狗撕毁协议肆意南侵,我却什么都做不得,只能在此处虚度时日……兵部衙门都是些朝南脸,批些军械都耽搁我十余日了。”

    隔壁另一雅间内忽然传来阵阵喧闹,其间夹杂着女子的娇笑声,听着好像是为谁在饯行,人声嘈杂也听不清楚,徐子桢正和吴玠聊着,顿时被吵得打断了话题,两人相视一眼摇头失笑,却不去计较。

    徐子桢继续和吴玠聊着他们自己的话题,只觉越聊越投契,从刚才的话里听得出来,吴玠在兵部衙门吃了瘪,自己也刚在吏部衙门碰了一鼻子灰,算是难兄难弟,唏嘘间两人的话题从当今朝廷谈到了战事,又从战事谈到了打仗时的排兵布阵等等。

    吴玠没经历过大阵仗,不过明显兵书看过不少,说起打仗来条理清晰,徐子桢则是相反,他压根没看过什么兵书,连孙子兵法也只知道个兵者诡道也,不过这不妨碍jiāo谈,实战派对上学问派,两人越谈越兴奋,不知不觉中一坛酒也下去了大半。

    卓雅和大野chā不上话,只自顾自吃着,不多久卓雅就已饱了,坐着干看,不过没一会她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徐子桢一回头发现了异状,奇道:“怎么了?”

    卓雅指了指隔壁雅间没说话,徐子桢侧耳细听,顿时明白了,隔壁有男有女不知道有多少人,但是能确定的是那些女的显然不是什么良家,酒酣耳热更是荷尔蒙激增的时候,不时有那靡靡之音从隔壁传过来,这里的雅间都用雕栏板隔着,连酒香都能轻易透到隔壁去,更别说声音了,难怪卓雅听得如坐针毡别扭不已。

    徐子桢也无奈,只得安慰道:“酒楼就这样,你就权当听不见吧,估计没多会儿那些小子就得走了。”

    卓雅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过没多久,隔壁的喧闹声更甚,而且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响,渐渐传到徐子桢的耳中。

    听起来隔壁是几个读书人,说话间之乎者也酸气十足,这会他们玩的是酒令,这东西一句接一句的其实不难,可就是玩得过火了些,原本罚酒的全都改成了对那几个女的猥亵,亲一口摸一下的。

    徐子桢越来越听不下去了,回手在格栏上敲了几下,高声道:“差不多行了啊,要想打pào上窑子去,别他妈在这儿糟践老子耳朵。”

    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片刻工夫雅间的门就被人狠狠踢开,几个家丁打扮的汉子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接着从他们身后走来几个年轻人,都是方巾儒衫书生打扮,只是个个酒气扑鼻面红耳赤,看来没少喝。

    为首一人昂着脑袋一副不屑的神情,走到众人之前傲然道:“方才是哪个说的话?”

    徐子桢端坐不动,瞥了他一眼道:“老子说的,怎么?”

    那人勃然大怒:“在本老爷面前竟敢如此放肆?你……”他正说着,忽然瞥见俏生生坐着的卓雅,顿时呆了一下,随即**笑道,“阁下自己不也带着姑娘呢么……你若识相便把这姑娘让与我,老爷就放过你们,如何?”

    卓雅顿时气得俏脸煞白,徐子桢拍拍她手背,眼皮都不抬地说道:“大野,赶出去。”

    大野应声而起,小山似的身躯把对方众人全都吓得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那为首之人回过神来又往前踏了一步,怒道:“老爷的叔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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