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礼堂问问里头那几千小子,看看他们是不是跟我一个想法?”

    “算我怕了你,你是爷,老子是孙子,行了吧?”雍爷恨不得跪下来给他磕头了,这小子说话也没个把嘴门的,这话随便让谁听去传到官家耳朵里绝对是一个死罪。

    徐子桢发了通牢sāo后暂时舒坦了些,笑嘻嘻地安慰道:“我也就是嘀咕嘀咕,放心吧,这儿也没外人听见,赵……哦,官家说的事我知道了,到时一定办妥。”说完他指了指门里,“雍爷您还有事么?里头还等着我讲课呢。”

    “哼!”雍爷忽然又恢复了黑口冷面的样子,绷起脸冷冷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徐子桢大奇:“雍爷您怎么了?以前您可没这么**的时候,吃鱼卡住嗓子眼了?”

    “滚蛋,你才卡嗓子眼。”雍爷的脸愈发黑得象个锅底,“你小子上回怎么跟我说的?别跟我说你都忘了!”

    “上回?”徐子桢稍一思忖立刻明白了雍爷的意思,上次在京兆府时他答应雍爷,下次见面就回送聘礼过去准备迎娶高璞君的,老头这次是催婚来了,他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哪能忘了啊,聘礼我可早准备好了,得亏现在是大秋天,要搁春天非得长蘑菇不可,您老这几天在哪儿落脚?今儿太阳落山前我就给您送去。ad1();”

    听见这话,雍爷的黑脸总算有些松动的迹象,但兀自没有解气,眼望着天假装随意地问道:“是吗?都准备了些什么?”

    徐子桢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道:“三书六礼一件不少,而且还有两坛子从蒋院长那儿坑来的好酒,是我私底下孝敬您的。”

    雍爷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蒋济的好酒他惦记了不是一天两天,还记得头一回带徐子桢去见蒋济,还是这臭小子使了个小计让自己算是喝了个爽。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快去讲课,老子回家等你!”

    望着远去的雍爷,徐子桢心里偷笑着,忽悠这老头还不跟玩似的,什么心情不好,在老子面前一切都是浮云,自从自己开课后蒋院长是越来越崇拜自己,甚至差点要求跟自己拜把子,问他要两坛酒绝无二话。

    但很快他的脸色渐渐严肃了起来,赵桓特意关照私下宣读圣旨,为的就是这圣旨的内容太丢人,什么克制学子们的情绪,别在使节面前失礼,不就是担心学子们在看见金人时bào发出爱国热情来,到时惹得金人大怒又该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徐子桢明白赵桓的xing子,这软蛋当皇帝有这样的圣旨也是意料中事,而徐子桢也不想现在就跟金人怎么摆横,眼下什么都得忍着,韬光养晦,直等到靖康之难后赵构登基当皇帝,那才是他徐子桢大展拳脚纵横天下的时候。

    他冷笑一声,喃喃地道:“参观就参观,千万别来惹老子,要不然老子可不得不失礼了。”

    回进礼堂后他没有立刻接着讲课,而是先将赵桓的圣旨意思说了一遍,当然那个有关克制情绪别失礼的话没说,学子们听见这消息顿时zhà开了锅,官家即将亲临,而且还有其他诸国使节?哪怕身在国子监的学子们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也被这消息震撼到了,一个个都面带激动之色,亢奋不已。ad2();

    徐子桢没有对他们安排任何节目,参观而已,平时怎么样到时候还怎么样,没必要给他们看猴戏一般,至于几个新开的系则要暂时藏一藏,事关机密,以后还得派大用场,就算被人闻到了风声也得先捂严实。

    下了课之后徐子桢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家,让寇巧衣和宝儿将早准备好的聘礼整理妥当,又沐浴更衣将自己收拾得精神百倍,然后亲自驾车与扈三娘一同前往高府。

    高府是雍爷在应天府的一处别院,离徐子桢的住处不近,应天府的嫁娶风俗是不管你娶妻还是纳妾,在送聘礼时一定得沿路吹吹打打热闹过去,车上不能加盖,聘礼的多少与好坏都得让路人看见。

    徐子桢在应天府名声很大,那个标志xing的寸头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他,因此这一路几乎是在拥挤中挨过去的,百姓们闻说徐子桢要下聘礼去,先不管他要娶哪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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