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子桢也在看她,心思转动着,到现在他还是琢磨不透这个农fu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一会要杀他一会又救他。

    忽然,他发现那农fu厚重的棉衣包裹下的腰肢有些粗,小腹隆起,竟象是一个孕fu,徐子桢好奇之下脱口问道:“大嫂你有喜了?”

    可是他没想到,当他话音刚落时那农fu眼中竟然又闪过一道杀意,徐子桢心中咯噔一下,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她了。

    那农fu就这么盯着徐子桢,忽然缓缓说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要杀你?”

    徐子桢咽了口唾沫,迟疑了一下讪笑道:“这个……是有点好奇,我这人一向与人为善,实在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了大嫂你。”

    “呵!与人为善?好一个与人为善。”那农fu冷笑了起来,笑声中夹杂着怒意与杀气,接着忽然收住笑声,盯着徐子桢的眼睛缓缓说道,“徐子桢,你没有得罪过我么?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说着她的手抚上了脸颊,然后在徐子桢惊愕的目光中从脸上揭下了一层薄薄的皮制面具,顿时,一张堪称绝色但冰冷之极的脸庞出现在了徐子桢的面前。

    徐子桢只觉脑袋嗡的一声,顿时变得空白一片,他的眼睛已瞪得有如牛铃,呆滞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农fu”。

    颜玉淙。

    曾经太原知府张孝纯的儿媳,而真实身份则是金国四王子完颜宗弼麾下天罗堂白七。

    徐子桢嗓子发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如果说他这辈子曾对谁有过愧疚的话,那无疑就是颜玉淙,因为他为了演一出戏,而玷污了颜玉淙的清白。

    说实在的,他从不觉得细作有什么不对,各为其主罢了,要错也是当主子的错,更何况颜玉淙虽然是个细作,却没做过什么大jiān大恶的事,而且她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年轻姑娘。

    徐子桢在这段时间没少想起颜玉淙,每次想起她时心中总有沉重的负罪感,有时他会想,如果哪天能见到颜玉淙,而那时他的计划已经圆满完成,他或许会自负荆条让颜玉淙抽个痛快,不求让颜玉淙原谅,但至少能稍减自己的愧疚。

    但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会和颜玉淙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而且更为玄幻的是颜玉淙居然还救了他,尽管她曾一度露出要杀了自己的意思。

    徐子桢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颜姑娘,对不起,你……想杀就杀了我吧。”

    他纵有千万句道歉,但话到嘴边只有这三个字,因为他现在不敢多说,哪怕下一秒就会死在颜玉淙刀下。

    颜玉淙看着徐子桢,冷冷地道:“杀你又有何用?能还我清白么?”

    徐子桢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对不起你在先,现在又被你救了一条命,要怎么处置我你只管下手便是。”

    颜玉淙淡淡地说道:“等你恢复些,我会将你送回应天府。”

    徐子桢猛的抬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为什么?”

    颜玉淙道:“我不杀你,因为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徐子桢下意识地接嘴道:“什么事?”

    颜玉淙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替我杀兀术!”

    第745章:肉汤

    徐子桢愕然半晌,忽然醒悟过来:“你离开天罗了?”

    颜玉淙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杀了我父亲。”

    徐子桢沉默了片刻,说道:“节哀。”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颜玉淙是在骗他,苦肉计一直都是个屡试不爽的好计,再说颜玉淙是天罗中人,以这个理由来接近自己再合适不过了,但是当徐子桢看到颜玉淙的眼神时,他选择了相信。

    徐子桢早早的失去了双亲,所以他看得出颜玉淙眼中的悲痛之色绝不是造假。

    失去至亲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所以他没有再问什么,其实他对颜玉淙并不了解,只知道她是汉人而不是女zhēn rén,当初她是怎么进的天罗不清楚,兀术为什么杀她父亲也不清楚,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颜玉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了徐子桢一眼,说道:“你的内伤极重,若不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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