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桐低下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黯然的气息,就连皱成一团的信纸放在他眼前也懒得去抚平了,满脑子全是施主刚才说的最后两句话。

    医馆少一个人也没关系,想好了就跟她说……

    施主的意思是医馆少了他也没关系吗。

    觉桐刚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因为郁一佛的话难受不已,心口像有很多银针刺下去一样酸酸疼疼,难受的他想哭。

    虽然师父让他留在医馆时说等他想明白自己的问题就可以离开,但他真的不想出门游历,也不觉得待在京城无聊,而且他的医术都好,他可以帮很多忙啊。

    觉桐颓丧了半晌,还是将要写给师父的信重新写了一遍,准备下次去大兰若寺给师叔,请师叔跟师父传信的时候帮他送给师父,而那封折皱的信则被他收了起来。

    郁一佛最近对觉桐的感觉十分矛盾。

    自从跟觉桐说完那番话之后,她以为觉桐很快就会来找她说要去游历,可觉桐不止没有出远门的意思,还一改之前的躲避,态度变得十分热情。

    是不是她的话有哪里没说明白让觉桐误会了?

    在医馆的时候,只要有病人来,觉桐就第一个去帮人诊脉开yào,没病人的时候,他就整理yào材、帮人抓yào,甚至连打扫的活都干上了,每天忙碌得一刻不歇,完全都看不出来他其实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

    觉桐这个月第三十一次扫地的时候,郁一佛终于看不下去了。

    “觉桐,之前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得怎么样了?”

    觉桐抿起唇竟显得有些可怜,是他做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施主还是想让他走呢。

    “施主,我想待在医馆,你不要让我走可以吗?我、我的医术比他们都好。”

    最后一句话觉桐说的有些结巴,毕竟他很少说这种自夸的话,这次能这么说也是因为真的想留在医馆,才勉为其难的夸了自己一句。

    郁一佛心情微妙,郁闷又想笑,也许她之前想错了,听觉桐这话的意思他好像是不想走的?

    她干脆解释道:“我没有想让你走,只是之前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我以为你和善若禅师一样,因为一直待在京城所以烦闷,才问你要不要出门游历,如果不想出门便算了。”

    觉桐的眼睛明亮透澈,看着郁一佛问:“真的吗,我可以留下来?!”

    “嗯。”郁一佛点头,又加了一句,“你医术这么好,若想留在医馆我高兴还来不及。”

    觉桐抿起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眼眸忽闪忽闪的很高兴。

    但郁一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觉桐的高兴立马变成了不知所措。

    “觉桐,其实那天你说在练字是不是骗我的?”

    郁一佛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问出来这个问题,否则那天的事就会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不是很疼,可一想起它便会不舒服。

    “如果是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的话……”可以跟我说。

    她也不会故意非要看别人的**,只要告诉她不能看就可以。

    郁一佛不是有多生气,主要就是想跟觉桐说清楚,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是,施主,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那时候在给师父写信。”

    “给禅师写信?”

    觉桐积蓄着勇气,红着脸说道:“那封信还在,施主还愿意看吗?”

    郁一佛眨了眨眼,不懂觉桐为什么问她愿意看吗,难道给禅师写的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她一无所觉地点了下头,“可以啊。”

    觉桐给了郁一佛一张皱皱的信纸。

    ……我与施主相识五年有余,视施主为亲人……

    郁一佛看着信上写的都是她和觉桐认识五年发生的事情,从救下白耳,到教她学医,再到给她治病,一起开医馆,有些她平常说的话他好像也记得,在信里写了几句……

    她越看越看不懂,直到看见后面一句“我认施主为亲人,近日却经郁公子点醒,原我早对施主生出男女之情……”

    郁一佛一下子捏住信纸,抬头看向觉桐。

    觉桐神情紧张而又认真:“施主,这信是我真心实意写的,我……我还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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