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和文娘听了陈尘的打算和安排,心里明明知道,直到这时候他们才说话出了实话,不过,他们并没有拆穿陈家叔侄,仅仅是暗中想到,看样子,他们原来的揣测没有错,陈家确实是有钱的人家,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还不知道,陈家到底有多少地,能不能和花肥猪的家产有一比,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刚刚冒出来,就被他们二人给掐断了,就听晓月又对着陈尘说道;“大叔,我们还有一事相求。”

    陈尘立刻说道;“恩公说的是哪里话,恩公有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我们一定照办。”

    晓月说道;“二位,实不相瞒,我们哥俩只是暂时借住在眼下这处房子里,所以,我们想从明天开始,我们哥俩就搬到你们刚刚说的那栋竹楼里去住,不知可否?”

    陈尘听到晓月说的话,立刻说道;“怪我,怪我疏忽大意,全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对不起恩公,既然恩公在这里没有房屋,我看还不如这样!”

    说到这里,陈尘停顿一下,显然是等着陈茵发话,果然,陈茵立刻接过来说道;“叔叔,我们干脆就把那座竹楼赠给二位恩公不就完了吗!”

    陈尘听后立刻说道;“如此甚好,就这么办,我们回去就吩咐下人贪黑把竹楼收拾出来,保证明天让恩公住进去。”

    这时候,陈茵又说道;“二位恩公在上,我们叔侄这就回去安排布置,不知道恩公还有什么吩咐。”

    文娘立刻说道;“那座竹楼我们不要,只是暂住而已,还有桌子上的珍珠,也请你们拿回去,你们要告诉明天干活的工匠,不要干的太晚,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们有事情就到那座竹楼里面去找我们,如果我们不在,你们留下话即可。”

    文娘说完,晓月立刻接过来说;“二位,拿上那颗珍珠,可以走了。”

    陈茵叔侄互相看了看,陈茵又小心地盖上装珍珠的小盒盖,揣进了怀里,二人双手抱拳,躬身退到了屋子外面,文娘和晓月看到他们叔侄二人没了踪影,才又回到里屋。

    这二人刚刚回到里屋,就见江白对他们二人说道;“让巧凤姐在家里留守,应付不测事件,我们三人还去那座石洞。”

    听说还要去那座石洞,晓月立刻想到了上层石洞里石壁上的珍珠,于是,他就轻声问了一句;“师傅妹妹,我们是去找那两颗珍珠吗?”

    江白说;“还是晓月姐聪明,我们今晚要把开店的珍珠和古玩都准备好。”

    说话间,江白率先走出了家门,看到晓月和文娘跟了上来,江白一纵身,飞上了天空,晓月和文娘紧随其后,也飞了起来,他们二人飞的不高,好在也能勉强跟上飞在前面的江白,三个人来到江边那座石洞时,已经是二更天了,江白率先进入石洞,这次是轻车熟路了。

    进到石洞里,江白飞身上了石洞上方的那条通道,走了几步,就来到了里面,凭着记忆,江白觉得石壁的左边就应该是珍珠闪烁的地方,于是,他站在那里,凝神细看,过了一会儿,他果然看出了一点门道,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在他身边突然射出一道白光来。

    江白转身,却见晓月的一只眼睛又射出来一道白光,江白刚想说,注意,要小心,不料晓月却先开口了;“师傅妹妹,我刚才看到这面墙壁上隔不远就有一颗珍珠,可是,它为何不像我们第一次进来的时候闪闪发光呢?”

    江白说;“这一点我也没弄清楚,不过,我们可以试试,能不能把石壁上的珍珠拿下来。”

    说话间,江白伸手去拿离他最近的那颗珍珠,手到处,那颗珍珠立刻从石壁上落入了江白的手中,江白瞪着她那双夜眼,终于看明白了,原来,这道石壁上每隔一尺的距离,就有一个小洞,每个小洞里摆放着一颗珍珠,只不过这些珍珠有的能发出光来,有的不能发光,还有的滚动到了石洞的里面,即使能发出光来,也被石洞给遮挡住了。

    这时候,晓月和文娘也看到了那些小洞,也都伸手拿出了里面的珍珠,三个人把石洞里的珍珠全部取出来,仔细清点后竟然有十八颗珍珠。晓月和文娘不由得暗想,还是江白师傅厉害,这下子够开珍珠店的了。

    在回来的路上,三个人没有飞行,而是按着江白的意思行走起来,刚刚离开江岸,文娘就问道;“上次,我们刚进去的时候,看到石壁上有两颗闪闪发光的珍珠,没想到里面的石壁上竟然有十八个小洞,每个小洞里都有一颗珍珠,这是怎么回事情,难道和那条毒蛇有关吗?”

    江白说;“文娘姐,你说对了,上面那条通道和里面的石洞才是那条毒蛇的栖身之所,这些颗珍珠是它用来照明的,至于是从哪里来的,我想一定有花肥猪给它的,也有它残害大江里其他修炼的生灵得来的,这些颗珍珠归我们不是正好嘛。”

    江白领着文娘和晓月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花肥猪他们家的方向走去,快到花肥猪家门前时,江白停下脚步对文娘和晓月说道;“我现在就把你们二位变成黑白无常,然后你们到黄金花和白功夫的卧房里,勒令他们明日午时一刻,把家里所有的古玩玉器放到江边那座石洞中去,不然的话,就让他们一命归天。”

    文娘和晓月听了江白的话,立刻称赞道;“还是师傅妹妹有办法,这下子我们就可以开店了。”

    夜色无边,周遭寂寥,矮树丛里,三个人影,不停晃动,过了片刻,一个声音,当然,是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传了出来;“变好了,这下子变好了。”

    另一个声音接过来悄声问道;“怎么样,像不像黑白无常?”

    先前的声音回答说;“谁看过黑白无常长得是什么样子呀!”

    “那是,看到他们可就是一命呜呼了!”

    另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胆敢变化成黑白无常的样子,当然了,普天之下,怕也就只有江白、晓月和文娘了。

    果然,晓月和文娘在江白的指点下,经过一次次的演练,经过一次次的折腾,经过几次人不人鬼不鬼般的变化,终于变得像一个真鬼的模样了,不过,江白还不满意,她知道要想把人吓唬住,要想把人吓得屁滚尿流,还缺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滴血的长舌头,于是乎,江白首先对文娘说;“张嘴!”

    文娘立刻把嘴张到了极限,江白把两根手指伸进了文娘的嘴里,接着拿出了她嘴里含着的黑珍珠,口中说道;“老黑、老黑、帮帮忙,快点让她的嘴里出来一个滴血的长舌头。”

    紧接着,江白也张开嘴,对着手里的那颗黑珍珠用力吹了一口气,然后又把黑珍珠放进了文娘的嘴里,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文娘张开一张大嘴,嘴里吐出来一条半尺来长,正滴着鲜血的长舌头,那样子即便是白天,也会把胆小之人吓昏过去。

    “成功了!”晓月在一边惊呼起来。

    听了晓月的话,江白立刻对晓月如法炮制了一番,不过,轮到晓月却慢了许多,也费了很多功夫,晓月嘴里的黑珍珠被江白拿出来三次,又放进去三次,直到江白用尽力气吹完了第三口气,接着又说道;“死老黑,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把你扔到江里去喂活王八!”

    直到江白发狠说出了这样的话,再加上晓月也在边上嘟嘟哝哝地说着;“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谁让你不听话!”的时候,晓月那张鬼脸上长的大嘴巴,才一点点发生了变化。

    先是晓月的嘴巴自己张开了,紧接着一条长舌头耷拉了出来,虽然,没有滴血,却也是分外的红,吓人的惨红,江白当然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情,因为,晓月曾经受到过拿过公猪的无情摧残,元气外泄,而文娘却是得遇江白,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单凭这一点她就不能和文娘比,不过吗,上天还是十分眷顾她的,让她有了一只会射光的眼睛,这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只因为这一点,江白都暗中替晓月知足,因此上,晓月的变化

    因此,晓月能够变到这个份上,也就很不错了,于是,江白对文娘和晓月说道;“你们二人互相看看,要记住对方的特点,这样你们才能配合好,让那对狗男女看不出破绽来,一会你们找到黄金花和白功夫,一定要拿出黑白无常的做派来,让他们乖乖地把花肥猪留下的古玩玉器全部交出来,还一定要让他们两个人一同把那些东西送到江边的那个石洞里,”

    说完了这些话,江白又问文娘和晓月;“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文娘和晓月一起晃头,接着用极其难听的声音回了句;“没有,你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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