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接下来不需要早起,但是吕恒还是没能睡上懒觉。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善”

    (浦俞,你个二货小子)不管吕恒在床上如何痛苦,窗外的浦俞却依然我行我素,不一会读书的人反而还增加了两个。

    “人之初,性本善……”

    “相公,为何不多睡会?这么早便要给他们上课么?”见吕恒这么早便起床,蔡琰感到十分奇怪,要知道,这么多天来,她是知道吕恒的。虽然有才,却喜欢睡懒觉。有的事情是能睡着绝不站着,偏偏这么懒的人,却总是有奇思妙想。往往这些看似简单的奇妙想法,真正实施起来,却是利国利民之神器。比如简单的有牙刷,前天发明的面粉,不简单的当数阿拉伯数字,《三字经》等。这些随便一个都可以名流千古,而吕恒却是无所谓。要是蔡琰知道吕恒来自后世,估计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不提感到困惑的蔡琰,此刻正一脸生无可恋的吕恒,却是在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浦俞几人,猛不丁的被蔡琰一惊,再一听蔡琰的问题。眼前不由一亮(今天老子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严师出高徒),打定了主意,便跑去找东西了!

    不一会,手握柳条的吕恒便一脸激动的跑了过来!叫来读书的三人,微眯着眼笑道“尔等三人,《三字经》一书学的如何了?”三人听完忙道,学的尚可。

    “尚可?那我今日便来试试尔等斤两,浦俞你上前来”浦俞听话的走上前“但凭先生提问”。

    “很好,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这几句所讲何意?”

    “回先生,这几句意思是‘以前孟子的母亲,为了让孟子可以认真读书,便多次更换居所。但尽管多次换所,孟子仍然未曾认真读书。孟母便将未织好的布剪断,用以告诫孟子读书不可半途而废。孟子从此以后便认真读书了’”

    (可以啊!没看出来,这个榆木脑袋这么聪明,但是这眼力见太差了!没见师傅我睡觉吗?还大声读书!)“不错,看来近日你是真的用功了”

    “都是先生教的好!”说着还一脸诚恳的鞠了一躬。

    “嘻嘻”一阵笑声传来,原来是旁边站着的蔡琰,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笑出了声(这个书呆子,相公明显是要教训他,他还这么的上道)明知吕恒想法,但是蔡琰却并未说出。毕竟这么有趣的事情,她也想继续看下去。

    不理旁边的蔡琰,吕恒依然板着脸“既然你已知晓其义,便限你一柱香的时间,做一首打油诗出来。文姬麻烦你去点柱香计时吧!汪丫头来吧!到你了”蔡琰听到吕恒吩咐很快便找来香,将点了起来。

    旁边的汪丫头见到这个情况,再结合今天早上的事情,大概也看出了吕恒的想法。毕竟一大早吕恒的臭脸太明显了!很显然自己几个吵得他睡不着,现在他来教训了!但是师命难违,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性格使然,丫头开口便是“先生,等会可以打轻点不?”

    “哼!想的美,噢!不是,你说的是何意,来且听题‘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根据这几句写出策论,时间也是一柱香。蔡琰再次点了一柱香”不理会正冥思苦想的二人,吕恒将汪原也叫上前来,随便出了一题。然后便一脸激动的去吃早饭了!想着吃完饭,便可以过来教训这几个小子了!

    等吕恒吃完早饭。浦俞三人也已经到了时间点了!吕恒也不管他们答案,提前就将柳条试了试,发现打人不会太严重,顶多是疼。便令三人上前。很明显三人,没有一个答出的。正合了吕恒的意。一顿发泄,顿时神清气爽。

    不理会,正抱怨的三人,吕恒再次开口道“尔等可知先生我,为何责罚你等?”

    “先生,是我等学习不刻苦。我等以后必加倍苦学,不负先生教诲”浦俞的一阵解释,反倒让吕恒不好意思了!只能尴尬回了句“嗯,不错,丫头你来说说”

    “是俺们三人刚刚吵到先生了,让先生没办法睡懒觉了!”听了汪丫头的话,吕恒顿时不自在了,虽然这个是事实,但你也不能说出来啊!这多损自己先生形象啊!便咳嗽了一声“孺子不可教也!”直接跳过了汪家姐弟的问答。拿起书本开始了新的教学。

    等安排了他们功课,吕恒便感到无所事事了!人一旦没事,便会瞎想,一瞎想便会想很多东西。这不吕恒便想到了钱财问题,这是一个很直接的问题。从穿越到现在,自己除了一白送的媳妇,啥都没有,连住的都是别人的。

    (要不现在开始做生意,可是这个时候不好做啊!毕竟自己没准哪天就去前线了!不管了,先改变一下周围人的观念)想到这里,吕恒便叫停了三人,开口道

    “你等可知‘士农工商’这几个字的含义”等了一会见没人回答,便继续道

    “这四个字代表了四种人,分别体现四类人地位高低,士不必说,代表文士,武士农工更是常见,今日我主要讲的便是商”讲到这里,吕恒停顿了一会,让蔡琰给自己倒了水,他知道后面太长,便提前为自己先了倒点水。

    “商字如何而来,周灭商后,周布命令,商人不得有田。商人为了活命改去做买卖,才有商字一说。其商字从出现,代表的便是无地位之人(无地),所以商人地位也一直是处于最低。但为何没有人提出将商彻底杜绝?”不等别人回答,吕恒便自己继续了

    “一国家若想安稳‘士农工商’此四字缺一不可,士管理,农生产,工制造,商买卖。没有商人的存在,便没有钱的存在,商人可以让北国的羊皮穿在南方人身上,南方的甘蔗吃进北方人嘴里。若没有商人便不可谈富裕。”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吕恒不由的拿起挖喝了口水,正准备继续讲的时候却被一声大骂止住。

    “一派胡言!”话音未落,便从门外冲出一老头,老头举起拐杖对着吕恒吕恒就是一顿打。未反应的吕恒被实实的打了几棍。赶紧跳开的吕恒,仔细一看,不正是乔玄,乔老头。

    (这老头,怎么回事见一次打我一次,不是说他再过几月就嗝屁了吗?瞧这个样子,只怕再活十年都没问题啊!)“乔公,为何无辜打我?”旁边的蔡琰也是道“乔公,相公是何处得罪您老,妾身再次陪不是了!”

    乔玄也不解释,指着吕恒便道“小子,你站着别动,让老汉我打杀了你。你这祸国殃民的贼子。”吕恒怎么会站着不跑,听到这里赶紧便跑了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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