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老卫,这酒不错呀!”张兴发拿起了萧婉放到桌上的白酒看了看,嚷嚷道。

    “这是我昨天在卫津市买回来的,我也不懂酒好不好,只是听卖家说这个好,我就买了。”萧婉是真的不懂酒,昨天买的时候也是问过了那个卖家,听人家说好,就买了两箱。

    而那个卖家看了萧婉的穿着,觉得眼前的小姑娘虽然年龄不大,看起来却是个有钱的主儿,当然就会捡几种价格贵的给推销。

    萧婉也没有犹豫,知道这会儿的人做生意还算规矩,起码不会卖给自己假酒什么的。

    于是立即爽快的要了两箱,这也是当时那个卖家为什么特别痛快的同意帮萧婉看着那一大堆东西的原因了。

    这里卫寒川最是懂行的人,听到张兴发的话,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知道小姑娘是想给自己买些好酒喝,不禁幸福的勾了勾唇角。

    孙大梅原本是不上桌的,被萧婉给硬拉上了桌。作为萧婉来说,她可没有那种男人围在桌前大吃二喝,女人孩子就得蹲在锅台边吃饭的习惯。

    “来吧……老季快吃吧!弟妹手艺可是让你吃上就停不下筷子来。”张兴发先是夹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随之就是一脸的满足。

    萧婉不管他们那么多,先给黑子捡好咬的夹了半碗的鸡肉。突然想起什么来,又站起来到厨房给黑子拿了一个肉夹馍出来。这下,小家伙儿吃完已经弯不下腰。

    萧婉和孙大梅已经吃完饭,那三个男人还在慢慢喝着酒,两个人就不再管他们,拉着黑子到外面去消食儿。

    “嫂子,那个……季营长,是不是和梅花……两个人的感情很不好呀?”萧婉本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因为在领教了梅花的极品程度后,虽是第一次见到季春雷,就赋予了其极高的同情心。

    “不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

    听说季春雷也是出生在农村,梅花比他大一岁。两家是老交情,好像是什么季春雷的爷爷和梅花的爷爷是什么拜把子的兄弟,所以两家很早就给两个人订了什么娃娃亲。

    等季春雷大一些懂事后,知道这件事就不同意,当年跑出来当兵也是为了逃避这桩婚事。

    可谁想到终究还是没能逃的过去。在季春雷还在外面当兵不肯回家的时候,家里就在他爷爷的主持下,把婚礼给办了下来。

    后来见已经把媳妇娶回家了一年多,季春雷还是不回家,他家里就发了一封说他爷爷病重的电报,把季春雷给叫回了家。

    季春雷哪里知道这是骗他的,回到家知道是被骗的后,住了一晚上就返回了部队,据说都没和梅花说上一句话。

    等季春雷回到部队八个多月后,家里又给他发电报,说他当爸了,梅花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你说这事……

    去年季春雷升了副营长,梅花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就带着孩子追了过来,当时季春雷让他们回去,可那个梅花在部队的院里就撒泼打滚儿的开始闹。

    团里一看这种情况,也就给他们安排了住房。哪里知道竟是招了这么一个祸害来。

    唉!季春雷也真是可怜。听说……自从那个梅花来了后,季春雷还一次都没有回去住过,那个梅花因为这件事已经闹过了很多次。

    团里领导也因为这件事和季春雷谈过,后来不知道季春雷是怎么和团领导解释的,等梅花再来闹,团里也就不再管这档子麻烦事了。

    梅花闹过几次后,见没什么用,后来也就不再闹了。

    总之,季春雷是够糟心的。”

    看来孙大梅也是极为的同情季春雷。

    “嫂子,你的意思是……那个梅花生的孩子……不是季春雷的?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怎么会这么的详细?”孙大梅的话,难得的点燃了萧婉熊熊的八卦之火。

    “这些事大部分都是梅花自己和人说的,不然我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而她那孩子的事,是她自己说漏了嘴,说生了一个足月的大胖小子。再有他家那个儿子,还真的长的一点儿都不像季春雷,也不像梅花。

    你说,这孩子有几个长的不像爹也不像妈的?

    而且季春雷又从不回家去住……大伙儿这么一分析,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叶子你还小,这些可能还不大懂。

    这女人呀……可真得安安份份的过日子才行,这要是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事。”

    女人八卦起来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孙大梅那么老实的一个人,说起这件事来,竟然也绘声绘色。

    “那要是这样的话,季春雷是可以离婚的吧!”萧婉道。

    “我问过我们家老张,他说按道理说应该是可以的。可是听说季春雷的爷爷不答应呢!

    唉!也真是老糊涂了,做爷爷的,就忍心这样害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吗?”

    孙大梅说到最后,又是一阵的叹息。

    “可惜了!”萧婉也摇头不止。

    等到三个男人吃喝完,送了他们出去,萧婉见季春雷又是越过家门,往营部的方向走去……

    厨房孙大梅已经帮萧婉收拾好,太晚了,萧婉也没有再去收拾,想等明天再说。

    正拿着一块抺布,在用力的擦着桌子,腰上突然圈上了一双长臂,随之,那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萧婉的颈间。

    “哎呀……好大的酒味儿!快去洗漱,我这儿收拾一下就好。”萧婉躲闪着卫寒川在自己脸颊和颈间不断探索的热唇。

    “叶子……辛苦你了!”卫寒川有些沙哑的又说了一句。

    “没事的,就是做点儿饭的事。再说,我又不长在这边待,你就是想让我每天这样辛苦,也得等上几年后呢!”萧婉稍稍的扭头说道。

    “该死的几年后……我去洗澡了!”卫寒川感到万分的沮丧,不过临走还不忘轻咬了嘴边那张嫩脸一大口。

    今天有些晚,收拾洗漱完,两个人没有继续去书房,而是各自拿着一本书靠在床头边看边随意的聊着。

    “卫寒川,今天季春雷说有一整个连队的人都站出来说我打不过那个梅花,是怎么回事?我又没见过什么人,他们怎么会认识我?”萧婉放下手中的书,问卫寒川。

    “他们见过你了!”萧婉没有听出卫寒川说这句话时,有些咬牙的味道。

    “见过我?我才来这么两天,再说我都没怎么出去过,他们怎么会见到我?”萧婉不明白。

    “是昨天一早!”卫寒川咬牙声加重。

    “昨天一早……哦!想起来了,我昨天和张家嫂子去营部坐车时遇到一队战士。不过他们可真逗,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竟然会去给我作证!

    哈哈哈……看来那个梅花是激起了民愤了!”

    萧婉觉得特可乐。

    “那些是我的兵!”卫寒川又是简短的一句。

    “你们营的呀?呵呵呵……我说卫大营长,你们这样公然的互短,真的好吗?”萧婉又是一阵的乐。

    “他们说的也没有错。”有卫寒川的眼中,自家姑娘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不过那挥舞烧火棍、擀面杖一类的,不过是小孩子吓唬人的一种本能而已,实际还是娇弱的厉害。

    萧婉可不知卫寒川是这样看待的自己,她一直以为自己几次的“光辉事迹”,已经彻底毁了自己在卫寒川心目当中那淑女的形象。

    “诶……卫寒川,问你个事儿呗!”萧婉再次把手中的书放下,转身,趴在了卫寒川的大腿上,一脸八卦的神情。

    “你说!”看到萧婉的这副样子,卫寒川的心不由狠狠的荡了一下。

    “那个……我听说……梅花生的那个不是季春雷的儿子,对吗?”萧婉眨眨眼,等着卫寒川给的答案。

    “你还小,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干嘛!”卫寒川好笑的捏了捏萧婉的脸。

    “哎呀……你就说给我听听嘛!”萧婉抱住卫寒川的一只手臂晃了晃。

    “我来的时间还短,也不是太清楚,的确是有人这么说。”

    本来身为一个大男人的卫寒川,不是一个多话人,更是从不对这些问题感兴趣,但禁不住萧婉的这样娇缠,只得简单的回答道。

    “那就是真的喽!天啊……这女人胆子可真够大的。我也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她这是闹什么呢?难道真的是长夜漫漫、寂寞空虚冷?

    不过,和这样的女人勾搭到一起的男人……那口味得多重呀!这……怎么能下的去口呀!

    哎呀……想想都觉得吃不下饭。

    要我是季春雷,这样的女人我也嫌肮脏,不要说碰,就是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吧!”

    萧婉说着,还搓了搓胳膊。

    “你……你这个小东西哪里懂得的这么多,嗯?还长夜漫漫、寂寞空虚冷……你有体会?冷吗,我看看!”

    卫寒川已经被萧婉逗的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嘴角,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将萧婉扯到了怀里来。

    “我寂寞什么?我才不冷!那个……你扯到我身上作什么,我们说的是那个叫梅花的女人!

    呀呀呀……你干嘛你!我热……热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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