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就已万分的庆幸,庆幸萧婉没有出什么事,不然他还真的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刚刚又听了卫戍国对于卫寒川的描述,安书记知道,那绝不是卫戍国夸张的话,不禁又是一个冷颤。

    “这样好,这样老百姓们就能多些好日子过了。呵呵”卫戍国似鼓励一般的轻笑了两声。

    其实以卫戍国的性格来说,他是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的,只不过因为差点儿受到伤害的那个人是萧婉,这可是触到了老爷子的底线,以他那护短的性子,怎么能忍得了。

    “老将军放心,我定会引以为戒。”安书记诚恳的对卫戍国保证。在这样一位一心为国为民,曾经无数次流血和历经生死的真正大英雄面前,他觉得自渐形秽。

    在和卫戍国交谈的同时,安书记自然也不会忽略卫栋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人介绍,但那张被大多数人所熟悉的脸,又怎会让人认不出他的身份。

    不过见到卫栋那一身毫不亚于卫戍国的凛冽的气势,安书记选择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好

    热闹的开业庆典圆满的结束,晚上所有人又是被热情的布和大叔给邀请到了他们的蒙古包里去。

    其间,萧婉偷偷的一个人开车溜回了家,坐在电话前守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仍是没等来卫寒川的电话。

    和留下来看家的宗凤英再三的确定卫寒川确实没有打过电话来后,萧婉只得选择又一次的失望。

    她知道,卫寒川肯定是忙到实在抽不开身,不然这样的一个特殊的日子,他肯定是会打电话过来的。

    神情低落的返回到布和大叔那里,众人还围在篝火前狂欢。

    萧婉一个人站在上次卫寒川他们二人站过的地方,又如那次一样,抬头往天上看去。

    星光依然那么的璀璨,月光却似没有那天那么明亮

    卫栋第二天早饭一过就坐车离开了萧婉家,开始他的视察工作。

    萧婉一家,尤其是萧义,对着卫栋那一脸依依不舍的神情,落到萧婉的眼中,立即冲淡了昨晚又没有接到卫寒川电话的落寞,忍不住“噗哧”一下的笑了出来。

    萧婉这一声笑,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叶子”任彩月不明所以的叫了一声萧婉。她觉得送卫栋走,萧婉却在这里笑,很是不礼貌。

    “呵呵妈,您别误会,我呵呵”看着萧义还把一双热烈的目光放到卫栋的身上,萧婉又是一阵忍不住的乐。

    也不怪萧义会如此,之前在他眼中近似如卫戍国一样的神秘又严肃的大人物,在有一天突然的来到他的见前,而且还很平易近人的和他相谈甚欢

    越谈,萧义就越为卫栋的人格所吸引。

    萧义对于卫栋和卫戍国的感觉还不太一样,卫戍国对于他来说是长辈,是一种极为仰视存在的一位神奇式的人物。

    而卫栋对他来说,从辈份上论是平辈,并且从一见面开始,在卫栋的主张下两人就称兄道弟。

    再加上两个人之间的年龄相差的并不是那么的大,虽然有十几岁,不过却并没感觉到有太多的代沟。

    深深被卫栋的人格魅力所吸引的萧义,自是对卫栋的离去显得非常的不舍。

    “这孩子,无缘无故的,一个人在这儿傻笑什么呀”任彩月显得有些尴尬。

    “呵呵没事、没事的。呵呵呵”看到萧婉笑,吕燕马上下意识的去看卫栋和萧义两个人,于是立即一片的明了,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们这是”任彩月对这些并不敏感,所以更加的莫名其妙。

    “大伯,要不您就济一回私,再留一天吧再不然的话您就把爸也带走吧让他再跟在您身边呆上几天,您没看到我爸对您那么难舍吗”

    萧婉一边笑,一边走到卫栋和萧义的身边,伸手,各挽住了每人的一只手臂。

    “你这孩子这孩子”萧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才明白过来,原来女儿的笑是因为自己这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傻样子。

    虽然这个年纪不至于脸红,却也是极为的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好呀、好呀再留一天是不行的,不过我倒是真的可以把我这个萧老弟带走,让他一起和我下部队去看看。哈哈哈”

    卫栋其实早就感觉到了萧义目光的热烈,只是没好意思说什么,这会儿被萧婉把话题引了出来,不由也是哈哈的大笑。

    “我看这个可以萧家侄子,你和你卫大哥去军营看看吧出去放松几天,到时再让他派人把你送回来。”卫戍国状似认真的在一旁附和。

    “那个那个不好吧还是算了,不行我不能去的。”萧义还认真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是更加的不好意思。

    “看来我老爸当年真不应该当大夫,而是应该去当兵才对,说不准也能在爷爷或是大伯手下成为一名出色的将军呢呵呵”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萧婉不能再拆自己老爹的台,不然怕是一会儿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这话说的好、这话说的好哈哈哈萧家侄子要是当兵的话,我能肯定,定会是个好兵的。”卫戍国先给予了萧义一番的肯定。

    这个出自于卫戍国之口的认真的夸奖,令萧义在送走卫栋的这一天里,情绪一直高涨着怎么也下不来

    当萧婉下午从厂里回来的时候,发现吕燕偶然间没有掩饰住的轻笑,再一看自己老爹那如孩子一样亢奋的神情,不禁也是掩面。

    不过到了晚上,仍没有等到卫寒川的电话。这一次,令萧婉感到的,已不仅仅是失望二字,其中更多了一重的担心。她隐隐的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想了想后,敲开了吕燕的房门。

    “叶子怎么还不去睡,明天我们一早不是要赶路的吗”吕燕放下手中的书籍,在床上坐直了身子。她已经想到萧婉有可能会来找自己。

    “大伯母卫寒川他是不是又出任务去了”萧婉坐到了吕燕的床边,看着她的眼睛,轻声的问道。

    “叶子”吕燕惊于萧婉的敏感。

    “那就是了是前天就去了,是吗大伯母他这次的任务是不是又很危险”

    在吕燕稍稍迟疑的那一瞬间,萧婉已经得到了答案,不由心立即就是一紧,脸色也跟着有些发白。

    “是的,是前天。不过我问过你大伯了,说这次的任务敌弱我强,实力相差悬殊,川子带去的又都是精英,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不用担心,川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面对着萧婉那无限信任又暗含着隐忍的目光,吕燕的话有些不知要如何的开口。

    而且她知道,再继续隐瞒也是毫无意义,以萧婉对于卫寒川的了解,那份感觉的肯定,也无从让人隐瞒。

    “他们所执行的任务,又有哪一次不是危险的呢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去出任务的。”萧婉随之也在心里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叶子,你这样我觉得,对你和川子都不好。

    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要比任何人都来的深厚得多,你们两个人是可以为彼此付出生命的那一对儿。

    你们这样的感情令我们动容和钦佩,但是同时也是更令我们担心的一点。你唉”

    吕燕再次觉得,她的话没办法再说下去。

    “大伯母,我知道您的意思,其实这个问题在我自己心里在已经盘亘了很久,甚至是在他每一次出任务回来后,我都会因为这个问题反省我自己。

    我知道,我这样的表现,对于他和我自己来说都不好。

    所以我已经开始在努力的改变着自己的心态,因为我不忍心让卫寒川放弃他一生最爱的这项事业。”

    萧婉说着话,低下头去。

    吕燕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完全能懂。但卫寒川毕竟是她的丈夫、是她这前世今生都最爱的一个人啊

    要跨过那道坎儿,萧婉想不止是她,大部分的军嫂估计都是难以做到的事。

    “我就知道我们叶子是个最为聪明、也是个最有智慧的好孩子,大伯母忍不住还想说那句话川子有你,是他一生最大的福气。”

    吕燕没有再多的言语,只是轻轻的将萧婉搂进了怀里。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在内衣厂开业后的第三天,萧婉与燕都来的那些人,又挥别了父母和两个弟弟,踏上返回燕都的路程。

    这一次的萧婉,与往次不同的是,她的内心有些重的令她喘不过气来。不过,表面上,就是连坐在她车内的吕燕都看不出异样来。

    这令吕燕心里感觉有些酸涩的同时,不由更为敬佩起这个还小小的年纪就能有如此定力与毅力的孩子来。坐在后排的座椅上,偶尔的,会看着萧婉开车的背影发了呆。

    萧婉的车速开的有些快,这让卫戍国在半路休息的时候不得不对她发出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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