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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端起杯子,轻轻地晃了晃杯子,眼睛发亮,“我们现在喝的,荔枝、西瓜、蜜糖、烟丝和干叶,是我很喜欢的一种味道。”
    “得了吧神父,不要弄得好像你很会品酒一样的。”雪莉不满地开口道,“不过是大主教喜欢喝这种葡萄酒,你也跟着凑热闹,好像别人不知道你很受大主教喜欢一样。”
    里皮耸耸肩,瞪大眼睛看着夏侯战,也不否认雪莉的说法,一副就是这样子的表情。他一把端起杯子,仰着脖子一口喝下。
    “我们那也有葡萄酒,只是我没喝过,但是古人有诗歌流传,我觉得我现在倒是能体会这样的境界,‘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夏侯战不管两人是不是听得懂,就念了出来,应应场景。
    “好诗好诗!”江礼抚掌称好,赞叹阿莲所念的诗歌意境优雅,十分符合当前的夜景。
    因为阿莲几日来郁郁寡欢,江礼便想尽办法要逗她开心。所以他趁着月色明媚,皎洁无暇,特地命人办了一张小桌子摆在菜园子中,又命厨娘准备几个菜,还拿出上次的女儿红,请她吃饭,希望能让她心情好些。
    夏侯战的失踪对阿莲的打击太大,让她茶不思饭不香。虽然她心中对夏侯战的爱慕有些变淡了,毕竟恩情还在,不能随便忘记。
    一段日子来,她受到了细微的照顾。在这出云社里,几乎人人都对她尊敬有加,使她有一种人上人和大家小姐的感觉。
    她知道江礼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才弄出这么一出晚宴。本想拒绝,但她实在不忍心拂了江礼的好意,只得就着明月,吃着酒菜。
    江礼才华横溢,说话又很有水平,三言两语之间,就让阿莲主动地喝了一小杯酒。
    俗话说,酒肚穿人肠,就最能释放心中的压力。她喝着喝着,又想起了身边的种种伤心往事,趴在桌子上埋头哭泣。
    看着对面的女子哭泣,江礼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下割喉的女儿红。他心里呐喊,“哭吧哭吧,只要你不压在心里难受就好。”
    他相信,世界上是存在一见钟情的,因为他就是。他从心里喜欢对面的女子,从第一个照面就喜欢上了,毫无征兆。
    但是他知道,她的心扑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很难获取她的芳心。他其实希望那件事是真的,这样她就不用再担心,只要痛苦一阵就能走出来。
    抛开对夏侯战的佩服,他是痛恨他的。在女人面前,再强大的义气和利益,也难以抵挡诱惑。现在的江礼就是这样。
    “你看,菜叶子都被你的眼泪打湿了,再哭就要引来一片黑云了。”江礼的话有些打趣的味道,想要转移阿莲的注意力。
    果然,他的夸张说法引得她破涕为笑,“怎么会!江公子取笑我了。”她看着皎洁的月光落在菜园子里,能够清晰地看见菜叶子上湿湿的,还有颗颗露珠。“呀,这么晚了么?”
    “是呀,你看你,一哭就是半天,都晚了呢。”他微微一笑,明眸皓齿在月光下分外明亮,“我让厨娘热热,吃了再休息罢。”
    “不了,江公子……”。
    “叫我云涛罢。”还没等阿莲说完,江礼就打断了她。他的声音很恳切,很动听。
    阿莲一愣,目光和他对上,发现他的眼神中闪烁的热烈和期待,让她不能拒绝。刚刚一杯女儿红落肚,她脑子也有些闷热,“云涛”,她轻轻地唤了一声,细如蚊子。
    江礼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
    “阿莲,你以前也是帝都的官宦子女,应该学识不错吧。当下明月皓白,云淡风轻,有美酒有佳人,不如颂诗对词吧?”
    在听到“官宦子女”时她有些失神,仿佛看到了幼时的自己坐在父亲的大腿上,聆听父亲教给诗歌,并解释给她听。她的父亲是朝堂的大学者,才华横溢,却败在耿直的性格上,导致家破人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不知不觉,阿莲就读了这一首诗歌,情绪很低落。
    但是江礼不听其意,只道和夜景,连声叫好,“你都开了头,我也不能耍赖。我也念一首,渌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郎听采菱女,一道夜歌归。”他的这首诗,不仅应景,但还有之外的意思。
    阿莲熟读李白诗歌,怎能不知?她默默地端起酒杯,脸色有些不自然,一口呡进嘴里,直辣得她吐出香舌,不免又多出几点眼泪来。
    “你……我不行了,回去吧。”酒劲一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兰花指按在额头上。她一手撑着桌子边缘,身子斜斜站立,有些不稳。
    “小心!”江礼急忙过来扶住她,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撑着桌子的小臂,侧身在旁边。
    一股幽香袭上心头,女子的柔软身子让他有些悸动。他晃晃脑袋,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好了,这就回去休息。”
    醉酒之人,大概只要没睡着,就会认为自己是清醒的,只是手脚身子不听使唤,指东走西,扭扭摆摆。现在的阿莲就是这样子的,整个人东倒西歪。
    无奈之下,江礼只能一把将她抱起,朝她的房间走去。
    下人们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出来打搅,个个蒙头睡大觉。他们都不是傻瓜,怎么看不出来少爷对那女子的意思?
    “吱呀”,一扇门打开,迎面扑来麝香。屋子里点着一盏小灯,不明亮,却够看清房间里的布置。
    这本是一间房。自阿莲来后,江礼就吩咐下人收拾一番,又将自己带来的一些帷幔以及女性喜欢的东西,一一布置妆点在其中。
    阿莲刚住进来时颇为惊讶,小嘴张得大大的。她小时候也没有住过这样的闺房,不曾享受这样的待遇,在心底里对江礼产生了一丝感激。可是感情之事,不都是物质能够左右。至少一朝一夕之间,她是难以变化的。
    江礼轻轻地把她放下在软榻上,又为她脱下鞋子,把身子摆在床上。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她穿的不多。
    他也没有为她盖上被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阿莲的衣服有些凌乱,露出脖子和肩膀处的白皙;胸口的两团柔玉此起彼伏;在酒的作用下,她“嗯嗯丫丫”的发出声响。
    他按耐住内心的欲火,转身离开,到了门口时却又听得诗歌传来,“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江礼苦笑不得,以为她还在应景颂诗。令他意外的是,这篇《琵琶行》并没有就此结束,她继续读着。他只好又回到床边要安慰她睡觉。
    “……商人重利轻离别……”江礼早知道其中有这么一句,但此刻从钟情的女子嘴里蹦出来,让他难以接受。
    “嗯……”阿莲再也读不下去了,因为她的唇已经被另外的两片唇封住,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她挣扎着,但逃脱不开,本能地用手拍打江礼的脊背。
    本来已经压制住的欲火,瞬间被引爆。江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得阿莲透不过气来,两手不断透着薄薄的轻衣在她的身上游走。
    阿莲被吻得窒息,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开。随着一双浑厚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抚摸,她浑身变得燥热非常,身躯不自觉地颤抖,嘴里开始含糊不清地呢喃。
    她本来是要挣扎。但酒的作用和浑热的手掌划过自己的肌肤时,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仿佛遇见了一颗火星子,点燃了内在的一团火苗,全身都绯红起来。
    江礼压在她的上面,闭着眼睛,使劲地在她的脸上、脖子间和酥颈处吻着。
    他很紧张。看得出来是一次,他并不是御女的老手。这一点看来,他的为人还是不错的。身为江家的公子还能守身如玉,难能可贵。
    他一手从阿莲的小腹处,向上游离,逐渐攀到一座高峰。此时他忍不住用力一捏,惹来一声娇哼。
    当他吻到她的鼻尖时,睁开了眼睛,就发现阿莲一直在看着他。他有些退缩,有些害怕,怕阿莲就此恨他,那不是他想要的。
    “我……”他不知所措。但是没等他继续解释,阿莲伸出白藕一般的手臂,主动盘住他的脖颈,贴上自己的薄唇,香舌朝着他的嘴里游动,“嗯……”
    江礼一个机灵,立即就明白了意思。他空出一手拉下帷幔,两只手并用,除去阿莲身上仅有的束缚。
    一时间,屋子里糜烂的声音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嘿,轻点亲爱的,你弄疼了我!”
    “哦,平常你都不这样称呼我的,你是怎么了?”
    “平常我们是干正经儿活。”
    “可是现在我们不也是干正经儿活吗?”
    “不,当然不是了。”
    “那在女神的注视下你就不害羞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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