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被安知宴强行怒怼,而且还以什么灾情来说事。
    “安知宴,你不要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只不过是吃个菜,又何淡脑肠肥圆?再者说了,这与我等为官又有什么相冲的?”
    “没错,安公子,你还是安生一些吧,此次大殿可是要推举大皇子正式任职的,你又何必吃这般的干醋呢?”
    大皇子破六名朝臣的案子有功,自是该论功行赏,在刑部谋个职位也是可以的,虽说白老丞相病重在家,这官印暂时开不得,可是,这并不妨碍大皇子的大好前程。
    而在这个时候安知宴在这里提出这样一个“无理”的要求来,他是不是有些过分的啊?
    南亦泽也有些不高兴了,越看安知宴越想着当初区海他们的手为什么不下得重一点,直接将这个安知宴的头给砍了?
    “安知宴”冷哼,“吃干醋?本大人是户部布政使,本大人也是有功在身之人,大皇子的干醋,本大人还真是不屑吃了,再者说了,身为布政使,关心百姓们的民生,这,难道又有错吗?更何况,你们也不看看你们做了些什么?人家新祥和已经说了,要限制止乱炖的出售,可是你们呢,却用着你们的官职压了上去,这,又岂是你们的为官之道?”
    官字两张口,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有钱的富人也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斗得起这官,所以,官说什么,百姓们就算是再不如意也要听什么,这是常事,皇上也知道这些个官的缺点,可是皇上也不会因为一道小小的菜而治百官们的罪,所以,他们的行为就越发的放肆了起来。
    “安公子,你这话可就错了,什么叫压?他新祥和能卖出这道菜,难道半路之中就要不干?安公子,你也别假公济私了,那新祥和酒楼你也是有一份的。”有大人又道。
    新祥和虽然是叶琉璃和宗政九的,可是安知宴也是有一份的,新祥和出事了,这个身为主子之一的他又怎肯放过?
    所以,假公济私之嫌,势必会被扣上。
    皇上脸上也有不悦,这几日听到最多的一个民间酒楼就是它了。
    “行了安知宴,还是说说别的吧。”
    现在连皇上都这么说了,安知宴若是还纠着不放,那就要有当日宗政九的下场了,宗政九不也是这样纠着立太子之事不放吗,最后,硬生生的将自己给作死了。
    叶琉璃挑挑眉,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越发的感觉这个男人真心不适合这个位置了,虽然她是一介女流,也不知道朝堂之上是个什么模样,可就这六臣案子,新祥和乱炖一事上就不是一个英明的决择。
    若是别的事,她或许还真的会“别说了”,可是这一件,关系到她家夫君能不能吃上菜的问题了,烤红薯固然是好,但吃多了终是不好,她,心疼。
    她向前一步,拱手而道,“皇上,愉州近日大雪不断,而且已经达到封山封路的地步了,于公,我们身为南渊的朝廷命官是不可以不管的,于私,前去震雪灾的是我家小姨父,我家小姨又是一介女流,帮不上忙,也只有我,才能为他做些事情,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臣,都不得不管。”
    这话说得,很漂亮,于公于私,都不可以不管的。
    那大人沉声,“安知宴,灾情那么远,我等又如何能帮?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不是吗?再者说了,不是已经让宗政世子去救了吗,我们更应该相信他。”
    而这位大人说话,那可就真的是诛心了。
    叶琉璃冷哼,“本大人原先在府中的时候,还以为你们这些个朝臣是一个个有本事的,可是现在,本大人却不这般想,因为,你们太无能,也太让人寒心了,若是天下的百姓知道他们养的大人,会是这样狼心狗肺,你说他们会不会气晕过去?”
    “你?安知宴,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当日辽城水灾的时候,你们就派着宗政华和区升过去了,原本这是一件好事,可结果呢,那二人只顾自己吃喝,根本就不管百姓们的生死,若不是本公子带着‘救生衣’和‘净水器’过去,那辽城的百姓只怕死得更多,这次雪灾,你们以为安排一个人下去,这样就没事了吗,这样,你们就不管了吗?若是愉州的百姓们知道他们每年交的粮养出来的是这样的官,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寒心,会不会大骂?”
    这?
    还真的有这个可能,不仅是寒心,不仅是大骂,更会动摇民心。
    皇上的脸色在这个时候也不好看了起来,这个安知宴平日是个纨绔,可是现在说的话,却不得不稍加重视。
    叶琉璃看着他们的脸色,再度冷哼,“一句帮不上忙,一句远水救不了近火就将自己为官的本质给扔得远远的,你们这群官,我安知宴也算是看透了。我安知宴与你们在一处为官,还真是丢脸。”
    “你?”
    这些个站在这里为官的大人们有些站不住脚了,他们感觉自己的脚下有一针,背后也升起了如阵阵针扎似的疼痛。
    “那,安大人是想?”刑部尚书摸着老胡子问道。
    “不是我想,而是我们要做。”
    说罢,叶琉璃便从宽大的袖中取出几十张银票,而后就这样失在了大殿当中。
    “这是新祥和近日这乱炖所卖得的钱财,全在这里了,一菜是一万八千两。”而后他手中不停,又从另一只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叠银票,“这是本公子的,两万两。”
    而后轻轻一扔,扔到了那银票一起。
    这?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刑部尚书看着这些个银票,他有些嘴抽,不过,他是明白这个安知宴的意思了,也从自己的袖袋里取出一些银票。
    “没带多少,只有五百两,不过,稍后回府,再取一万两来,也算是本大人的一些心意吧。”
    刑部尚书这么做了,那他们也就跟着明白了。
    这是要捐,捐钱。
    众大人再度嘴抽不已,这安知宴,当真是人跳脱的,居然想到在这个时候耍这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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