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用它那冷冰冰的机械音感叹了一句:这楚瑜小郎君还怪可怜的。
    不过它也仅限于这么同情一句了,毕竟楚瑜不是任务对象,连支线任务都算不上,劝契约者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不会是这个家伙能干出来的事情。
    知道楚瑜的结局之后,苏卿吐出口浊气:行了,回忆就放到这里吧。
    再往后,就是血腥背叛和杀戮,那些场景她看过许多遍,当时的场景里其余人的细微表情都记得很清楚,没有必要再看上一回。
    她定了定神,打开房门,本打算让手下人把楚瑜喊过来,话到嘴边又成了:带上一些吃食和酒,去看看受伤的弟兄们。
    到了专门为伤者设立的营帐,苏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伤患们纷纷都凑到她跟前来,还有些在床上躺着的还要挣扎起身,不过苏卿赶紧让人躺下了:别起来,要是伤口撕开了,我可就良心难安了。
    苏卿拿了好酒好菜,也不嫌弃这里血腥味重,同大伙儿一起吃了,不过不能碰酒的,她也没让沾。
    有人就忍不住抗议了:您拿了这些来,又不让我们吃,这不是故意馋我们吗?
    看着那些三大五粗的汉子委屈巴巴地样子,苏卿只笑:就是故意馋你们几个,这么想吃,就快点养好伤,努力配合大夫,我那里可还有埋了二十年的上好女儿红等着呢。
    人受了伤,很容易生气,这里大部分都是粗人,脾气大部分都比较火爆,大夫们大多数都是读过书的,文人碰上武夫,难免有摩擦,心思郁结,病自然难养得好了。
    她这个威信极高的大当家的放下架子,陪大家伙逗乐,帐子里自然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等到差不多该换药了,苏卿还亲自动手帮了几个伤患。
    她这只手,拿过剑也拿过菜刀,对力度的掌控十分精准,倒也是帮了不少忙,病患该休息了。
    苏卿也从营帐里退了出来,她喊了帮忙的楚瑜过来:今儿个开始,你就不用在这边帮忙了。
    楚瑜涨红了一张脸: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果然还是他着急,太冒犯了么,是了,大当家毕竟是女子,他那样粗率的表白,可能还是太突兀了。
    苏卿含笑道:不,你做的很好,我的意思是,你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那种情况下,楚瑜都能成为名动京城的玉面公子,这说明他本身就是能力十分出众的人,而不是京城吹出来的虚名。
    杀鸡焉用牛刀,让他做打杂的事情实在是屈才。
    楚瑜的眼神陡然亮了起来,然后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羞愧,他明明知道大当家和寻常女子不一般,不该以世俗的目光来揣摩她的心思,是他冒犯了。
    不过出于私心,他也没有过于诚恳地为方才的脑补道歉,只用亮若星辰的眼睛看着苏卿:我楚瑜对天发誓,定然不让大当家的失望。
    自那日起,苏卿身边就多了一个新的谋士,说来也是巧,这一世楚瑜的命运改变了,但他还是戴上了面具,给自己按上了玉面公子的名号,只是这一次,他不是为了遮掩自己被毁的容貌,而是为了麻痹昔日的旧敌。
    毕竟作为苏卿的得力幕僚,他有时候免不了要同他方势力联和斡旋,把自己弄得神秘一些,其实是件好事。
    四年后,大周国都,京郊的一个十分雅致的小院子里,男人和女人正办事办的火热,女子一只纤纤玉手拿捏住年轻男人的活计,同男人调笑:你是爱我,还是爱你家里那个黄脸婆?
    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捏着,被憋得厉害,自然一通甜言蜜语:爱你爱你,我最爱你了芸娘,心肝儿,你快放开,我要憋死了。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木良玉的前未婚夫,
    当初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他搞大了表妹的肚子,现在妻子怀了第二个孩子,这几年来操劳,加上孕期不能伺候丈夫,又不如先前美貌,张睿便忍不住在外面找女人。
    这女人是自己找上来的,娇娇美美的,手段特别多,和大家闺秀比起来自然有不足之处,但既然是床上的玩意,张睿对人家要求哪里会有多高。
    他当然没有打算让外室生养孩子的打算,不过命根子捏在人家手里,这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他是很会说的。
    那女子娇笑,刚要动作,就听得破门和撞击声,她一个紧张,直接把张睿给捏软了。
    操!男人先是捂住二两肉痛叫,还没缓过劲来,一堆人破门而入,都是些三大五粗的汉子,一进来见到他们两个,上来就是一巴掌:你们这对狗男女,敢背着老子偷情。
    那女人也拿衣服捂住自己的身子尖叫:你怎么找过来了。
    很显然,这大汉应该是女子的男人。
    我不找上来,还不知道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呢!
    别打了别打了!是她先勾引我的!
    张睿还没有反应过过来,刚想为自己辩解,一个拳头就砸了上来,直接砸断了他的鼻梁,被这群人打得鼻青脸肿,一张俊脸肿成了猪头,不过他完全没有办法分出手来护住自己的脸,因为命根子被人踩了一脚,他只蜷缩成一团痛叫,哪里顾得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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