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卿卿的声音响起:等会儿,我的力气用大了点,骨好像骨折了。
    风倾然顺着声音过去,只见莫卿卿趴在一大堆碎木堆中。她赶紧冲哨卫叫道:去叫柳子澈,快!
    那哨卫见状,飞奔着往大营跑去。柳子澈的实验室是不敢进的,他到大门口后,便对门口的守卫说:快去告诉柳医生,战神从树上摔下来了,把五米粗的大树枝都压断了,浑身骨折了!
    那守卫一听,这还得了,赶进进去报告。
    柳子澈一听,先是觉得不能吧,又再想哨卫不可能说谎,她刚才也听到大营外的森林里有声响,当即拍着翅膀赶过去。她飞到空中,便见前方的森林让一根新断下来的树枝压倒了一大片丛林,非常显眼。她飞过去,一眼看到风倾然和吴闷闷在树枝丛中,问:二货怎么了?
    莫卿卿一动也不动地趴在木头堆中,说:我觉得我骨折了。
    柳子澈问:疼吗?
    莫卿卿说:我受了伤不疼。
    柳子澈问:你觉得哪里骨折了?
    莫卿卿说:不知道,我撞在大树上时就感觉浑身震了下,然后lsquo;咔嚓一声特别响,腿就麻了下。
    柳子澈说:你先别动,我把你的靴子和腿甲拆下来看看。
    莫卿卿哦了声,乖乖地趴那没动。她说:我要不要等伤势自然好呀,以前也经常摔骨折的。
    柳子澈哼哼一声,说:你当我这医生是摆设呢?她小心翼翼地把莫卿卿的靴子和腿甲拆下来,就看到莫卿卿两条白白嫩嫩细细长长的小腿晃悠了两下。再配合莫卿卿这造型,特别像闲着无事趴在床上骗她给她脱靴子。她顿时来气,说:你给我站起来。
    风倾然和吴闷闷看到这据说骨头断了,趴在地上不动的人还能晃腿,顿时也是无语了。
    莫卿卿狐疑地回头,问:没事吗?她爬起来,蹦了两下,说:哎呀,没事耶。
    柳子澈:她气得当场把莫卿卿的靴子和腿甲砸向莫卿卿的脸上,被莫卿卿一把接住。她砸完了就后悔,早知道就给二货没收了,非得等出够气才还给这二货。这二货!她气骂道:你没事瞎捣什么乱?这树枝惹你了?玩跳树呀!
    莫卿卿很冤,说:风倾然让我跳的。
    风倾然:谁叫你跳的,我是让你砍树枝!她拍拍额头,对柳子澈解释道:她说她有办法砍树枝,于是,喏,地上这根树枝就是她弄下来的。对着莫卿卿,她觉得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柳子澈的眼睛一亮,问:树屋的事有眉目了?
    风倾然点头,指指那截掉在地上的新鲜的大树枝,她指指大树的树梢,说:爬到树梢上,跳下来,一脚就把这么粗的大树枝给踏断了,咔嚓一声断掉不是她的骨头,是树。
    柳子澈满眼惊悚地看着莫卿卿,不由得想人要是被莫卿卿一脚踹中会怎么样。她再想起龙城,就有人曾经被莫卿卿踹死过,据说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内脏都碎完了,断掉的骨头从后背突出来,那死状比跳楼摔死的还惨。
    她默默地转身飞走了。
    她飞出去没多远,又飞回来,对莫卿卿说:要是什么时候有空,到我那去一趟,我给你检查身体。
    莫卿卿抱着靴子和腿甲一退好几米远,警惕地说:你少拿我做实验。
    柳子澈说:测量个数据而已,你怕个鬼呀。风爸还隔三岔五地去我那测数据呢。
    莫卿卿惊疑不定地朝风倾然和吴闷闷看去。
    风倾然轻轻点了点头。
    吴闷闷说:我们都经常去的。
    莫卿卿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说:好吧。
    柳子澈哼了句:防心真重。挥动翅膀,走了。
    莫卿卿回她句: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卖了。哼!
    风倾然暗叹口气。这两人,八字不合,见面不吵就像过不下去似的。她说:走吧。她又看看大树,问:小莫,盖屋树还得把树干劈成木板,我们现在没有刨树的工具,而且这树很硬,兽骨刀不太好用。
    莫卿卿说:有带锯齿的野兽她比划了一下,说:就是那种长着大钳子,像锯齿的那种的,很利的。
    风倾然:???
    莫卿卿说:就是那种有点像螳螂的胳膊的那个,浑身黑漆漆的一种甲壳虫子,住地下的,以大树的根须为食的那种,就那种大锯齿,可锋利了,切树根跟切菜似的。一米多的树根轻轻一划就断了!不难找的。它的壳也很硬,它割大树的树根吃,大树都拿它没办法。不过这种虫子没什么肉,剥开壳就是那种特别腥的绿汁,壳里面都是空的,也没什么异能。它平时都是藏到大树的根须里,我都不管它的。就是有一回看到了好奇,动用我的鬼手藤大法逮了只来玩。
    风倾然点头,说:行。那你有空的时间,帮我逮几只回来看看,柳子澈那里也送几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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