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下班了。”
    典型的九十度鞠躬,整理好一切,换好衣服。
    桑御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蛋糕店兼职这么久了,这孩子总是这么拘谨。
    那样子对顾客职业的笑容,却不能显露在他面前,似乎,有些怕他?
    【路上小心。】
    她看不懂手语,每次桑御都是写在便签纸上,一如既往的四个字。
    但栾雪还是会耐心接过看完,乖巧点头对他说一句,“好的。”
    ———
    将自己忙成陀螺,就不会有时间再去想什么。
    自行车逆着风骑行在道路上,一瓣樱花花瓣调皮地坠落在鼻尖,让她分了心。
    吱呀的一声刹车,她停靠在路边,指腹捻起鼻尖柔嫩的花瓣,那些画面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闪而过,像是一部禁忌的大片。
    有她的呻吟,有他摄人心魄的眼神。
    栾雪握着把手的手掌紧了紧,这一会儿,倒是不怎么归心似箭了。
    一路乞求别碰到雷峻墨。
    可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就像自己还是中学生的时候,想着老师千万不要叫自己回答压根不会的问题,在那一瞬,老天偏要与她对着g。
    傍晚看他归家时司机送他到家门口,栾雪心中暗骂为何会有这样的巧合。
    恰巧在不经意地抬眸时,瞥见了他的路灯下的侧颜。
    深黑的西装,面不改色的俊颜。
    他一手抄在口袋正在打电话,栾雪急匆匆地下车想要锁好,手忙脚乱之际,总是会出错。
    心跳不自觉地变快,身后的脚步声也慢慢b近。
    在她一鼓作气要跑进家门的时候,卫衣的连帽被一只手钳制固定。
    轻笑声响起,“家里……呵,雷家已经需要你,用自行车代步了?”
    周边还有雷家的人,栾雪必须知分寸,俨然一副乖学生的样子,在雷峻墨高大的身影面前站定,局促不安,“我,就骑自行车去兼职挺方便。”
    手掌附在栾雪的头顶,本以为逃过一劫,雷峻墨会如同长辈那般肉肉她的发丝。
    天真无邪的眼神猛然间撞入他愠怒的幽深黑潭,“你是在,侮辱我?还是雷澈?”
    但栾雪答非所问,不知为何关注的点偏向了与雷澈之间的关系,明明是想撇清关系,却变成了无端端的多余解释。
    “我和他,并没有……”
    雷峻墨微微勾起嘴角,弯腰躬身,凑到她的耳廓,“我知道。”
    他欲言又止。
    是眼神告诉栾雪的。
    雷澈还在卧室的书桌奋战那一堆代码,排除他x别取向以外,他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还是让栾雪敬佩的。
    时而会在公司长久不归,时而会在书房熬夜。
    水声在浴室响起,栾雪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这具胴体似乎烙印着雷峻墨三个字,为何时时刻刻,都有他的身影。
    脑海里全是回荡雷峻墨刚才在门口调侃她说的那句。
    ——“你着急的样子,很有趣……”
    雷家的人多,来来回回总要到晚间十点才结束工作。
    只能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栾雪在床上悄然翻开书籍,雷澈还是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她明明对雷澈没有什么吸引力,雷峻墨是为何对她……始终都不放过?
    发丝还在滴水,她没有擦干。
    吹风机不知被雷澈放在哪,栾雪不敢发出一点吵闹的声音,免得惹他不高兴。
    于淑华替她找来了新的,让她在主卧的卧室吹头发,指缝划过的发丝还有些湿濡,镜子里,栾雪认真吹发,恍然间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声影,他侧头,与栾雪在镜中对视。
    并不意外她怎么出现在这,雷峻墨旁若无人,在家中也做出了逾距的举止。
    一手挑起了她的浴袍下摆,执起她正撩着发丝的手,轻吻舔舐,“想不想做”
    一缕发丝被吹风机缠入,一股烧焦的味道传来。
    雷峻墨关闭了开关替她收拾残局,栾雪吃痛得眼角开始有泪,“你每次……一定要这么直白吗?”
    颇有些用力地扯去了发丝,丝毫不管这发丝的主人有多疼,雷峻墨对她的双手有些执念,十指相交看着镜子里的栾雪。
    她就像洗完澡等待着自己的爱人慢慢地将她拆吞入腹,全身散发着专属于他的气味。
    “直白些不好?”
    柔顺的发丝被他挑到耳后,“回房,两点,我在阁楼等你。”
    她就像急了眼的兔子,“你……”
    那种表情。
    栾雪以为是不会出现在雷峻墨脸上的。
    那样的无赖,那样的痞笑……
    “不想来?你试试。”
    午夜两点。
    时钟滴答滴答走着。
    栾雪与雷澈背对背睡着,压制下去脑海中雷峻墨晚上说的话。
    她才不会轻信,他真的会胡来。
    可眼睛却是怎么都闭不上,回想那句颇有威慑力的话,栾雪暗想着反抗他的后果是什么。
    黑夜不过几道月光钻入房内,栾雪紧揪着床单,想将雷峻墨的身影从脑海踢出。
    太痛苦了,为何他的蛮横里带着挑起她性欲的火苗,一触即燃。
    强迫自己紧闭上双眼,雷澈忽然动了动,起身接了电话。
    言语里,有些头疼脑热的无奈,却实实在在是着了急夺门而出。
    栾雪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也许,她想念一种感觉,已经心虚了……
    黑暗里有个身影从门缝探入。
    门被反锁着。
    栾雪的腰身被禁锢,强势地压在她身上,竟然还敢睡衣下什么都不穿?
    下巴被男人的手指越捏越用力,迫使她抬头迎合着他满是怒意的吻。
    “你还真的想试?你和他睡在这张床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想被我c?”
    唇齿相依,静谧的氛围里啧啧作响,栾雪撇开了雷峻墨的手,“雷澈回来怎么办!”
    “哦……害怕了。”他冷笑。
    “今晚过后,自己搬到西边的小房间。”
    “为什么?”
    无知的提问让雷峻墨更是得寸进尺地攻占她的檀口,辗转撵出一丝丝银丝从她嘴角滑落。
    “是人都有占有欲。”
    他的睡袍并未解开,只是蛮横地将她分开了双腿。
    惹火的唇齿让彼此都逐渐迷失,雷峻墨扣着她的后脑啃咬着她的脖颈,她是不是得意太早,以为是他第一个女人,就开始挑战我的底线。
    “啊——”
    他粗鲁地进入栾雪的身体,却惊喜地发现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本就如此期待,为何嘴上还不依不饶的?
    真是个违心的小东西。
    “声音再大些,于淑华被你叫过来围观的话,你说她会怎么样?”
    “是责怪我,还是嘲讽你,还是……任由我这样操你?”
    栾雪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看他抽出了睡衣的绑绳,双手熟练的反转又套上了她的,“我……我不知道。”
    将她的双手一一摊开,虽然绑着,却不影响美观。
    雷峻墨轻声在她耳边问,却不停下手上抚摸栾雪双手的举动,将她的手放在了交合e处,一举一动,诱惑着她,“有没有罪恶感?是不是……想相拥得更紧,让我操得更深?”
    栾雪的耳朵痒痒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
    “腿张开。”他命令。
    本就是学舞蹈的,要打开双腿,极限摆在那,他清清楚楚。
    “有本事就装作不认识我,我看你忍得了几天,嗯?”
    出乎意料地,雷峻墨的唇峰若有似无地摩挲起她的唇瓣。
    可他烦了。
    并不懂亲吻,却因为她可能真的回作出不理睬他的举动,一瞬鬼使神差。
    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栾雪因为他身上坚硬的肌肉硌得慌,难耐扭捏着。
    “别~疼……”
    近在咫尺的唇瓣,让栾雪情不自禁地因为下体的研磨,迷了心智一般,舔了舔唇。
    只是这样一舔,剐蹭过了雷峻墨的薄唇。
    她都身体敏感,碰一下开始浑身颤抖,可这一簇火,却是她自己点燃的。
    这张和雷澈的床上从未发生过羞人的事,此时,雷峻墨却在引诱她,对他做着苟且之事………
    他所说的那种罪恶感……
    她感受到了。
    可为何,挣不开。
    雷峻墨看着她为自己动情的样子,身上香汗淋漓,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才知道欲仙欲死四个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何时,也有嗜好了?
    想要将她吃透,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黑暗里幽暗的眼睛四目相接,他看见了一丝娇媚。
    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雷峻墨打开了床头柜的灯,一室明h,她的媚态尽收眼底。
    原来她是那样在吟哦,为了他。
    “停下……停下好不好……爸爸……”
    这一句哀求,没有换来怜惜,反倒是更用力地驰骋进出。
    “叫爸爸也没用,你敢把我话当耳边风,就该被惩罚。”
    压在她的唇角,栾雪本能地娇喘伸出舌尖与他的交缠,笨拙得不像样。
    两个人像孩子似的初尝禁果,玩起了唇齿之间的你推我攘。
    晶莹剔透的蜜汁连连从交合e处泌出,雷峻墨才知道她说得为何求他停下。
    偏偏不如她的愿,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有意无意地抚摸,伸出了舌尖舔舐过她的脚背,栾雪发觉了他的坚硬越发肿胀操弄她的花穴。
    “嗯~~哼唔唔唔~~你………你也太硬了些………“
    她却是连连摇头哀求,丝毫不起作用地在明亮的灯光下,让雷峻墨看到了被他亲自送上高潮的栾雪,是怎样凝眉呻吟,朱唇诱人,居然有了一点爱怜施舍给她,亲啄啃咬。
    “哼唔~~嗯嗯嗯~~”
    栾雪舒服到了极致,破碎的呻吟,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可忽而从高潮的余韵逐渐转醒,再看雷峻墨时,栾雪心里的微微希冀是什么,又瞬间湮灭。
    他是雷峻墨啊……
    她名义上的公公……
    他那么遥不可及……
    他是不是,只是将自己当做了一个玩物?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她又是第几个?
    一瞬间的多愁善感涌上心头,有些酸涩。
    却这一刻想要顺从自己的内心,忍住了哭泣的冲动,绑住的手圈住了雷峻墨的肩背,如他所说,她想抱得更紧些,来贪享这一刻的极乐。
    这一次,也是雷峻墨尽数将精液送入她花心的第一次。
    因为她的主动,雷峻墨也是颇感意外。
    乖巧地睡在他怀里,她被操到醺醺然。
    她似乎梦呓,说了几句话,让雷峻墨误以为栾雪醒了。
    这孩子不过是将他的怀抱当作了她母亲的。
    悄然点了一根雷澈的烟,这人,居然还用火柴。
    火柴的圆头擦过,点燃一簇火焰。
    欣然吞吐云雾,他并没有抱着栾雪,只是她事后缠着他的怀抱不肯撒手。
    明明就产生了这么点依赖,怎就总是死鸭子嘴y。
    无奈叹息了一声,他起身将被角掖好,像极了在照顾一个孩子。
    将她的长发拢了拢顺直,唇角只是不带什么感情地压在她的额头,叼着烟走出不属于他的房间。ρO1⑧Ac.cδΜ(po18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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