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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内两人既破了忌讳矜持,又各自食髓知味,且不管外面是日还是夜,只管在这避世的洞穴里痛快做夫妻。
    约莫着有叁个时辰有余,鹧鸪哨体力已恢复了大半,身上的青筋和血点也有消散之势。略略一算,两人云雨缠绵,总有十数回,鹧鸪哨心头欲火却不见消散。此刻两人正女上男下,摆出观音坐莲的架势,鹧鸪哨留心瞟了一眼,心里也觉得惊奇。
    这封门仙有功夫在身上,双腿有力,腰肢强韧,能与他迎来送往有所迎合,更添趣味。她毕竟是一派门徒,敢独身在这乱世行走江湖,自然有些本事,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她那玉壶,似有泽而不竭,两人如此久战,竟也不见那蜜口红肿闭合。
    到了此时,鹧鸪哨才把封门仙的话信了个十成十。鹧鸪哨一生多半奔波,与师弟师妹过的是风餐露宿的江湖生活。但在年少时还略有过那么两年的好日子,并不是没近过女色的愣头青。想那十几岁的少年,少不了毫无头绪横冲直撞,往往不消片刻,女子的门户就开始红肿闭合,再不得其趣味。由此可见,女子受力,虽因人而异,但也总有极限。想来就是因为这一条,所以封门仙才叮嘱他一定要多寻几名女子行阴阳调和以策万全。
    鹧鸪哨过阳发作,孽根比往常更烈,肉刃粗壮,且有经脉盘根,若是寻常女子,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抵挡不住。可这几个时辰下来,女子那私处蜜户丝毫无损,进出密合,丝毫无半点倦态。果然印证封门仙方才所说,非得是极阴的内家功夫,方能护她母体不损。
    两人此刻胸贴着胸,腿缠着腿,鹧鸪哨一边挺腰,一边扶着封门仙的腰肢,由她自己骑弄。两人四目相对,便更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封门仙心动情乱,捧了鹧鸪哨的脸跟他啧啧亲嘴。一头长发散落肩头,端的是一副美人含春图,让人望之情动。
    鹧鸪哨已得章法,摸准了这女子的喜好,一手按住她腰肢不让动,一手拢在她背后,将那两个高挑挑的胸脯贴在自己面前。所谓刀俎鱼肉也不过如此,封门仙动弹不得,偏鹧鸪哨一边挺了身子顶着女子的花心研磨,一边在那柔嫩双乳上胡乱亲吻。
    眼看封门仙如同散了魂一般,鹧鸪哨也不拖延,右手伸到两人交合处,两指按住女子曲骨,但见封门仙浑身颤抖不止,修长的颈子往后一仰,两手在男人后背上乱抓了一通,略略抬起阴户,一股热流顺着鹧鸪哨的男根流了出来。封门仙随即脱力,软绵绵的靠在了鹧鸪哨胸口。
    待自己也泄完阳精,鹧鸪哨低下头端详怀中女子,她面色潮红,双睫微颤,一双樱桃小口呼呼出气,让人忍不住要去亲近。鹧鸪哨伸手,轻轻的将女人额前汗湿的碎发拢至耳后。封门仙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更生出几分女儿情思来。
    鹧鸪哨此刻心里想着一个极要紧的问题,他本来就不是迂回之人,此刻便是按捺不住,一定要问了。
    “封姑娘芳龄几何?可许了人家吗?”
    明明是打定了主意要问的,话却越说声越小,最后脸上挂不住,只得轻咳了一声以掩盖尴尬。
    这的确是顶重要的事情,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总得问问这姑娘是否婚配,若是个婚配了的婆姨……心里总不免别扭:自己一个不小心倒成了被偷的汉子了,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惹来麻烦。但是木已成舟,现在再问,实在是晚了点。
    封门仙一听倒是乐了,心里还凭白生出一丝甜意。只见她在石床上侧卧下来,全不顾玉体横陈,一支白玉臂膀撑着脑袋,模样俏皮。
    鹧鸪哨赤身裸体本就尴尬,万没想到居然被这女子逗弄了,此刻更是臊的不行,望了望封门仙潮红的脸蛋,垂眼不再敢看她。
    “我今年二十六。”封门仙开口道。
    鹧鸪哨回头看了看一身玲珑的女子,但看身形相貌,还以为她不过二十,可见青囊派名不虚传,是有些延年益寿鹤发童颜的手段的。又急急问道:“可曾婚配?”
    封门仙再也憋不住,噗嗤的乐了出声,笑道:“魁首放心,我从未婚配,保证没有人与你争风吃醋千里寻仇。”
    鹧鸪哨心想,这总是好事,免得日后麻烦。只是他们如此颠鸾倒凤,不知道她会不会就此有孕,若有……不如就……
    这搬山一脉,总不能在他这断绝,总要有个后人。只是他踏遍天涯四海为家,如何成家?
    也不知道她肯不肯……
    自己突发此想,不知道是动了凡心还是这过阳之症所致……
    鹧鸪哨胡思乱想的这一会,封门仙已经昏昏欲睡了,她侧枕在枕头上,呼吸轻柔,胸脯微颤。鹧鸪哨看了,忍不住面朝着她也躺了下来,迎着夜明珠的冷光细细端详那秀气的脸蛋。
    没想到封门仙突然睁开了眼睛,鹧鸪哨也不着意躲避,两人四目相对,虽无言却暗通情思。
    封门仙已对鹧鸪哨生出女儿心思,此刻靠近了看他,更是欣喜难耐,悄悄挪着身子,好与他再靠近一些。没想到她那点小动作被鹧鸪哨净收眼底,他干脆伸出手一把把封门仙直接揽进了怀里。
    “你叁十有叁,可曾婚娶?”封门仙问,一边问一边轻轻的把额头靠在了鹧鸪哨的下巴上。
    鹧鸪哨摇摇头,道:“我一生奔波,从未成家。”说完,忍不住低头去看怀里的女子,可知这温香软玉抱满怀的福气,他从前可是从未享过。
    封门仙见他看着自己,想他烈烈英雄,竟有如此温柔神情,只觉得心要跳出胸膛一般,再不顾矜持,轻轻啄在鹧鸪哨的唇上。
    两人两唇一粘就再分不开,不一会,鹧鸪哨就又提枪上马,只觉得两人云雨已久,身下的女人越发柔情驯服,让他心中温吞吞的,也不知道是中毒所致还是自己动了男女之情。不过此刻也管不得这些,只想往那逍遥地方再入一遭。
    此番两人交合与前番不同。身上缠绵悱恻不说,口里也露出情话。原本就是年轻男女,鸾凤和鸣之时,这哥哥妹妹的一叫,便更是蜜里调油一般。
    两人面对着面,鹧鸪哨满鼻满口都是女人的体香,不觉阳根大振,生出冲杀之意来。于是双手箍住女人腰侧,两臂一提,将封门仙提了起来。
    鹧鸪哨半跪在床褥上,两人面对面交合在一起,被这么一提,封门仙腰背悬空,双腿盘在鹧鸪哨腰上,只有头垂靠在枕间,双臂堪堪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封门仙是个白虎座,阴户无毛,花蕊无遮无掩,直随着鹧鸪哨的动作研磨撞击在男子的耻毛上。待他轻摇慢挺时,女子便无比受用。再等他蓄力冲杀的时候,就被撞的摇摇欲坠,嘴里不住的娇喘,双峰扬起颤颤巍巍,好一片旖旎春光。
    封门仙只觉得如同骑上了一匹疯马一般,左颠右摇。那肉刃在她户内进出自如,全无阻碍,此刻正在奋力逞凶,捣的她花心打颤。
    “好哥哥,好哥哥,快放我下来。”她恍然间只觉得自己要坠下云端,脑袋发晕,双臂不支,只能求饶。鹧鸪哨听她娇嗔,心火更胜,就这两人相交的姿势,把封门仙翻了个个。
    如此虽不见女子面目,却能将那绝妙身形净收眼底。但见她腰身纤细,臀上却丰盈有度,皮肉细嫩不说,被鹧鸪哨着力一撞,还颤颤巍巍摇晃不止,看的他心头一紧。
    这一招还有个妙用,但须结合男子身形。
    鹧鸪哨这命根有个说法,叫太公杆。顾名思义,太公杆指的是男子阳具勃起时微微下垂,从茎之顶,形如垂钓时的钓竿一般。这种具形,若再有个肥大的蘑菇顶,使出老汉推车,女子必然失神泄身,不能抵抗。
    偏偏这鹧鸪哨就是如此,他这一翻不要紧,封门仙只觉得户里一片酥麻,流水不止,两股战战,连乳尖都立了起来。浑身发烫,小腹一阵一阵的收紧,若不是还顾些脸面把头埋在被褥里,嘴里的淫声孟浪就能把人活活臊死。
    眼看她这般反应,鹧鸪哨就知道这是女子极乐之态,心里不禁自满。没成想还没得意多久,只觉得那蜜穴里阵阵撕绞,顶在花心上的马眼被紧紧握住,一时间竟进出不得。那穴里肉壁像活了过来一样,紧握着他的孽根不放。鹧鸪哨只觉得囊袋一紧,腰眼一酸,便与封门仙一同泄了身。
    这一遭猛烈,竟像是抽干了封门仙的身子。她轻飘飘的落回了枕间,双眼紧闭,眼皮微颤,毫不动弹。
    鹧鸪哨见状,连忙伏身查看,生怕封门仙被他伤了母体,有所损伤。靠近了才发现,女子只是力竭昏睡,他轻轻低声叫道:“仙儿?”
    封门仙半睡半醒听到有人唤她乳名,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身在何处。睁开双眼,鹧鸪哨略带担心的脸便映在她的眼里,让她忍不住心里温吞,莞尔一笑。随即伸手揽住鹧鸪哨的臂膀,钻进他怀里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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