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温怡卿轻喊后萧沉的动作变得越发缓和,他耐心地用唇舌安抚着温怡卿敏感的乳尖和小腹。
    萧沉知道他腿间的那物比常人大些,少女的私处又是那样的窄小连吃根手指都要难受得哼哼唧唧,因此他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只怕弄疼了她。
    肉茎堪堪插入留下最粗的根部还暴露在外头,萧沉见温怡卿胀得难受只好退身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浅处缓缓抽插,他俯身细细地轻吻摩挲着温怡卿的唇瓣舌尖不时剐蹭敏感的上颚,抚开她紧皱的眉心。
    被轻抚过的手臂和后背蹿出火苗,奇异的痒从皮肉猛地往骨髓里钻,温怡卿轻喘着挺了挺身,湿热的甬道不自觉地牢牢地绞住,嫩肉开始活泛地吮吸着挺翘的性器。
    萧沉本就忍得难受被这样密集的吮吸绞得差点没能守住精关,脊背连着头皮都麻了一大片,他咬紧牙关狠狠地捣了几下,发觉小穴被操的越来越松软了才敢直插到底。
    紫涨的肉茎上青筋虬露随着沉腰的动作猛地没入嫣红的小穴,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胀鼓鼓的,像是一张小嘴呼吸般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湿滑的水液缓缓从穴口溢出打湿了股沟和身下的被褥。
    温怡卿不知为何萧沉忽然发狠,突如其来的贯穿牢牢地将她钉在床上,粗大的肉茎在甬道里换着角度律动冲撞,尖锐的胀痛和酸软一起涌了上来,温怡卿喘息着轻哼起来,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只能用手轻轻推拒。
    “太重了……慢点,好难受。”温怡卿鼻尖发酸,雾气在眼角凝结成泪花。
    甬道里越来越湿滑,萧沉挺腰摇动时都能听见水声搅弄的声音,他勾起嘴角揉过温怡卿湿亮的眼角低声反问:“难受?”
    萧沉将露在外面的根部缓缓顶了进去,微翘的肉茎正好抵上深处微微凹陷的那一点,还不等他用力研磨娇软的呻吟就立刻从嘴里溢出,他低笑着贴上温怡卿发红的耳垂问道:“是难受吗?”大手探到身下指尖在花蒂和撑开的穴口处滑动。
    上面流着泪下面流着水,这哪里是难受,明明是被操得爽到承受不住了。
    温怡卿敏感地哆嗦起来,微阖失焦的双眼定格在萧沉指尖粘连晶亮的水液,她呆愣了片刻红着脸扭过头去,细嫩的指尖掐着男人厚实的肩背。
    微弱的烛光下少女羞涩的面容令人动容,萧沉看痴了眼顿时失了力度和分寸,大开大合间隐约能看得见狰狞怒张的性器直愣愣地挺入松软泥泞的小穴里发了狂似的冲撞,水液随着肉茎抽插的动作飞溅在萧沉结实的小腹上。
    男人浊重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肩头和胸口,似怜爱又似珍惜的吻轻柔地落下,然而性器顶送的力道却半分没减,花心被硕大的龟头碾得酸软次次直捣深处,激烈的快慰让温怡卿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没几下就仰直脖颈颤声轻叫着泄了出来。
    热乎乎的水液一股脑地浇在顶端,甬道痉挛着死死绞住粗大的根部,萧沉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直接被绞得射了出来,滚烫浓厚的精液一股股冲刷过内壁,瑟缩的穴肉被烫得颤巍巍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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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裴衫的消息了。”周晏然垂眸静静看着手上执的白子,伸手落在棋盘上。
    林君竹惊诧地抬眼望着他,随即又像泄了气般低垂下头:“我不敢去见他。”
    “那便缓缓,被藏了这些年总归是逃不掉的,”周晏然伸臂取过茶盏,“说说陛下吧。”
    “自从禁了丽妃的足,陛下便有神思倦怠心气郁结之象,加上这几日寒风忽起才导致病邪入体,并无大碍。”林君竹心不在焉地落下了黑子。
    “他挖空心思求娶突厥女,居然还是对一颗棋子动了心,”周晏然抿着嘴瞧不出喜怒,他轻摇了摇头将茶盏递送到嘴边。
    被茶水浸润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两个字:“出息。”
    “我还不曾问过殿下,骆烟押解粮草前往荆湖的事……”林君竹疑惑地望着他。
    “陛下动手了,”周晏然悠悠地说,“敢拿骆烟开刀这戏可有的瞧了,我可管不着,那么多老臣不选偏挑了个温族这样的硬骨头。既然陛下要肃清朝堂,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也好叫他记着我这个皇兄的好,别日日紧盯着我摄政王府,再叫他盯瞎了眼。”
    林君竹被他阴沉下来的脸色逗得笑出声来:“不怕陛下剪去你的羽翼,大权在握便要你命丧京都?”
    周晏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外露,立刻收回目光落下一白子:“想动我,也先去问问城外校场的五十万精兵。”
    林君竹忍着笑意低头定睛一瞧,黑子已被杀得片甲不留了。
    更了两章哦,不要看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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