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了片刻,然后说:什么?什么上一轮我做了什么?
    神婆低声呢喃着,语无伦次地说着。
    西装男说:你带着小女孩,去了哪里?
    小女孩似乎这个词语触发了神婆的某些记忆,她呆了片刻,然后说,9楼。我带着她去了,9楼的货梯。
    9楼?
    9楼居然有货梯?
    任务者们听了她的话,不由得七嘴八舌地重复着这些信息。
    这样的话,两部货梯的去向就已经明确了,只剩下一部四号电梯还不知所踪。西装男缓缓地补充着信息,他又皱眉看了看神婆,你怎么会知道9楼算了。
    他放弃了和神婆交流,因为他已经意识到,即便询问,估计神婆自己也不明所以。
    西装男继续说:看来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寻找到那部电梯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先去找小女孩
    就在这个时候,少年突然打断了西装男的话:我知道怎么解决这个噩梦了。
    他十分自信地说。
    少年打断了西装男的话,后者微微一皱眉。在现在已经和少年撕破脸的情况下,西装男已经不必强迫自己忍受少年的脾气。
    不过少年的话还是令他升起了一些兴趣,所以他忍耐了下来。
    其余任务者也是这么想的。
    少年用一种非常傲慢、自得的表情,环视着四周,随后他说:普通结局,是带着小女孩找到她的母亲;而真结局,是让小女孩意识到,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她没有必要再继续等下去了。
    西装男眉头一皱:等等,既然她的母亲已经死了,那怎么找到他的话顿了一顿,随后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说,神婆?
    任务者们的目光集中在神婆的身上。
    神婆莫名其妙又茫然地回视着。
    少年自顾自继续说着:在这个噩梦中,神婆已经被小女孩的潜意识认定为她的母亲,原因可能是第一轮噩梦的时候,神婆做出的举动。
    不管如何,手环、照片,还有之前神婆带着小女孩去9楼,都已经证明了神婆在这个噩梦中隐藏着的母亲身份。
    你把小女孩带到9楼的货梯里,行动的心态应该是基于,想把小女孩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是如果你仍旧是任务者的思维的话,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换句话说,你行动的出发点,同样证明了,你其实也已经被这个噩梦影响到了。
    如果有谁有面板卡的话,可以给神婆,以及那个小女孩用一下。
    我的猜测就是,小女孩是噩梦的主人,她很有可能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亡,但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于是做了这个噩梦。
    噩梦的开始,就是母亲已经抛下了她,但是没有确认死亡的时间点。
    在这之后,神婆出现了。因为神婆复现了小女孩的母亲的行动,所以小女孩在潜意识中将神婆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并且,因为小女孩就是噩梦的主人,所以这种认知同样影响到了神婆,让她做出种种难以理解的事情。
    想要快速解决这个噩梦,就把神婆的身份定死为小女孩的母亲。等到离开这个噩梦,这种认知上的问题就会消散,就好像那两个被影响到的垃圾工一样。
    想要真结局,就把真相揭晓到噩梦的主人看,让她明白,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少年将自己的想法完整地说出。
    并且,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西装男,似乎仍旧十分挑衅的样子。
    但是西装男完全无视了他隐藏着的意思。
    他仿佛若无其事一样地说:我同意你的想法。
    其余任务者也纷纷点头。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听了少年的说法,似懂非懂地在公屏上打出一串串的弹幕。
    不过他们集中的焦点还是:为什么少年这么确认小女孩的母亲已经死了?
    徐北尽看到了他们的问题,在等待片刻,发现推理大佬还没有出现回答的时候,也只能主动开口解释说:因为他们在第二轮噩梦最后遇到的场景。
    他们认为,通过三号电梯发现的既视感,是被搬运尸体的人发现,并且被杀死成为了吃人鬼的食材。
    如果这种既视感确实就是小女孩的母亲的遭遇的话,那么她也很有可能同样成为了吃人鬼的食物,被杀死然后堆放在尸体堆上。
    当然,其实我并不认为,小女孩的母亲一定就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徐北尽停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混杂在那群理智的幸存者中的一个女人,那个穿着正装,但是表情焦虑不安的人。
    他继续说:电梯的既视感究竟来源于哪里,这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这是来源于小女孩的母亲,那么问题就是,作为噩梦主人的小女孩,她为什么能够这么清楚地知道自己母亲的经历?
    而如果这是来源于其他大楼内的幸存者,问题也是一样。说到底,小女孩一直躲在31楼的办公桌底下,那么她为什么能够在噩梦中提供这种既视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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