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诺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下胀痛不已,偏生她每一次吸气吐气,下腹便也随着收缩,那一阵阵胀痛,宛若额角青筋跳动刺激着她。
    忽地又觉胸前濡湿,一阵酥麻快意袭来。
    “嗯···你、你做什么?”叶瑾诺声音一软,只觉胸前一粒乳珠被人衔在口中,细细舔舐,她又羞又惊,出口又是质问。
    只可惜话中夹了喘,绵软娇俏,失了曦玥公主的气势。
    无端添了几分媚。
    唐弈不答她的话,专心舔弄嘴里渐渐挺立起来的红果,长指捏住另一颗,轻轻揉捻。
    直到身下少女喘息声中夹杂了几分欢愉,他才抬起头,哑声答道:“这般,殿下许是会好受些。”
    叶瑾诺着实是得了趣,胸前两粒乳珠都被他弄得麻麻的,被他温柔舔舐时,是说不出的舒爽,被他轻咬时,又是难言的酥麻,丝丝疼痛,反而让她更觉刺激。
    她尝得了趣,身下的软穴便泌出黏腻春液,让结合处不似方才那般干涩,那要人命的胀痛也渐渐消散。
    偏偏穴里又传来痒意,叶瑾诺难耐轻喘,伸手推他,“你···倒是动一下呀。”
    “恕微臣冒犯。”唐弈再次告罪,才缓慢抽动深埋她体内的阳具。
    仿佛来做她的炉鼎不是他受委屈,而是他在亵渎她。
    他又何其无辜呢。
    王命难违,一道圣旨定他终生,可偏偏他毫无怨恨,还处处谦卑,次次告罪。
    叶瑾诺的心,也是肉长的。
    再大的火气,再深的怨恨,不该是对他。
    “啊!那儿···好麻···”叶瑾诺出神之际,身下软穴不知那处被他顶到,一阵酥麻快意从下腹攀上,让她不觉短促惊呼。
    偏生唐弈又往那处撞了一下,还迟疑问她:“殿下,是这儿吗?”
    叶瑾诺身子都颤,面颊发热,“别、别顶那儿···好麻···”
    唐弈又不说话,双手撑着床,找准位置,往方才那处顶撞。
    “让你别···哈啊···嗯···”叶瑾诺身子颤动,连一句抗拒的话都说不完全。
    她只觉怪异,自己身子深处,怎么会有那么怪异的位置?
    被他阳具顶弄时,她浑身都发麻,交欢的酥麻快意爬满全身,一下又一下,弄得她好舒服。
    更别说他那物件生得尺寸骇人,撑得她穴里满满当当,她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脏东西上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磨着她身体里最娇嫩的软肉,磨得她又麻又爽。
    “嗯···嗯啊···不成了···”不过数十次抽插,叶瑾诺便觉小腹酸麻,她不知那是什么感觉,只觉不该再这样继续。
    偏偏身上的青年这时候格外固执,听见她说不成了,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次次往她最要命的那处插。
    “啊啊···停、停下来···本宫···哈啊···”叶瑾诺话语都被他撞得破碎,身下软穴泌出更多蜜水,她身子无力,不争气的娇穴也拦不住他的冲撞。
    隐约,她能听见自己身下那处,被他插得发出淫糜水声。
    那、那是她的······
    忽地小腹一麻,叶瑾诺双眸失神,又发出短促尖叫,身下的软穴紧紧咬住体内的孽根,又吐出大股淫液。
    她被插到泄身了。
    “嗯···殿下。”唐弈被她绞得粗喘,他方才一直克制自己,不想在她床上发出声音惹得她烦。
    可是她咬得实在太紧,甬道里软嫩穴肉像一张小嘴一样吸着他的阳具,快感太过强烈,他实在情难自禁。
    怕她心烦,唐弈又连忙道:“画本上的注解说,女子这时候说不成了,万万不能停下,求殿下恕罪。”
    “你···”叶瑾诺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方才堆积在小腹的快感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涌而出,她身子舒爽,浑身都只剩交媾带来的欢愉。
    喘息片刻,才又红着脸侧头,细碎骂道:“书呆子。”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若是他方才听她的话停下,只怕她才要生气。
    身上舒畅的感觉渐渐退去,叶瑾诺初尝欢爱,不由觉得不够餍足。
    她悄悄缩了一下身下的软穴,听见青年又难耐地闷哼,才慵懒开口:“还要继续吗?”
    才不是她喜欢,只是看身子里那孽根还是又硬又烫的,怜悯他而已。
    唐弈深深吸气,平息了心底冲动的原始本能,才温和答道:“谢殿下垂怜。”
    动作又如初始那般,缓慢抽动,让她受到的刺激并不那么强烈,以免她身子受不住。
    欢爱渐入佳境,他才又渐渐加快速度。
    来之前左沛然嘱咐过他,不能急,也不能太激烈,殿下身子如今羸弱,受不住太激烈的交欢。
    他当然事事都会想着她。
    黑暗中,唐弈看不清叶瑾诺的脸,可他又那么靠近她。
    从未有过的距离,是他无数个日夜中梦寐以求的。
    早在多年前,他在史卷中偶然读到曦玥公主的事迹时,他就深深迷恋上了她。
    曦玥的曦,是唐弈生命里曦光的曦。
    叶瑾诺又被唐弈插得泄身了一次,他才将阳精泄在她身子里。
    按理说,不管是面首还是驸马,没得到公主的允许,他不能那样做。
    可偏偏他是炉鼎。
    他就该这样。
    唐弈窃喜,他如此卑劣,连这样的事都会让他窃喜。
    叶瑾诺连连喘息,她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渐渐惊诧。
    她法力属火,供她修炼的炉鼎必是木属性,虽说五行之中木生火,木能量本身又主勃勃生机,但她原本是不信一次交欢便能让她身体出现明显变化的。
    可唐弈给她的木能量,多得好像超过了她的预期。
    温和的木能量流入身体中,顺着她的经脉游走流动,片刻之后,它们就像是找到了归宿,攀附在她经脉断裂之处,一点一点将她的经脉修复。
    她轻轻握拳,才发现自己竟然恢复了很多力气,身体里似乎有无限在生机在迸发。
    “你到底给了本宫多少木能量?!”叶瑾诺又惊又怒,她推开唐弈独自坐起。
    黑暗中,她指尖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照亮唐弈的面容。
    忽然坦诚相见,唐弈看着她莹白肌肤怔神,耳根飞速红了,悄悄侧开目光,“回殿下的话,是左二小姐让给的量。”
    叶瑾诺手握成拳,纤细手指隐约能看出颤抖,她面上怒气不息,“你可知给本宫这么多,会伤你根基?若是次次如此,你不要命了吗?!”
    同意使用炉鼎之法,已经是她极限,若是要她的臣民因她的身体付出生命,那她这公主,未免做得太自私了些。
    唐弈怔愣片刻,垂下目光轻轻摇头,解释道:“无妨,无妨,殿下请先息怒,微臣许是有些天赋,比一般木属性的妖魔,更容易汲取天地间的木能量为自己所用,给殿下的木能量,微臣闭关修炼一夜便能养回来了。”
    “一派胡言!”叶瑾诺没办法消气,她胸口起伏,直直看着唐弈,“木属性最难修炼,原因便是天地间木能量虽多,但最难炼化为自身法力,本宫乃是元凤,一双眼睛能辩世间真伪善恶,你怎敢在本宫面前撒谎?”
    “殿下,微臣怎敢对殿下说谎?”唐弈幽幽叹息,见叶瑾诺还是不信,便伸出自己的右手递给她,“殿下若是不信,探探微臣的经脉便知。”
    叶瑾诺半信半疑抬手搭上唐弈的手腕,注入一丝法力,垂眼凝神细细探寻。
    他的话,不假。
    叶瑾诺能摸到他经脉中流转的木能量,数量之多,力量之雄厚,无一不让她震撼。
    她松开手,一瞬失语,缄默良久,才轻声道:“若是潜心修炼,来日你必成大器。如此天赋,你怎么甘愿来做炉鼎?”
    唐弈低头抿唇笑笑,静默片刻,低低笑道:“只因微臣敬仰殿下,微臣于魔界安身立命,见得盛世太平,可这一切,都是殿下五百年前用半条命换来的,若是能为殿下尽微薄之力,微臣自当万死不辞。”
    更何况她只是需要一个炉鼎。
    他话毕,抬眸看向叶瑾诺,让她能看见他的眼睛。
    叶瑾诺方才说的也是真的,元凤一双眼睛,能辩世间真伪善恶。
    在唐弈眼中,她只看到一片真挚。
    她眸光闪动,微微动容。
    “不说这些了,且扶本宫去沐浴吧。”叶瑾诺侧开目光,轻声说道。
    此般忠心,她自不会亏待他。
    但如今她才从长眠中苏醒,空有公主位分,不似当年手握实权。
    她不爱空口给人承诺什么,那便待她重新回到朝堂,再说不亏待他。
    “殿下。”唐弈并未动弹,而是又叫了她一声,“左二小姐吩咐过,今夜只可给殿下擦身,不可沐浴,殿下身子羸弱,唯恐夜风寒凉,让殿下受了风寒。”
    叶瑾诺:······
    心力交瘁之际,叶瑾诺躺回床上,轻声长叹,“也罢。”
    见她没有反对,唐弈穿上里衣,下床去唤外边守夜的侍女打水来。
    瞧着他挺拔背影,叶瑾诺莫名抬手摸上自己心口。
    有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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