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的唢呐声 作者:一缕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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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面对妹子?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的。”我说:“我错怪你了。”内兄说:“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我说:“我今晚有点事。我们的族长爷爷约好我今晚去他家,我必得去。”内兄说:“有当紧事吗?”我说:“可能是吧。”

    ……

    ☆、六

    这一顿家宴做得很愉快。当丰盛的饭菜摆上桌,屋里屋外的面貌也焕然一新。吃完饭,我要告辞回去。苦花说:“我带孩子们住两夜。你一个人回去算了。辛苦你一下,帮我看两天牛。”我自然乐于答应。

    我拔足出门。经过内兄屋门口的时候,内兄等候在路边。他的女人孩子们出去拜年了,只留他一人在家,目的就是为的等姐妹们都回来了好有人招待。因为他的母亲不能起床,父亲又不喜做这些事。内兄说:“水山,有空过来住两夜?”我说:好!”他目光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他。四目相对,我们分明都看到对方内心里久违的渴望。内兄转身进屋。我们心有灵犀,也跟着进屋,内兄马上关了门,不用说,我也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我把内兄一把抱在怀里,他也以热烈的拥抱回应。我们抱得紧紧的。我的嘴寻找到他的嘴,他移开了,说:“我们到此为止吧……?”我恋恋不舍,无奈的说:好。”

    别过内兄,我急急的回到家。时间还早,我就把牛牵出来,直接就往仙人台而去。但是令我很失望。我没有听到那悠悠的唢呐声。我沿着那偌大的山顶寻找了一圈,不见一个人影。

    我等牛吃饱了草回到家,天已经将黑了。我还得到大儒爷爷家去。我放了炮竹,也拿了礼品。大儒爷爷早就等候在门口。看到我如约而来,很是高兴。他把我让到屋里,又是递烟又是倒茶。

    大儒奶奶也出来了。她也已八十多岁,身体同样健朗。她搬来许多的果脯、糖食,各种各样的水果,一定要我多吃,不要客气。她家里有的是吃的东西。大儒爷爷有八个儿子。其中有四个外面当官。官最大的当到杭州市的市长。小儿子吴满是北大的博士生。另两个一个在长沙,一个在海南。没当官的几个也都混得不错,其中有一个在广州开大公司当老板;有一个当建筑包工头,还有一个在本镇的镇上开药店,规模相当大。只有老三在家耕种田地,照看老爹老妈。说起来只有老三差一点。但是在外面的几个都很照顾他。父母亲吃的穿的都是他们提供,要什么有什么。所以他的日子过得也很滋润,只看他的房屋就知道了。那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房子。

    我看到老人作寿时拍的全家福,那张巨幅照片占据了堂屋的大半个墙面。照片上大大小小有近一百来号人口。老夫妇居中而坐,儿孙们团团围坐。这样的一张照片,恐怕不是一般人想就能想得到的。

    说着话,我的这位在家的堂叔堂婶也都出来了。我一一的称呼过他们。堂婶去厨下做饭,堂叔也就在堂屋坐下陪我。

    堂屋的神龛 上新写了家先。那家先字端正凝重,笔力遒劲,十分老辣。我仔细瑞祥,觉得这字很有些书法的意境。堂叔见我喜欢字,就说:“这是老爷子写的。你的家先写了没有?若没写,也让老爷子给你写吧!”我说:“那太好了。我早就想要请爷爷帮我写呢。”说完我望着大儒爷爷。老爷子很高兴,点头应允。大山里文化人难得,大凡会写几笔的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字有人欣赏的。只要你是他的知音,他给你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神龛的正中摆放了一个大木匣子。中间篆刻着一行阳文的篆字“三让堂吴氏宗谱”。木匣子的门用一把锁锁着。大儒爷爷说:“这是本族的族谱。我说:“爷爷,这族谱可以借我看看吗?”大儒爷爷说:“可以。等到族上挂历青的时候,我就可以请出来给你看。”……

    再说了一会话,夜饭就做好了。今年大儒爷爷的儿子们大多不回来过年。只有两三个回来,过完年就都回去了。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大儒奶奶不吃夜饭,老爷子和堂叔陪我吃饭。一顿吃完,收拾好桌面。大儒爷爷就郑重其事的对我说:“水山,你是村子里年轻一班人中最有文化的一个,又行事稳重。我们村里老一辈的村干部年纪都老了,做事没干劲。今年适逢换届选举。我和几位长老物色到你能胜任村秘书一职。他们要我和你先说一声。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没想到大儒爷爷和我说的是这样的一件事情。之前我没有半点的思想准备。那广东的老板都在等着我过完年后回去呢!

    说真的,对于我来说,干一个村里的秘书那是不在话下。早在高考落榜之初的那几年,我曾想过如果能让我当个村秘书那多好。我一定能把这个工作做好。但这个位子有人占着,人家干得好好的,总不能让人家下来你上去。况且人家干得又不一定比你差。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慢慢的消蚀了这念头。后来我在外面混得不差,我就更没了这个想法。不意今日却被最受人尊敬的大儒爷爷正式提了出来。

    要在此两天前,这个事情我是不会考虑的。但是此时此刻,对我却是个很大的诱惑:一来,这两天来我一直牵挂的那个吹唢呐的老人,我和他还只一面之缘,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我。如果我能天天留在家里,我就能天天到那山上放牛,那样说不定我还能见到他,说不定我们还能说上话;说不定我们还能结交成好友;说不定我还能和他……我的思绪没了边际……二来,看到父亲的情境,我也很想在家里好好的侍候他。他已是暮年了,我还不好好的侍候他几年,恐怕到时候我就没机会了。有了这些理由就足够了。

    但我还是犹豫的说:“我能被选上吗?”

    大儒爷爷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答应我就够了!”

    我说:“那我还得跟苦花商量一下。”

    大儒爷爷说:“好,我等你回话!”……

    ☆、七

    回到家后,我早早地睡下。这一夜睡不安稳。第二天起来,我先去母亲那边,见过父亲。母亲要我一个人别去做饭了,就在她那儿吃。吃过饭后,我就又去放牛了。

    我还是牵了牛直奔老地方。我期望在那里再有奇遇。

    还是和昨天一样,偌大的山上一片沉寂。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别的人影。

    没来过白马山顶峰的人一定会以为山顶上是陡峭的山尖和石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只有来过的人才知道这高山之巅的景象:原来这高与天接的山顶上,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平地,只是略有些起伏。山上没有什么树木。偶有一小片的杉树林,也不是很高,长得低矮,枝叶不多。其余所见,就都是齐腰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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