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坏毛病?”

    张连叹口气道:“自从两条腿没了,喜欢别人喊我耶耶的感觉。”

    “闲的无聊?”

    “是啊,家里现在把我当猪养,一次与匈奴人作战给家里挣够了脸面,以前总骂我的人,现在什么话都不说,还给我找了一个小户人家的闺女当老婆,他们对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阿娇准备把长安的丝帛买卖彻底拿下来,你要是有精力,帮我家拿一部分份额,间有你的两成份子。”

    “你让我去经商?”

    “怎么?很丢人?”

    “是很丢人啊,我家祖宗要是知道他的不肖子孙居然去经商了,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我。”

    “你家老祖宗不是不知所踪了吗?怎么会有坟墓?”

    张连耸耸肩膀道:“谁知道呢,反正寒食节是要祭祀的,经商算了吧,我耶耶真的会杀了我。”

    云琅笑道:“走街串巷的兜售针头线脑,你父亲当然会杀了你,如果手握全长安的丝帛买卖,一言可让人富贵,一言可让人沦为乞丐,当你手里的资财超过你家的时候,你父亲应该会忘记你是一个商贾的事实。“

    张连坚决的摇头道:“成吕不韦那样的商贾也不成,我耶耶一样会打死我。

    我可以乱花钱,要是敢乱挣钱,死定了。”

    云琅无奈的摇摇头道:“好吧,还以为这样的好事情会有人抢着干,结果……”

    张连打断云琅的感慨怒道:“别惋惜了,这事没什么好惋惜的,你好好的找一个不怕死的商贾来做这事成了,别找我们,找谁,谁死。”

    说完话跟见了鬼一般,摇着轮椅跑了。

    “难办啊!”

    云琅感慨一声,躺在柔软的如同云朵一般的锦榻,两个囚衣少女立刻开始帮他洗脚。

    富贵镇想要富裕起来,没有商业支撑还富贵个屁啊,仅靠煤炭跟鸡蛋,是支撑不起一个商业之城的。

    大汉国的监狱其实非常的人xing化,犯了罪了的人,即便住在监狱里,也能接受家人的照顾。

    如司马谈是这样。

    司马迁不知道从哪来抱来很多柔软的麦草,将监牢里面潮湿发霉的麦草全部换掉,并且用手抓着麦草将肮脏的监牢齐齐的刷了一遍,这才给父亲铺厚厚的毯子跟皮毛,伺候疲惫至极的父亲洗漱。

    白日的谈话消耗了司马谈太多的精力,勉强洗漱之后倒在厚厚的床铺呼呼大睡。

    司马迁见父亲睡着了,盘腿坐在一个草甸子,走了一天的路,他也很疲惫,在他准备坐着睡一会的时候,忽然听到对面有人发出“噼嘶,噼嘶”的声音。

    抬头看的时候,发现那个给他们东西吃的少年郎正满脸堆笑的隔着栅栏举着一只肥鸡示意要他来拿。

    司马迁回头看看沉睡的父亲,再一次闭眼睛,如果父亲不饿的话,他觉得没必要接受嗟来之食。

    对面的监牢奢华的不像话,厚厚的地毯,柔软的锦榻,华美的矮几,矮几还有一个陶瓶,里面还chā着一束秋菊。

    矮几对面的一个长条桌堆满了各色食物,有很多食物司马迁闻所未闻,那些食物制作的极为精美,仅仅闻闻诱人的香气知道那该是人间美味。

    “我请你吃啊!”

    那个少年郎努力的把肥鸡继续递过来。

    被精美的食物引诱的有些饿的司马迁从包袱里掏出一块糜子馍馍,咬了一口,吃的非常香甜。

    “我听说你走遍了天南,是不是真的?”

    司马迁微微一笑,此子果然是对自己游历天下的见闻感兴趣,只是,这一路过来,让司马迁感慨至极,如何能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

    这一路的风霜见闻,又岂是一个膏粱子弟所能理解的。

    万般感慨到了嘴边,最终却变成了一句闲话:“也是走了一些路而已,算不得什么。”

    那个少年人点点头,似乎很有感慨的道:“对某些人来说不过是走了一些路罢了,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很久以前,我想游历天下,结果,才出山,困在了长安,原本以为被困长安只是暂时的,结果莫名其妙的在这里停留了三年。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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